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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牧草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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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必争之地,严格来说,不算炎国领土,她若是退回炎国境内,必是平安的,”杨炎幼清看了眼天空,现在已经正午,可吹进来的风凉冰冰。

“这天气,仿佛要下雪……”杨炎幼清忧愁道。

“这才深秋,初冬都不到,怎么会下雪,”蝉予抖开一件白狐披风罩在杨炎幼清身上;“咱们都没上过战阵,一定不能分开,到时候姑姑说什么咱们便听什么,千万别意气用事,谁知道姑姑是不是被下毒,咱们就守好姑姑,其他的都不管。”

“嗯……”杨炎幼清忧愁的叹口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不过只要她人没事便好,哎……自从杨铎成了尹候,这坏事一件接着一件来,烦……”

蝉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抱紧他,在厚厚软软的白狐披风下摸着杨炎幼清的身子,他瘦了不少。

“啧……”杨炎幼清在他怀中蠕动几下;“登徒子!摸什么摸!”

“别扭……”蝉予搂的更紧,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好久没有……做夫妻了。”

这话说的直白又晦涩,听的杨炎幼清脸上一热,他怎么不知道,他的身体也想,只是连日来都是伤心事,实在没心思。

“不过我也……没那么想,”蝉予看杨炎幼清没回话,怕他恼自己没心没肺,便谎称;“这边床不舒服……油灯也难闻……待得久了,人也……清心寡欲,不会总想那事。”

杨炎幼清枕着他的肩膀,想他再大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再加上尝过荤腥,能不想这档子事?其实在拉朗住下的这几日,每晚都是蝉予从后面抱着他入睡,每日他脐下三寸的地方都有个棒槌顶着自己屁股,硬了软,软了硬,一晚上能循环好几次,杨炎幼清都替他难受的慌。

“这一路要走好几日,到了地方肯定更无法休息,现下外面都是人,还有将军随时都能进来……我自然不能依你什么,”杨炎幼清虽知道身处舆中,说的话外面听不到,可他本能的放低声音,仿佛这些话只能压低了声音讲。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想……不想做什么,”蝉予守了他这几日,也就眼下最为清净,心里最为平和,恨不得趁现在就把贴心话全说了;“只这样搂着你,亲亲你就挺好的,我不想管旁人,只管咱们俩,咱们不分开。”

“好不害臊,”杨炎幼清把脸扎在他怀中。

“更害臊的事情都做过,说几句话怎么就怕了?”蝉予捏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原本只想好好看看他丹青画似的面容,再说些话羞羞他,谁知杨炎幼清抬起头舔舔唇,顺势闭上了眼。

蝉予明显顿了一下,杨炎幼清现在脸色不如以往,更加苍白,嘴唇不在湿润嫩红,眼睛因为之前大哭过,总是恹恹的无力,可这种病态的慵懒,却看的蝉予牙齿都酥了。

杨炎幼清没等来回应,以为自己的索吻太突兀,尴尬的睁开眼,却不想蝉予一下子扑了上来,用牙齿舌头一齐吻他,鼻息喷在他脸上,烫的他脖颈后面起了层鸡皮疙瘩。

蝉予的热情总能感染他,点燃他的血液,跟着一起激动,一起胡闹,可现在不同,虽然口舌交缠在一起,互相缠吻不休,终究在人群之间,他们不能做的太过。

“唔……!!”蝉予倏的瞪大眼睛,想抬起头,却被杨炎幼清一把扣住后脑,又深深的吻下去。

一支温暖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腰,抓住了他的孽根,时轻时重的给他捋,娴熟的,卖力的从头抓到尾,一遍一遍,乐此不疲。

蝉予仿佛窒息一般红透了脸,他搂着杨炎幼清的腰,也要去摸他的,可层层叠叠的一副迷宫一般,他的手居然迷了路,怎么也找不到入口,傻子一样隔着衣服乱摸。

“嗯……嗯!!”

杨炎幼清的手法实在老道,又善握剑,把蝉予这杆短剑翻着花样耍弄,很快便把它弄的湿亮滑腻,若是在屋中,现在便可以进去了……

蝉予晕头涨脑,只觉得魂魄要被撕成两半,接着兵分两路,一个从下面出去,一个从上面出去。

杨炎幼清料理着蝉予,自己也娇喘吁吁,虽然身体没得到慰藉,精神上却快乐,他越失控,他越满足,就像手中攥着他的心脏,它跳动的快慢皆由自己掌握。

蝉予终于放弃了寻找杨炎幼清的肉体,他干脆把杨炎幼清死死搂住,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将他压在席上,腰胯不自觉地挺动,最终全交代在杨炎幼清的手里。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蝉予倾泻而出,等他陶醉的抬起头,拉出一条银色长丝,才发现杨炎幼清的嘴被他啃破。

“畜生……”杨炎幼清声音娇嗲,将手拔出来,整只手黏糊糊湿答答的,蝉予憋了太久。

蝉予臊的脸都红了,他慌乱的想找草纸给他擦拭,结果只从蔑丝箱里找到自己的一套新的亵衣,就用它给杨炎幼清擦手。

“我也给你弄弄,”蝉予将弄脏的亵衣团成团扔在一边,去解杨炎幼清的绳扣。

“不用了,”杨炎幼清拉住他,把他拉到身边偎着;“你搂我小睡一下便好。”

“这怎么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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