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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从后颈传至全身,她舒服得打颤,不自觉张开嘴,也探出舌,学着金濯醴的动作,羞怯地啄他。
炙热湿软的舌头游蛇般滑了进来,白桂无师自通地勾着金濯醴交缠,她不懂技巧,只一味咬他、吮他,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金濯醴面上。
停下时金濯醴已有些控制不住,面上泛着红,喘息粗重炙热,一双漆黑的眼睛野兽般紧盯着白桂。他下身阳物早就起来了,竖在裤子底下,被他有意压着,怕吓到白桂。
“好了。”他抱着失神瘫软在他怀里的白桂,手指兴奋得发抖,激动不能自已。
白桂咬着被吸得通红的嘴唇,眼睛蒙上水汽,扭着身子要从金濯醴腿上下来。
“姣姣?怎么了?”金濯醴慌忙询问,抱她更紧,却听见她说,“哥哥,我,我好像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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