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的快活(2 / 2)
也叫不出声,一双眼泪汪汪,在蝉予手指与舌头的攻势下喷射出来。
蝉予终于抬起头,脱下自己亵裤,胡乱擦了擦嘴,虚弱的杨炎幼清让他征服欲倍增,想他在外人人见了必趋之若鹜,为人处事高高在上,可到了晚上,却张着双腿任人摆弄,肆意索取,怎能不让蝉予淫心大动。
“幼清,”蝉予压在他身上,与他耳语;“以后……不必洗的如此干净……我喜欢你的味道。”
“胡说……”杨炎幼清懒懒的推他,力道轻的像是调情;“汗哄哄的有什么好闻!”
“好闻……比苏合香还要好闻……”蝉予亲吻着杨炎幼清的耳背,他喜欢被吻这里,每每都被亲的红了耳骨,下面也滑腻腻的比平时好进。
“你这……你这小狗攮……净说这种话恶心人……”杨炎幼清微喘着打他,蝉予不疼,张开嘴含住他半个耳朵,轻轻一咬,下面也随之捅了进去,杨炎幼清倒抽一口冷气,魂儿差点飞了。
夜半时分,有人拍打杨炎府大门,看门乔二前去应门,来者无他,杨斐是也。
“公子幼清可在?”杨斐急急地问。
“哟,杨二公子啊,这……在是在,此时应该睡下了……”乔二为难道。
“快快引我去见他!救命的要事!!!”
乔二看杨斐面色惨败,额头都是汗,身上衣裳也不整齐,鬓发散乱,怕是从床上惊起跑来的,只得引着他去先去找庞平。
庞平一听是杨斐来访,立刻觉出事情不对,他不浪费时间细询问,带着杨斐直奔杨炎幼清院落,刚进远门,就听里面一声呻吟,是杨炎幼清。
二人都愣了一愣。
“可是……噩梦了?”杨斐没往深处想,但庞平翘着石阶上的鞋履,却是认出那是蝉予的。
“二公子请稍后,”庞平说着,也不脱靴,重手重脚登上去,一巴掌推开房门。
“谁!”内室中传来杨炎幼清慌乱的询问。
“公子,是杨二小公子有要事前来拜见!”庞平说的义正言辞,仿佛他根本不知内室中发生了什么。
床榻上,二人大汗淋漓坐在榻中,蝉予背靠墙,从后环抱着杨炎幼清,下面深深戳在他体内,刚才他将杨炎幼清双腿扳开搭在自己膝盖上,过于伸展的双腿让他顶入的更深,一口气向上顶了数下,直叫杨炎幼清向后摊在他怀中,吃不消的淫叫。
“这么晚了……一定是重要的事……”蝉予喘着粗气低声道,他快要释放了,再狠狠的捣弄他几下便能登顶极乐,可他不想让杨炎幼清字下人面前失了颜面。
“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杨炎幼清颤抖着声音,他何尝不想继续快乐,蝉予在每一次欢好中疯狂成长,他越发有了成年男子的魅力,杨炎幼清爱上依靠在他怀中的滋味,自然不想去见杨斐。
“刚刚……相国大人来了太子府,去了公子冕的院内!这么久是头一次,老尹候怕是出事了!!”杨斐见杨炎幼清迟迟不肯说话,焦急的开了口。
此言一出,屋内灼人的空气有所冷却,二人也于情欲中渐渐回魂儿。蝉予最先反应过来,放下支着的双腿,将杨炎幼清抱起来,替他穿上外袍。
“夜半三更的,怕是有大事,咱们先出去,”蝉予抹黑给他穿好衣衫,再穿自己的。
“其实你拔出来时……我就去了……”杨炎幼清戏谑道。刚刚蝉予将他抱起时,他就颤抖着释放了,只是一片漆黑,蝉予没看到。
蝉予听罢叹气,拉着他手摸向自己胯下,那里支起一处,正是他无处排解的欲望。
“说完就补偿你,”杨炎幼清伸出一只手点了点他嘴唇,慵懒的步出内室,蝉予含胸驼背遮遮掩掩,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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