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移风换月之奸天意徵于覆雨翻云之报(7 / 9)
了张扬,各道夜来之事,二人暗暗欢喜。
且说龙天生恐玉香问及,也不好回话,竟到书房梳洗。
玉香见了天生,并无一言,天生大喜,此后常常暗渡陈仓,竟不知情。
后来天生倒与张扬情厚,三番五次在张杨面前说巧儿标致,怎生得个法儿,睡得一夜,便死甘心。
张扬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会道:“不难,如今芳卿常往外边去歇,竟不归家。只须待他出门,你假做芳卿,进内房去睡。二娘问你怎生进来了,你只说和我言语起来,决无疑事。”
天生大喜。
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门,天生进入书房。
张扬道:“事不宜迟,好进去了。倘然停灯,必须吹灭,方可上床。”
天生道:“倘巧娘认出,叫将起来,如何﹖”
张扬笑道:“也是个不即溜的东西,你一时进去,他怎生如你是龙天生,就是做出来,不过是朋友的妾,也无甚大事。只管放心进去。”
天生依了张扬之言,大了胆,直至里边。
见了佛前灯火,依路悄悄而入。
到内房时灯尚未灭,忙闭房门吹灭脱衣,巧儿说:“今夜恭喜了,为何撒了心爱的人,倒肯房里来睡﹖”
天生假笑一声,一把搂佳,便去亲嘴。
巧儿啤住舌尖卷搅,天生摸捏其双奶,敞胸褪裤,将那一对妙处媾合,两个宝贝云雨起来。
但见:深抽浅送,轻叫低声,说不尽万般亲热,描不出一段恩爱。
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藉,款款轻轻。
一个柳腰乱摆,一个简掘齐根。
一个水流不住,一个火发难停。
只有人间如此景,才求仙笔画难成。
两个人完了事,双双搂住睡了。
直至鸡鸣,重赴巫山之约,须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而出,会了张扬,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
张扬心下想道:“这两个妇人,都错认了丈夫,就是做出来,不过是兑换姻缘,只是瞒他两个便了。”
那芳卿却也怕天生,贼头狗脑的回来﹔这天生又怕撞见芳卿,遮遮掩掩藏躲,两下该是缘法,再也不做出来,又这两个妇人,一些也不知道。
不期过了两月,只因朱子贵完愿,家中演戏,请着亲友,玉香也来吃酒。
上得戏,将完半本,这时玉香到巧娘楼上小解。
芳卿无心上楼,走到床前,恰好玉香未及系裤。
芳卿上前抱住玉香,玉香抵死不肯。
芳卿笑道:“好了两个月,今朝倒不肯起来。”
玉香道:“还不要乱话,我养住你廉耻,不叫起来,好好放我下去。”
芳卿想道:“且放他下去,慢慢再问他便了。”
放他穿好衣服,玉香飞也似跑下楼去了。
不期过了几日,家中忙完了,天生想着巧儿,芳卿思着玉香,末免又是张扬线索。
芳卿见玉香睡在床上,他竟脱衣就寝,有心把玉香便干。
弄得酣美之际,芳卿叫道:“可好么﹖”
玉香道:“好﹗”
芳卿道:“今夜这般亲热,为何前番在我家楼上,死也不肯﹖”
玉香心下吃了一惊:“此事并不吐露一些,缘何丈夫知道﹖又说有我家楼上,莫非朱芳卿了﹖”
灯尚未灭,把眼仔细一看,惊道:“你这般大胆,倘遇见我良人,怎样开交﹗”
芳卿道:“你尚在梦里。也因你夫主要想勾引张扬,我从前月那日,如此如此,直到如今,只我再不提起,所以你不猜疑。”
玉香笑道:“这样奇事,如此和你扯个直了。”
芳卿道:“为何﹖”
玉香笑道:“你的令正也差认了尊兄,亦被良人冒名宿歇了。”
芳卿听见大怒道:“有这般奇事﹗了不得,我决不干休。”
玉香笑道:“好没道理。我把你睡了两月。你妻子又难道我丈夫睡不得的。这是你不仁,不是他不义,还是谁先做此事﹖”
芳卿默默无言。又道:“我妻子怎样与他﹖”
玉香笑道:“此时天生也在你家,恨着你哩,这是天理昭彰,一报还你一报,还要气甚的。下次肯换,两下交易几次,如不肯,各自守了地方,竟自歇了。”
倒说得芳卿笑将起来道:“不要便宜了他。”
说着便又弄将起来。
这玉香初时,只说弄干她的是丈夫,不在意上,后来这番晓得芳卿奸淫自己身躯,自然又发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爱极,便道:“玉娘,我与你十分恩爱,不若两下换转了,可使得么﹖”
玉香道:“活该死的,只好暗里做此丑事,闻知于人,岂不羞死。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把人骂了乌龟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还不知是天生,你明晚归家,与二娘说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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