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的精液遮挡了前面的美景阿丽竟然笑着对我说:不用怕我们虽然瞧不到前面是如(6 / 11)
等的而非一种主从关系。她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去决定她该怎样被显出光芒,但我有责任去保护她不受伤害。也因为我爱她,或许她受了某些伤害,我仍然不觉得那是重要的,她依然独一无二。』
『阿Q一点说吧!就算是这宝贝是属于别人的,我仍然爱惜她,永远爱着她,虽然只能远远的看着,虽然她在别人手中,但却不能减少我一丝爱意。』
莉将头钻到我衬衫里,轻咬我乳头。
『你跟别人上床时的心态?』我轻声问到,我怕这敏感问题伤害到莉了。
『感官、刺激、好奇…嗯!证明自己的魅力。』莉说的很直接。
『大部分是出自于情境,比如说,我几次没出事情都是因为情境不对,嘻!』
『怎样的情境不对?』
『跟你。』
『跟我?』我有点迷糊了。
『比如说,那次跟人家去阳明山,他摸我大腿时,我突然想到你不是这样爱抚我的。』莉仰头注视着我说。
『一种替代、一种延伸你知道吗?我没法真正跟别人一起,是因为世界没有跟你一样的人。我有时好寂寞,我好想要你,然后有某个男人出现了,他或许有一点你的影子,比如动作或说话神情。我幻想那人是你,甚至期待他能取代你,让你能以另一种型态来满足我的空虚以及不安全感。但他们不是你,没人能取代你,幻想大多在对方邀请我的那一瞬间完全破灭。』
『而李志成那次事情是另一情境。』
『另一?』
『嗯!是一种旧日的感觉,证明魅力依旧吧!你知道他很久以前跟我有过,婚前时。』
『身体的感觉早已经模糊无法记忆了,但是因为他仍然想要我,这或许能证明我仍跟往日一样有吸引力。也可能是他已婚,这又让我对他更放心吧!呵!』
『其实我很高兴那次没真的做完。我事后想过,我不知道真的做完后我该怎样下一个动作?躺在他胸前?我想我做不到,我好像能跟他一起做爱,却无法跟他在事后相处。』
莉的声音慢慢微弱,这只猫儿说着说着就快要睡着了。
我沉思着……我是怎样爱她的呢?生命到底有多长?身体在我们间扮演怎样的角色?我只是用自己眼光看一切,我到底有多了解莉呢?她脑海里有多少部分是我所不清楚的?我甚至不晓得她情慾上的感受。
我只知道我爱她,我不知道只靠着这不变的爱够不够。看着她沉睡的模样,我心开始迷惘。世界越来越复杂,而我只希望自己心思能像幼时一般单纯,我能回的去吗?我在深圳工作,而我的工作就是同些男人一起,甚么都陪,无论是陪酒、陪食、陪玩、陪泳、陪浴、甚至陪睡,但客人原来打算给一千块钱我过夜,亦都会自动额外再给多两千,到底我有甚么绝技呢?
这晚,我又在深圳最出位的地牢夜总会上班,在深圳做小姐,半毛钱人工都无,还要不时送点便宜给那制造机会让我在这儿兜客的妈妈生。我不单有一对美双乳,而且亦能讲一口好“双语”,广东话、国语都非常流利,性格又够豪放,客人如果伸手抓我胸前的一对大波波,我不但无任欢迎,而且还会以牙还牙,抓回他裤裆里的两粒小波波。
今晚,一位来自香港的帅哥哥叫阿飞,完全被我搞到手软棍硬,灌完酒、唱完歌,自然是去开房,我大力推荐位处市中心那一间,不是因为这间后台够硬,原因刚刚相反,这间酒店的老板不懂打关系,舖子整天给公安突击检查。
我们进入房间之后,马上办事,狂吻一轮,跟着澡亦不洗,立即上床,他除我裙,我脱他裤,然后一齐挺腰,合二为一。开始疯狂地猛抽劲插,进行互不相让的肉博战,就在我们两人高潮就要同时来临之际,有人大力拍门:“开门,公安查房!”
一听到公安查房,他顿时由一柱擎天,吓到缩龙成寸:“这趟死直,罚硬五千,还要锁一轮。”原来他有个朋友曾被捉过,所以知道行情。
我施施然地开门,四、五个公安一冲而入:“把证件拿出来!”他们查完惊得发颤的阿飞证件后,再查我的,跟着道歉一声而去。当阿飞看了我的证件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持回乡证!没错,我是在哈尔滨出生,但来了香港已经差不多十年,我之所以北上赚钱,是因为香港愈来愈难做生意。
一间房两个都是香港人,平安过平安,而吓到已经撒出了一泡尿的阿飞,当然喜出望外,早上临走时还自动多给我两千块打赏。
(扫编自《X果日报》)
欢场与赌场
我与死党烂赌强,一个好色、一个好骰,最近凑巧一同过澳门。两人一齐取了房之后,照旧分道扬镳:他去他的赌场,我去我的欢场,临告别之际,烂赌强曾经大力游说我兴他同路,他说去欢场有出无入,而在赌场就随时出小财、入大财,但我仍然不为所动。
烂赌强进到赌场,去到大细台,却铺铺额头青筋现,不到半个钟头,大上大落,搞到他最后两袋空空,筋疲力倦,一早回房就寝。
我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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