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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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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也不免俗有些虚荣,倒不是仗势欺人的。”

杨炎幼清知道杨斐是杨铎的儿子,一想到杨铎,他的气焰小了一半。

“与他没有往来,不清楚,”说罢,杨炎幼清又加了句;“他们杨氏全都心术不正,你莫跟他们多有往来,小心被卖了。”

蝉予听了,饱含深意的看了杨炎幼清一眼,半晌才说;“公子好了解啊……”

“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可没被卖,我虽对你父亲……”杨炎幼清说到这里,脸上有些不自然;“但,但也没被他占去什么便宜。”

“真的?”蝉予扬起眉毛。

“自然。”

“那……”蝉予还是不信,想他与庞平,与虚尘大师同进同出,居然与最爱的杨铎没什么?

“他曾想在我那博戏园里入股,我没答应,他要我打听成顷兄长可否借兵给他,我也没答应,这不是没占到便宜吗?”

“哦……”蝉予眉毛耷拉下来,原来是这种“便宜”啊,还以为……

“怎么,你很失望?”杨炎幼清伸出指头去戳他眉心,蝉予被戳的一晃;“非要我失了身又失财才中意!?”

一样米养不出两家人,杨炎幼清的嘴跟杨炎芳蔼一般快,不同的是,杨炎芳蔼嘴快伤人,他嘴快害己。

蝉予听了失身二字,眼睛瞪的牛大,这可太刺激他心神了,今晚光琢磨这二字含义就要睡不着了。

杨炎幼清恨不能扇自己耳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思来想去,这耳光还是落在了蝉予脸上,不轻不重,不会打坏他。

“看什么看!你这小子年纪不大,满脑子歪脑筋!”

蝉予捂着脸,心想我并未想歪;“是你自己说的……”

杨炎幼清怎会容他继续说,一把将他嘴捏成个鸭子,蝉予嘶的一疼,好容易止住的嘴角又开始流血。

这下蝉予可不敢瞎说了,那帮纨绔子弟没把他打坏,杨炎幼清手上没个轻重要把他玩坏了。

“公子不用那么在意,”蝉予用那块丝绸汗巾按着嘴角,思索再三,还是多了句嘴;“与心爱之人共眠,算不得失身。”

“噗……”杨炎幼清笑出来,低头轻笑片刻;“你这小子,说的话倒有些老成,我从不在意旁人怎么看我,也不后悔自己做的事,哪怕是叫我声名狼藉的,刚才不过是口误罢了。”

“那你也不后悔与我父亲……纠缠不清?”蝉予试探着问。

杨炎幼清少见的没有羞愤,只微微歪头,直着眼睛望向蝉予左肩后的黑暗。

“不后悔。”

“哪怕让你每次见后都要伤害自己?”

“不后悔。”

“公子……你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蝉予无奈道,几个不后悔说的他心尖仿佛被掐了一把。

“早就撞了……”

“不后悔?”蝉予学他的语气,杨炎幼清似是有些赧然,微微笑下没说什么。

“能被公子爱上,真是三生有幸,”蝉予不知不觉带出酸意,哪怕那人是杨铎;“我都羡慕我父亲了。”

“你跟他不一样,”杨炎幼清道;“起初我看你跟他还有几分像,现在却是跟他越来越不像,他可没有你这样多愁善感。”

“那公子喜欢我跟父亲像还是不像?”

“你们是两个人,干什么比来比去的,”杨炎幼清皱眉;“可是又打什么鬼主意?告诉你休拿我来消遣,撕了你的嘴!”

“我再怎么打鬼主意,也是老老实实,”蝉予越想越不公平;“我未碰公子分毫,怎的公子日日防贼一样的防我?”

这话说的带着委屈,倒让杨炎幼清哑然,想想也是,自己在外无论名声多恶,到蝉予这里却是格外的矜持,不小心说错个词都要窘迫。

这是为何?

杨炎幼清说不出个所以然;“你年纪尚轻,不懂!”

二人都有些面面相觑,蝉予心里不忿,嘟囔道;“公子可真是自爱的很,一句轻薄话都听不的……”

杨炎幼清听罢立刻伸手要捏他嘴,蝉予反应机敏躲闪过去,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杨炎幼清看他不服自己,还闹上了,想着干脆教训他一顿,便一脚踢翻旁边的铜灯,让屋内陷入黑暗。

蝉予盲人似的睁大眼睛,杨炎幼清虽然也看不见,但他熟记蝉予位置,走近一步将他踢翻在地,谁知蝉予顺势抱住他的腿,将他拉扯过去。

杨炎幼清失了重心摔倒,蝉予顺势扑上来抓他痒。

杨炎幼清大笑着反锁他右臂,蝉予灵活的像只鱼,竟在他怀里打了个转儿,反将他锁了臂。

杨炎幼清虽然剑术了得,可这样的近身缠斗却不熟悉,几番下来,竟是压制不住蝉予。

蝉予正值青春鲁莽时,身上力气日渐充足过剩,黑暗中与杨炎幼清摩擦翻滚,虽是嬉闹更多,可那香气带着体温,更加馥郁芬芳,柔滑丝发缠在他脸上手上,竟让他呼吸困难,气息紊乱,慢慢卸了力道,他让杨炎幼清占了上风,压制住他胸口,骑到了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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