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2 / 3)
也不知是不是被唬到,忙偎在他身边安抚,仁哲将军很不屑,表示自己比他肿的还厉害,怎的就这样娇气,杨炎幼清不理他,依旧如大家长般安抚,仁哲将军也不知是艳羡还是嫉妒,实在看不上蝉予无事作脑的模样,十足一个讨关注的孩子,而杨炎幼清竟被他指使得团团转,便有种自讨无趣的感觉,胡乱安抚几句,悻悻而走。
他一走,蝉予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悄悄往外瞧,看仁哲将军是否走远。
“不疼了?”杨炎幼清茫然道。
“疼!也不疼,”蝉予完好的那只眼晶亮;“哪都有他,烦!”
“阿姊不可或缺的猛将,你便忍忍他。”
“他觊觎你!”蝉予不忿道。
“他未必打得过我,”杨炎幼清轻描淡写;“阿姊需要他一天,我便装一天傻。”
“那我便帮你解围,不给你们二人独处的机会,若是他再来,我便这样!”蝉予说着,整个人便往杨炎幼清身上软,压着他躺回到狼毛毯子上;“哎哟……我疼……”
“不要闹,仔细你的伤口!”杨炎幼清缩着脖子,蝉予在他肩颈处吮吻,痒的他笑不止。
“我样子……怪嘛?”蝉予仰起头问杨炎幼清。
杨炎幼清仔细瞧瞧,他一半脸还算正常,另一半脸肿的认不出,还有条细长结痂的疤;“不怪。”
“能看?”
“能看。”
“可亲的下口?”
“下得去口,”杨炎幼清巧笑倩兮,蝉予一阵心潮澎湃。
但理智告诉他怎么可能,蝉予爬起来端起那罐肉汤,对着光线调整角度,成功看到自己现下样貌,唬的他呆愣许久。
“何方妖孽藏于罐中!!”蝉予掷下罐子,趴到狼毛毯子上不肯抬头。
杨炎幼清温言软语哄劝半天,才把蝉予萝卜似的拔出毯子。
“你居然认得出我……我比仁哲将军还肿……”
“其实……一打眼也没认出,”杨炎幼清实话实说;“你个子比他高,他比你壮。”
“你还说不怪,能看,下得去口?”蝉予哀怨的悉数他种种;“骗子……我自己都下不去口……”
杨炎幼清被逗的笑个不停,一双手摸着他的肿处;“倒也习惯了,你不肿的时候也没差多远,”
“我不信……”蝉予坐回到狼毛毯子,瞧着杨炎幼清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心中不快;“那你亲我。”
杨炎幼清并无思虑,含笑亲在他的肿处,触感冰凉柔软。亲过一下没停,他断断续续的从额头到眉弓,又到颧骨,脸颊,完了又端详一番;“没差多远,丑的很,”说完,亲到嘴上。
蝉予在他这一连串的吻下迷醉,醺醺然仿佛吃了酒,心中纵有千万般的愁绪,此时也都化作青烟,顺着发顶飘然升天。
杨炎幼清的丁香小舌软而糯,正适合含在口中吸吮舔弄,来回品鉴,那一捻细腰万种风情,搂在怀中摇几下,魂都荡飞出去。
蝉予累了整夜,大捷,又睡了个好觉,健旺,通体舒畅,又逢佳人抱满怀,他很快就亢奋起来。
亲着杨炎幼清又搂着他,蝉予慢慢躺到狼毛毯子上,引导他趴在自己身上,含着他的嘴唇道;“我们……没试过这样……”
“哪样……?”杨炎幼清的声音也饱含情欲,却又有些担心,毕竟青天白日的,虽然他也白日胡闹过,可帐篷与房屋还是不同的,隔着厚厚的布料,外面就是炎兵。
蝉予抬起头,在他耳边低语,说的全是粗俗不入流的话,脏了听者的耳朵,杨炎幼清身经百战,不觉害羞,却被说的身上发痒,心里泛甜。
“不可……外面都是人,”杨炎幼清低声拒绝,可话语甜蜜粘稠如蜂糖,引得蝉予不想遂他的愿。
蝉予撅着嘴亲着他,手上去解他的腰带,又将里面裤子退下,一边一只手,捏着他衣摆下的双丘。
“……帮我把裤子退下,”蝉予低声说,他忍不了了。
杨炎幼清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可瞧蝉予伤的这么丑,怕自己拒绝后多虑……
“那你可快些,”蝉予应承下来,去解他的甲,解下甲再去脱衣;“不许瞎闹,不许胡乱用力……也……不许出声!”
“哎呀知道了,你快些,”蝉予等的不耐,待到下面忽然一凉,他看到杨炎幼清坐上他胯,一根手指在下面摸索。
“不……直接进去?”蝉予怕他疼。
“有何难的?速战速决!”杨炎幼清说的十分勇;“可不许……欺人太甚!外面都是人。”
“哎呀知道了!!”蝉予馋的受不了,一双眼睛就盯着杨炎幼清白花花的下面。
怎么就有人生的如此标志?连下面那处都这么好看!
杨炎芳蔼与众将领议事完毕,决定还是要继续向前推,要想安生过冬,必须打过索洛河,待到初春冰雪融化,索洛河解冻,他们再想过来就难了。
下面要烦心的便是粮草,炎兵素来有艰苦作战的经验,可不能让他们挨冻受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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