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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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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得。

茶没来,媛月端来了冰凉的莲心薄荷汤。

“看小公子满头热汗,奴自作主张换了甜汤,给小公子解暑,”媛月说这,帮他拆下头上玉冠,只留一鎏金银簪束发。

蝉予哼了一声,并无任何触动,大口吃完甜汤,他想到了什么,忽然心里就满了,还翻涌抓挠着他,拱的他脸皮泛红。

“小公子还要吃吗?”媛月瞧他脸色有异。

“不了,我回房,”蝉予扔下碗,急匆匆往自己院落走,步子走的急且快,玉佩与碧玺缠在了一起。

回到庭院中,一个梳着总角的丫头正在屋内做针线活儿。这是杨炎幼清新近为他买的,名唤画奴,想着伺候他身边事,按理说也要伺候他身上事,可蝉予心里有人,多余的话不与她说,如今见了她只说一句莫进我屋,便径自进去反锁上了门。

画奴年纪小不懂事,瞧着没活儿,立刻扔了纱绷子去院子里捉草虫蝴蝶玩。

蝉予胸口狂跳,有些激动的脸色发红,他关上窗户摸到床上,在软褥下面摸出一卷书。

此书名曰《空艳想》,瞧名字便知不是常豫文让他看的,是前几日与杨斐钓鱼时,杨斐偷偷塞给他的。

蝉予爱书,满心欢喜的接下,可瞧这名字,再看杨斐那一脸坏笑,就觉事有蹊跷。

杨斐嘱咐千万要独处时看,看完要记得还回,他这是手抄本,书肆里可买不到,珍贵极了。

蝉予知晓书的来之不易,许多名着奇书在市面上遍寻不到,只有士卿富商家中的藏书阁可寻的,然爱书之人才不会拿出来与人共赏,全是小气吝啬的藏书家。

蝉予带回的当晚便打开看,谁知没看了两页便面红耳赤,全身发起烧来,这竟是一本艳书!!

蝉予幼时也在胭脂巷里窥到过妓子们做活儿,可那时年纪尚轻,且过往的男客妓子也无姿色,甚至丑陋,他便从未往深处想,可这书描绘不同,无论男女皆是国色天香,年轻风流,短短几个字却让蝉予看到了满眼白花花,可比幼时所见香艳许多。

当时就惊的他看不下去,慌忙把书藏匿起来,久久不能平静,接下来几天梦里全是肉身交缠,一片汗津津白茫茫中,恍惚都是杨炎幼清的脸。

这几日好容易轻省了,蝉予忽然又想起这书,立刻气血上扬,躺到床榻上就看,除了少年人对性的懵懂,还有一种做坏事的兴奋。

蝉予侧卧着读了三四页,每行字都反复琢磨,身上的热潮水波一般从头荡到脚,此书实在淫秽下流,竟是那婶侄扒灰,罔顾人伦!只见那小叔子趁着大哥不在,夜闯婶婶卧房,婶婶吓得花容失色,小叔子恶笑不断,扑上床来,伸手撕扯婶婶贴身亵衣。

蝉予看的双眼发绿,心说这实在是丧尽天良,有违伦理!该浸猪笼!然后迫不及待的翻开下一页。

这小叔子见到婶婶雪白胸脯,顿时兽性大发,如那饿虎扑食一般压倒婶婶,婶婶娇啼着呼唤自家官人,苦苦求他莫要犯下大错。

莫说这小叔子了,连蝉予都听不下去,怎的废话这么多!?谁想知道她怎么哭!

蝉予一目十行,看完婶婶的长篇大论,这小叔子怕也等急了,猿臂一展,左右撕开婶婶最后一件衣裳,除了雪白的大腿,还有黑黑的阴……

没了?

蝉予一愣,看到精彩之处,这书便戛然而止,紧随其后的剧情是婶婶大着肚子,与一位从未出现的男子同桌吃饭。

小叔子呢?

这肚里是谁的孩子!?

蝉予腾的坐起身,这才发现书缝里有几片断页,竟是有好几页被撕去了!

蝉予傻傻的捧着书,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怎的缺页!?还缺在这样关键的地方,是书本身就缺了还是……

有人撕的?

蝉予抱着书站起来,愤慨之心压过了兴奋,满满一腔求学之心被打断了,他怎能不怒!?

如果真是残本,杨斐不会不告诉他,可如果是在杨炎府上被撕……谁能这么大胆呢?

问题是,谁知道有这样一卷书藏在被褥下面?

蝉予抱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再去细看书缝处,还有透明细碎的絮丝。

这下蝉予脸色白了,这恐怕……是刚撕不久的!

真的有人撕他的书?

假若真是他的书也就罢了,这是杨斐的啊!还是宝贵的手抄本,过几日要还人家呢,这就损失了关键书页,整卷书的价值都大打折扣。

想到这,蝉予又捧起书来回翻,顿时惊的满头大汗,这书里竟有多处被撕,仔细阅读,还专挑那关键位置!

这非得是个识文断字的,不然做不出这种下流事!

蝉予放下书,困兽一般在屋内打转,他想到画奴,可画奴不识字,小小年纪怕是也没那个胆子,又想到庞平,庞平识字,可他从不进自己院落,璎娃媛月?他们识字有限,并且撕自己书做什么?那就是杨炎幼清?他都给自己买了个丫头,为何要撕书?

蝉予抓的鬓发都乱了,他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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