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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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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精兵,突然造访灰水郡的奚宅。

当时正是晌午,奚豹与虞牙用完午膳,正在卧房中相拥小寐,忽听的有人上报奚昌造访,还不是单枪匹马,二人登时睡意全无,统一的认为他来者不善。

“叫他等着!”奚豹粗声大气道,接着不满的穿衣裳;“扯他娘的,这时候坏老子清净!天王老子也得等着!”

虞牙收敛衣襟,里头尽是红肿吻痕;“大哥来的蹊跷……你还是快点去看看,别耽搁了正事。”

“什么他妈的正事!?他能有什么正事!”奚豹不耐烦坐起身,自顾自的绑板带,虞牙忙下床,接管了他的贴身事。

“大哥还没有分家,就在镐州主宅居住,此次招呼也不打就来……怕是家里有事!”虞牙伺候完奚豹,才想起给自己满头的乱发挽一个发髻。

奚豹听完,觉得有道理;“可父亲能有什么事?据我所知近日郢国四周虽虎视眈眈,战事却是一件没有,若是需要我出征,何须他亲自来告知?”

“所以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虞牙说完推了他一把;“你快去!”

奚豹身高体壮,虞牙这一把没有推动他,只是边走边心中纳罕,若真的只是探望或是出事,为何要带人?

“慕予,”奚豹临走时嘱咐了虞牙一句;“你……别在这里待着。”

“那我……去书房?”

奚豹想了想,随后一拍脑门;“嗯……算了,你跟我一道吧!我这脑子也不如你灵光,别到时候中了他圈套也不知,回来还要挨你数落,跟我走!”

虞牙脸上露出甜笑,明艳的很;“那你等一下!”说完,回身奔到屋里拿东西。

奚豹看的心里一颤,没有别的缘由,单只是一颤,虞牙总能让他如此,不是一颤,就是一震,他没意识到自己已把他放在心尖上,只觉得是最近喜事多,高兴的。

奚昌一行人在主厅中等待多时,等的他着急上火了,奚豹才施施然出场,并且是成双捉对的出现,让奚昌一眼便火上心头。

“二弟,不是兄长非要论你长短,是你实在不像话,做了这一郡之首也不肯走正道,不肯娶妻,还与这来历不明之人耳鬓厮磨,实在不成体统!”

奚豹本来心情甚好,甫一出场就被奚昌如此指责,登时也来了脾气;“弟的长短,他知道便可,兄长不必细究,而且弟都是一郡之首了,这灰水郡还有人能管到我头上?兄长想的未必太多了!”

奚昌被他这番话气的脸色煞白;“好啊,果然离了主宅,你就肆意妄为!当初父亲力荐你来灰水,我就不同意,怕你顽劣心性到时候更没人管束!你果然不负众望!!愈加恬不知耻了!”

“你……”

虞牙看着兄弟俩要吵起来,赶紧拉住奚豹,同时柔声细语问奚昌;“兄长远道而来辛苦了,招待不周是我们的不是……”

“你不用在这当好人!”奚昌毫不给虞牙面子;“我与他再怎么吵也是兄弟!你是什么东西?”

“奚昌!这里是灰水郡,容不得你如此与他说话!”奚豹看他对虞牙不敬,收起刚才的痞样,是真的动怒。

“事到如今你还庇护他?你是不知道父亲因他受了什么样的罪!”奚昌一拍腰间佩剑;“兄长此次前来,没别的事,就是押走虞牙向郢伯谢罪,以此换父亲自由……”

“什么自由?父亲怎么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奚豹一愣,将虞牙护在身后。

“父亲……被郢伯押入廷尉府了,”奚昌艰难道,一双眼睛泛着红血丝,狠狠盯着虞牙;“全因这个间人!”

“他不是间人!”奚豹高声辩解;“他是我的军师!是我的枕边人!是谁猪油糊了心竟出此言论!”

“那他是什么来历!?他是阵国客卿虞苏的儿子!他接近你是别有用心!”

“他是我麾下兵卒掳来的!是我一厢情愿将他关在院子里!我也知道他的来历,他是虞苏儿子又如何?郢伯的小叔叔不也在申国做过客卿!!现在他在郢国庙堂依旧有立足之地!”

“你……你怎么这么蠢啊!”奚豹恨铁不成钢,指着虞牙;“他与虞苏是一路货色,专用美色迷惑他人!吹枕边风以达目的!你被他利用了啊!!怎么还执迷不悟!!”

“你不知道,他与你说的不同!他事事为我着想,还三番五次提点我,助我在战阵得以成就!”奚豹越急着给奚昌解释,却越让奚昌认为,他已被洗脑,更加得无可救药。

虞牙被奚豹护在身后,满脸惶恐木讷,他想的不是自己被歪曲要被缉拿,而是不久前虞苏给他的信息。

虞苏要他静等自己这边的动静,到时候杀了眼前人自行脱身。

现在奚才被押廷尉府,奚昌前来揭穿自己身份,是不是……就是虞苏给的消息?自己……要动手了。

“你不要再说了!”奚昌一挥手打断奚豹的话;“告诉你,父亲就是因为被人告到郢伯那里,说军中藏匿了阵国间人要谋反,才被郢伯押入廷尉府!那间人就是你身后这个!我今日来,无论如何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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