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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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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热水擦洗眼睛。

“你小看我!?”奚豹脸色一变,他是姨娘所生,最在意别人拿他出身说事。

“小看你又如何……还养我阿帕……说的轻巧……你又不是将军,还不是嫡长子,哪那么多闲钱,我阿帕是阵国的客卿!”

奚豹听前半句,本拟着生气,听到后半句,那气又下去了。

“客卿!?你父亲是客卿?”

“怎样!你囚禁阵国客卿之子,该当何罪?”虞牙露出些轻蔑的得意。

奚豹不知怎么,看见虞牙的表情就要笑,短暂的讶异后,他戏虐道;“那我何不用你敲他一笔大的,充当军费!”

虞牙表情僵住,难以置信的望着奚豹。

“逗你呢,”奚豹忍不住笑出声,一捏虞牙下巴,擒住他的嘴便亲。

虞牙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偏着头任他亲吮,几乎弹指间,虞牙就感到有个大东西戳着他的后腰。

虞牙如一条活鱼,在奚豹怀里拼命挣扎,昨晚上已经在床上让他玩的半死不活,今日绝不能依他,不然得手太多,他新鲜劲儿就过去了。

一锅热水被虞牙搅的天翻地覆,呛的奚豹松了口,虞牙趁机在他肋下掐了一把,挣脱怀抱,逃出铁锅。

“他娘的……给老子亲几口能少块肉!?”奚豹抹一把脸。

“你不亲我能少块肉!?”虞牙也不穿亵衣,胡乱裹上自己的衣裳,头发还是湿湿的黏在颈边。

奚豹靠在锅沿上,瞧着他穿衣。虞牙的腿又直又长,腰背如箭,手上也没茧子,想必在霜勒也是过着贵族生活,这样一个娇少爷却被霜勒人驱赶,一路定是吃了不少苦,这样艰难困苦就是为了和他阿帕见一面,结果半路被自己截获,想他初夜被自己占了后,哭的梨花带雨还生了场大病,奚豹就摇头晃脑的得意。

虞牙穿戴好,将湿发挽到一边,雪白的颈子上还有昨夜留下的红痕,刚哭的眼睛鼻子也红红的,眉间的朱砂痔滴血一般,甚是娇艳,迷的奚豹眼也不眨,只哧哧地笑。

奚豹虽出身名将之家,可奚大将军怕孩子沾染纨绔习气,从小便把这两个儿子扔在营帐中,导致二人自小练就一身好武艺,其他的一概没见过,小时候还好,长到弱冠之年,双双沉迷美色不能自拔。

虞牙瞧他看自己,便转过身背冲他,自顾自的梳头。

“怎么,你笑话我是庶出,我还没跟你生气,你气什么!”奚豹从水中起身,迈出来。

“我想见我阿帕……”虞牙低声道。

“啧,说点别的!”奚豹凶道。

“那……把我阿帕接过来……”

“他是阵国客卿!哪那么容易出来,他又不是你这一个儿子,过一阵就把你忘了,你老实呆着吧!”

“唔……”虞牙听着又要哭,忍了忍;“你……你答应你阿吾的意见吧,统一荔国!”

奚豹凝眉想了想,阿吾大概就是哥哥的意思;“啧,说了别说鬼话,怎么还说!我为什么要统一荔国?现在郢国上下都在忙过冬的事情,你以为打仗是闹着玩的?”

“郢国不好过冬是因为土地好,种子下去全死了,可是荔国的土地好,还有港口,还有屈没蓝矿,要是打下来哪怕一半,郢国的冬天就好过了,而且郢国与阵国就隔着一个荔国,没了荔国,我阿帕也许就能来看我!”

奚豹想了想虞牙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荔国别看幅员不大,却盛产奇珍异宝,港口众多,十足的宝地,与他相临的郢国连年遭受沙土的侵害,他哥哥奚昌早就有意倾举国之力进犯荔国,却一再被父亲奚才拒绝,只因郢伯忌惮荔国与犀天子同宗,不敢贸然进犯。

“虞牙……这可不是说笑的,”奚豹略有心动,盘算着若是自己与奚昌一同给奚才进言,是不是这事儿就能定下来……

“我说笑什么……荔国兵力有限,无非是港口有些财力,现下正值秋天,他们能耕能牧的土地也小,自然需要大量购入粮食,钱财就那么多,要么买粮,要么买兵,待到订单下去,定金付了,他们可还有钱买兵?你们不趁现在吞并,难道要等初夏他们兵强马壮了不成?”虞牙赌气一般转过头看向奚豹;“这等道理我都懂,也不知你看了那么多兵法的书,都学了什么。”

“啧……”奚豹被他说的面上挂不住;“这事非同小可……”

“你就知道说非同小可,我还不知道非同小可?怪不得你连个卫将军也当不了……做事束手束脚,一点将门之后的风范也无!”虞牙故意提及奚豹的忌讳。

果然,奚豹一脚踢翻铸铁大锅,满锅热水撒了满地,吓了虞牙一跳。奚豹转身抓住虞牙喉咙,咬牙切齿;“那你去跟我哥哥啊!我他娘的就是个姨娘下的,没别的本事!他是车骑将军,白天骑马,晚上骑你!你跟着他威风去!在这跟我放什么屁!!”

虞牙被他钉在墙上,掐的面色涨红,片刻后,奚豹看他喘不过气了,才猛的松了手。

虞牙弱不禁风,一下扑倒在他怀里,吭吭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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