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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那性的高潮、慾的顶点之余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恋就像是个新开掘的水井一样(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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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强做了她,她一天怒气,别也不别去了。不知他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后会﹖直等再看个机会,她与我顾不断往来,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机妙算。”

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他欲喜,躲在庵中,与他纵其淫乐,不在话下。

却说贾秀才在书馆中,是夜得其一梦,梦见身在家馆中,一个白衣妇人走入门来,正要上前问他,见他竟进房里。

秀才大踏步赶来时,却走在壁间挂的绣像观音轴上去了,秀才抬头看时,上面有几

行字,仔细看了,从头念去,上写道﹕口里来的口里去,报仇雪耻在徒弟。

念罢,转身来,见他娘子拜在地下。他一把扯起,猛然惊觉。

自想道﹕“此梦难释,莫不娘子身上有些疾病事故,观音显灵相示﹖”

次日就别了主人家,离了馆门,一路上来,详译梦语不出,心下忧凝。

到得家中叫门,春花出来开了,贾秀才便问﹕“娘子何在﹖”

春花道﹕“大娘不起来,还眠在床上。”

秀才道﹕“这么晚如何不起来﹖”

春花道﹕“大娘有些不快活,叫着官人啼哭哩﹗”

秀才见说,慌忙走进房来,只见巫娘子望见宫人来了,一杀哭将起来。

秀才看时,但见蓬头垢面,两眼通红,走起来,一头哭,一头攘地拜在地上。

秀才吃了一惊道﹕“如何作此模样﹖”

一手扶起来,巫娘子道﹕“官人与奴做主则个。”

秀才道﹕“是谁人欺负你﹖”

巫娘子打发丫头灶下冲茶做饭去了,便哭诉道﹕“奴与官人匹配以来,并无半句口面,半点差池。今有大罪在身,只欠一死。只等你来,论个明白,替奴家做主,死也瞑目了。”

秀才道﹕“有何事故,论这等不祥的话﹖”

巫娘子便把赵尼姑如何骗她到庵念经,如何哄他吃糕软醉奸,说了,哭倒在地。

秀才听罢,毛发倒竖起来,喊道﹕“有这等异事﹗”

便问道﹕“你晓得那个是何人﹖

娘子道﹕“我那晓得﹖”

秀才把床头剑拔出来,在桌上一攀道﹕“不杀尽此辈,何以为人﹗但只是既不晓得其人,若不精细,必有漏脱。还要想出计较来。”

娘子道﹕“奴告诉官人已过。奴事已毕,借官人手中剑来,即此就死更无别话。”

秀才道﹕“不要短见,此非娘子自肯失身。这里所遭不幸,娘子立志自明。今若轻身一死,有许多不便。”

娘子道﹕“有甚不便,也顾不得了。”

秀才道﹕“你死了,你娘家与外人都要问缘故。若说了出来,你落得死了,丑名难免,抑且我前程罢了。若不说出来,你家里族人又不肯干休干我,我自身也理不直,冤仇何时而报﹖”

娘子道﹕“若要奴身不死,除非妖尼、奸贼多死得在我眼里,还可忍耻偷生。”

秀才想了一会道﹕“你当时被骗之后见了赵尼,如何说了﹖”

娘子道﹕“奴着了气,一径回来了,不与他开口。”

秀才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报。若明报了,须动官司口舌,毕竟难掩事实,众口喧传,把清名点污。我今心思一计,要报得无些痕迹,一个也走不脱方妙。”

低头一想,忽然道﹕“有了,有了。此计正合着观世音梦中之言。妙﹗妙﹗”

娘子道﹕“计将安出﹖”

秀才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报你冤仇,须一一从我。若不肯依我,仇也报不 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娘子道 ﹕“官人主见,奴怎敢不依﹖只是要做得停当便好。”

秀才道﹕“赵尼姑面前,既是不曾说破,不曾相争,他只道你一时含羞来了,妇人水性,未必不动心。你今反要去赚得赵尼姑来,便有妙计。”

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此乃万全胜算。”

巫娘子道﹕“计较虽好,只是羞人。今要报仇,说不得了。”

夫妻计议已定。

明日,秀才藏在后门静处,巫娘子便叫春花去请赵尼姑来说话。

赵尼姑见了春花,又见说请他,便暗道﹕“这雌儿想是尝着甜头,熬不过,转了风也。”

摇摇摆摆,同春花飞也似来了。赵尼姑见了巫娘子,便道﹕“目前得罪了大娘,又且简慢了,你要见怪﹗”

巫娘子叫春花走开了,捏着赵尼姑的手轻问道﹕“前日那个是甚么人﹖”

赵尼姑见有些意思,就低低说道﹕“是此间极风流的卜良,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见了,无有不喜欢,他慕大娘标致得紧,日夜来拜求我。我怜他一点诚心,难打发他,又见大娘孤单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时节便相处着个把,也不虚度了青春,故做成这事。那家猫儿不吃荤﹖多在我老人家肚里。大娘不要认真,落得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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