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9 / 10)
忆昨天和婉卿欢好的一幕,心里甜思思的。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点儿睡不着。
隔天上午十二点多,丽容就在婉卿的家里打电话来催我过去打牌了,还激我是不是输怕了。我心里暗自好笑,也就赶快过去了。
开始打牌时,我因为心痒痒的,所以还是输了。我声明打到两点半钟为止,不过可以打大一点,她们也乐意地接受了。于是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时间一到,点算一下结果,竟然以一赢三,赢了她们每人一千多元。婉卿故意诈形说没钱给,我笑道:“没钱给可不行,昨天我输钱时可是当场清数呀!”
婉卿道:“昨天赢你的那些,我们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经常去玩女人,不如我们让你玩玩算数吧!”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每人贴上一千元,不过你肯都要她们都肯呀!”
“当然了,这种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们不肯,我都不肯呀!”婉卿斩钉截铁地说着,又对着丽容和郁珍说道:“昨天说好这样的,所以我就讲出来了,如果你们怕,我们另外想办法吧!”
丽容说道:“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好想呢?我还欠楼下陆师奶两千元哩!”
郁珍也说道:“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经还清了,但是现在我可清不了现在这一千多块。不过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丽容和郁珍还清那些数,我们三个就依了你。”
我笑道:“钱的方面没问题,不过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不再到楼下赌呀!”
郁珍道:“再不敢去了,不过我们怎样让方叔玩呢?”
丽容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夜里怎样让你老公玩,你就怎么样让他玩嘛!”
郁珍道:“要让他弄进去呀!我以为只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一件也污,两件也是污,我们索性让他爱怎玩就怎玩啦!”
我问道:“你们有避孕吗?”
丽容摇了摇头说道:“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郁珍,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有吃药。”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说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呀!”
我笑道:“那我只好跟你们每人都玩一会儿,最后在郁珍身上出火了。”
丽容和婉卿都望着郁珍笑了,郁珍羞得粉脸通红。
我拿出几张金牛,每人给了两张,手上还有一张,我对郁珍说:“今天只有你可以让我尽兴,不如多给你一点吧!”
郁珍不肯收,但是我硬要她收下了。她们红着脸把钱收进手袋。郁珍又问道:“我们有三个人,方叔怎样应付呢?”
我笑道:“你们点点筹码,刚才谁输得最多,就谁先来嘛!”
婉卿笑道:“丽容输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丽容先,接着郁珍,然后轮到婉卿。”我接着对丽容道:“丽容,我先和你玩,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丽容红着脸说道:“要我当着她们的脸给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着说:“我和郁珍迟早也是要让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不如你们都一起脱光了让我欣赏欣赏吧!”
“财神吩咐,叫脱就脱吧!”婉卿说着,就带头把外衣脱下来,白晰的上身,只拦着一个洁白的乳罩。又说道:“我去看看门有没有关好。”
婉卿去拴门和放窗帘的时候,丽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脱去。身上只剩肉色的胸围和粉红色的三角裤。郁珍比较怕羞,脱衣时显得有迟滞,终于也脱得只留下黑色的乳罩和底裤,衬托着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莹细嫩的肉体。婉卿放好了窗帘,也走了过来。这时从窗帘布透进了一片柔和的光线,照射着三位半裸的女人,显得特别迷人。我把离我最近的婉卿拖过来,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来,然后摸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着把她的底裤也褪下去。婉卿被我剥得精赤溜光后,也转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我拉过一张木头椅子坐下来,把婉卿白砂鱼似的娇躯抱入怀里,婉卿忽然抗议道:“刚才规定丽容先的嘛!”说着一拧身,就从我怀中挣脱了。接着把丽容健美的身体推到我怀里。我先把她的胸围解下来,露出一对肥美的豪乳。平时就见到丽容挺着一对涨鼓鼓的奶儿,现在终于可以玩弄于我的掌上了。于是双手一齐出动,把她的乳房又摸又捏,觉得软棉棉的,但又很弹手,不禁把头低下去吮她的奶头。丽容肉痒地缩着脖子,却没有躲避。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游移。我把她的三角裤向下拉,丽容害臊地把手扯着裤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脱下最后的一件。我随即用指头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带。
丽容的阴户涨卜卜的,阴毛很浓密,肉缝里已经湿润了。我轻轻掏了几下,她立即软软的依入我怀里。我把丽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后对她说道:“我先把郁珍也脱光了,回头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丽容羞涩地用手捂住阴户离开我的怀抱。我向郁珍招了招手,郁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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