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6 / 10)
给爱妻一个惊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只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阴茎。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于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慾,竟抛下我和十五岁大的儿子不辞而别。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并没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住家少妇,只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后,我尝试把资金投注于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首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后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后,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后,我开始大肆涉足于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后,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后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于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道:“方叔,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么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做的时候那么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么年青,为什么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么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只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么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都不知怎么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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