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移风换月之奸天意徵于覆雨翻云之报(4 / 9)
我便是一个代罪羔羊。
还有,原来一个最不言论自由的地方,竟然就是在出版新闻言论报刊的报馆里,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在报社里,除了不可高谈阔论外,还不可以畅所欲言,不能批评某某人某某事,不能在背后说作者或编辑的文章或稿件潦草马虎或者所言之物有拍马屁之嫌,但他们所作的文章真的很幼稚、甚至弱智近乎白痴,以及中国人最拥戴的趋炎附势等等言语,这种大陆式的管治制度却在自由开放的资本主义崇尚西方文化的社会里存在,畸型的现象昭然跃于纸上,真的令人侧目,而且这家报馆却这个地区规模最大的一间,但就是亲中的,这样真的令人气愤!
所以,至今我仍是一名「散仔」,得不到升迁的机会。多年来的辛酸没法得到发泄,只有忍气吞声。在这社会做事,自是给人看低。我也在努力的想冲出重围,奈何,总是没机会,有时明明到手的机遇,但却偏偏轮不到我的份儿。
那种时不予我,怀才不遇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恨自己势孤力弱,无法扭转自己的命运。因而写出这篇圆满结局的文章,权当一时聊以自慰的心态,我也很希望在往后的日子能够如文章所述般顺利,可以一展拳脚,出人头地,要证明给人看外省人来到本地是可以自立门户的,能够胜过本地人!甚至世界有名!
这是我第一篇在网路写的文章,要各位改下谬误之余,也想以后有多元化的创作,虽然这篇是我最潦倒的时候写出来,我很希望在千禧年有一番大作为,能够一洗过去的颓废,出路遇贵人,生活好过一点。
我是一个少产的作者,这个笔名可以说是对我的种种际遇的一个总括,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煞孤星,二十多年来,自己都是独行独断的,交了几个女朋友,但最后都散了,而且交一个女朋友,自己的命途就会变得艰难,第二个来了之后,更加崎岖,凡是我交过女朋友之后,我的命运真的是变得更潦倒,试过只是与一个女人碰面,打个招呼,原本颇为赚钱的门路,竟一时三刻之间变得全没了?
我是真的遇到了,而且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女人只是萍水相逢,竟把我弄至如此田地。何况是熟络的女朋友?难道我真的与女无缘?这事也在我心中翻覆多遍,始终都是难以猜透为何会这样?所以至今还没有女朋友,多少内心也有些怕吧?但这是为甚么?
我至今还弄不明白,难道我真的是女色勿近?真的应验了那句歌词「我命犯天岁,无伴终老,孤独一生。」真,她是我的老婆,长得很漂亮,喜欢时髦性感的打扮,尖挺的奶子、修长的双腿,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梦想要狠狠干她的那种。
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留着一头蓬松略带卷曲的米粉头,尤其是她的身材更惹火,34C.24.36。
我们结婚近三年来几乎天天作爱,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可是我们最喜欢的却是彼此叫着别人的名字,幻想和不同人作爱,或是想像和一群人玩交换性伴侣的游戏。
我干着别的女人,而她则和其它男人上床,每次都可以让真高潮好几次。虽然这样一定很爽,可是若发生,我不知道彼此是否能忍受别的男人骑在我的老婆身上,所以还只是停留在幻想的阶段而已。
但这个幻想,却在上礼拜六晚上实现了,而且还是由我老婆开始的。
上礼拜六晚上是住隔壁的茉莉生日,真打扮得十分性感准备赴约,低胸的紧身套装衬托出迷人的曲线,白色网状的吊带丝袜配上高跟鞋更诱人暇想。
我半开玩笑的对她说:「你想『干』什么?想让小朱慾火焚身啊?他可是哈你很久了。」
真白了我一眼:「你说呢。」
到了茉莉家,她的男朋友小朱也刚好到,看他一对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真的奶子不放,真不是滋味。
原本就很漂亮的茉莉,经过刻意打扮,那天更是迷人,我们在客厅里尽情狂欢,每个人喝得有点醉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四个人都很显得很豪放,彼此搂搂抱抱,互相亲吻对方的伴侣,毫不在意。
晚上12点一到,我们要茉莉切蛋糕,并站在桌子上许愿,茉莉那晚穿着超短的迷你裙,整个雪白的大腿露出绝大部份,再加上站在桌子上,裙底下的丁字三角裤三人可一览无遗,我和小朱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真突然说:「茉莉,你穿得那么性感,是不是要引诱我老公犯罪?」
此时我只能看着茉莉傻笑,不料茉莉接着回答:「少来了!真,你不也是一样?小朱整晚都盯着你的胸部在看。」
这下换小朱傻笑了,有了这个开端,接下来话题都围绕在性的方面,两个美女在音乐酒精的作祟下,渐渐的开放起来。
茉莉说:「我们来跳舞。」说着说着就拉起小朱跳起舞来。
而我和真则坐在沙发上,在暗暗的灯光下,我看见小朱从背后搂住茉莉,双手则紧紧的握住茉莉的奶子;而茉莉则用不时摇摆臀部磨擦小朱的下体,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甚至用手向后拉开小朱裤子的拉链,伸手在里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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