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鸡巴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顺滑就像机车抹上了机油那样越加畅顺而快感也因为阴户(6 / 11)
服也完全剥落了…
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妖娆地翘了起来,俏皮地搁在苗忠的双肩上,大胆地分开…
苗忠紧紧压下,胸前那一大汁毛茸茸的粗毛,使劲地在秀娘两座粉嫩的山峰上磨擦着…
苗忠只觉得自己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抓着秀娘两只小腿,展开了疯狂的冲刺…
“用力!再用力些!”秀娘忍着剧痛,死命地叫喊着…
多年的夫妻生活,便她积累了丰富性生活经验,她现在把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来了…苗忠突然发觉,秀娘体内产生了一股奇特的阴力,好像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缩着,把他包围得紧紧的…
苗忠一向打劫为生,抢到女人便是强奸,真正的性爱滋味可真是从来也没噜到过。
今天晚上,得到万秀娘这般刻意逢迎,尽情服侍,他简直是如痴如醉,全身骨节都酥嘛了,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尖端的一点,他咬着牙,强忍着…
秀娘不失时机地,发出了机饥渴地呼叫,发出了下流的召唤…
秀娘媚眼微张,朱唇半露,扮出一副淫荡的样子,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亲达达…不要忍…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着,她暗暗使了劲力,用力夹了两夹!
苗忠被她的淫叫刺激了一下,再被那用力地两夹,仿佛触动了开关,刹那间闸门大开,奔流而出,一泄千里,不可收拾…
苗忠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喘着大气,全身上下全是淋漓的大汗…
万秀娘见到他这个样子,更加不敢怠慢,接近他身边,摩摩擦擦,贴脸偎胸,千般温存…
万秀娘的手更加忙碌地活动开了,十个手指,像玩弄笛子似地,上下蠕动着…
火,一点点,由微弱变成熊熊之势…
她的舌头,像一条蜥蜴,舐着、舐着…
苗忠满口红涨,全身热血沸腾…
这一回,万秀娘体贴地占据了主动,她一个翻身,骑在了苗忠的身上…
苗忠从来没看见这种姿势,正在诧异间,秀娘已经猛力坐下,把他容纳在自己的包围之中,她妖娆地晃动腰肢,屁股上下颠动着,胸前两颗雪白的乳房也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着。
“小淫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苗忠再次按捺不住汹涌奔放的洪流,在再次喷发中,他忍不住嘶叫着…
两次的消耗,使他全身精力似乎点滴不存了,他倒在枕头上,很快呼呼入睡。
万秀娘又吻他,摇他,苗忠货在太累了,“呼呼”的鼾声响了起来…
万秀娘溜下床,悄悄地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把剪刀,回到床前,瞄准苗忠的喉咙狠狠地一剪下去!
苗忠在睡梦中尚未清醒,这一剪刀已断了他的喉管!无法发出喊叫了!
万秀娘抓过枕头,用力压在他的头上!没有多久,苗忠便气绝身亡了。
万秀娘下了床,穿好衣服,重新再梳头,重新涂脂抹粉,打扮得更加妖艳动人。
然后,她走出门去,将门反关上,随即来到焦吉所睡的房门,轻轻敲了敲。
焦吉披衣开门而出,看见是万秀娘,感到奇怪。
“我刚刚服侍了苗大爷。”万秀娘扮出娇羞的样子说﹕“苗大爷说有福共享,令我再过来服侍你。”
焦吉本来就因为唯一的女人被苗忠霸占而心中不服,现在见女人送上门来,不由大为高兴,再加上万秀娘打扮得明艳照人,焦吉不由得心动了。
“反正天一亮就把她减口,今晚睡睡也不妨!”
焦吉想到这,便搂着万秀娘亲了个嘴,二人入房上床去了。
万秀娘重施故技,焦吉足足发泄了三次,终于酣然大睡。
万秀娘又是一剪刀,割断他的喉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焦吉也杀了。
最后,万秀娘又敲了陶铁僧的房门,依样画葫芦,趁着陶铁僧熟睡之际,把他又杀了。
然后,万秀娘仔细搜查全庄,把值钱的金银全部带走,一把火烧了整个农庄。在公共汽车站旁,身心都冰冷的我站在那里候车。
自从两年前农历的那次打架之后,我的生活和工作都糟糕透顶。人家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而我就「十有二十」,甚至三十、四十或更多。总是事与愿违。在金钱上又损失了不少。一个又穷困又孤独、对这世界的冷酷无情完全看透的年青小伙子,试问还有谁人可以与我共谈心酸事?或者连安慰一下都没有。
我想没有人好像我现在这样潦倒了吧?或者有,但永不会碰在一起,共宣心迹吧?
不过,这晚却例外。
寒风凛冽,昏黄的街灯照耀下,路的那边走来一个人。脚步声柔弱,像是发生一场大病似的软弱无力。那人走近前来,依稀看到装束,是一个女人,乌黑的长发披肩,身穿黄白色的外套,青蓝色的紧身牛仔裤,把下身紧紧的箍着,大腿及内侧更为突出,完全可以感觉到她下体的丰满;双手放入衣袋里,束着外套,踽踽而行。大风吹过,一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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