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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干得娇声求饶的孙媳妇竟竟赫然便站在床前看着自己一时间两人都呆在当场(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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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以为找到一团肉山的苍蝇,一手在他那硕大无比的大肚腩上来回揉搓,他那酒糟鼻子显得又红又大,加上肥肉横生的胖脸,要不是剩下两鬓和后脑的灰发,便和刚才宴上头盘那只乳猪头别无两样了!

那陈叔坐在剩下的不到三分一的沙发上,如果说王大爷是猪圈里一只饱吃无忧、腹大便便的大猪公,那陈叔便是走江湖卖杂耍的贩子那只用铁链锁了脖子、平日受打受骂一餐饱一餐饥的长癞的瘦老猴子了!

陈叔捧起一根油光水滑、小碗粗的毛竹水烟管来,拿火机点着后呼噜呼噜地吸起来。黑瘦尖削的脸红得近紫,额上两道浓黑的短眉毛和上唇两撇浓黑的小胡子无精打彩地在他脸上拼成两个八字,真是只倒霉的老猴子!

三人坐在那张脱色破旧的布沙发上,平常该大侃乱侃的夜晚,这天晚上却都“三”缄其口。此刻三人各有鬼胎,但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如何把老富志明的爷爷那个又美丽又风骚的日本媳妇弄到手上尽情地过把瘾!

沉默了好一会,赵老爹打了一个酒嗝终于要先发话,他半眯着的三角眼,把手上的烟屁股弹到窗外,他侧着秃脑袋,三角眼歪瞧着窗外远处灯光隐约的那间两层高的土屋,那里就是志明祖屋。

他又打了一酒嗝,心有不忿地说:“俺们真是白活了一辈子,这么一个漂亮的骚屄,怎么会是老富的孙媳妇!这小子嘴巴大得像鱼缸,眼睛常常发青光,老子横着看竖着看没看出他是什么福相,却怎地得了这般艳福?不通!不通!”说着不无无奈地摇着头。

这时,陈叔的水烟管呼噜几下,一团浓白烟雾从陈叔的尖嘴里滚涌而出,听他附和说:“不就是,他那副德性怎么就这般命好?有个留洋的孙子不打紧,又得了这个骚屄孙媳妇!这么活脱脱的受用几回,看他老屌不爽死!哎!你们看到的,那骚屄的奶子又圆又白,屁股翘得高高,看着我就鸡巴痒!哎哟我的妈!光是鸡巴痒就能痒死老子咯!”

坐在他身边的王大爷本来昏醉欲睡,迷糊中听到陈叔说“奶子又圆又大、屁股翘得高高”,顿时精神一振,介面便说:“就是就是,打她一进来,我那老屌就半硬了,她给老子敬茶时,我一看,哟!那领口里边两个大奶球在我眼前晃呀的晃,操他妈的,就是恨不得一手一个把它捏在手上搓过爽,要是能把她弄来操上一回,也不枉俺把这根屌跎了一辈子了!”

三个老家伙淫心蠢动,六只醉眼都不约而同往那远处灯火阑栅的土屋看去,脑海里都努力回想刚才淳子的媚态,真是如痴如醉。沉默了一会,赵老爹忽然举起手掌往他身边的陈叔的大腿上用力拍打下去:“啪!”

“哎哟!”陈叔被他一下打得叫痛起来,边用手搓着大腿边骂道:“哟!干你奶奶的,我干你奶奶的屄!”

赵老爹这时却一面得意,又一伸手在陈叔腿间的鸡巴上轻捞了一把,淫笑着说:“你他妈的,要是鸡巴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着!”

陈叔给他打了一下,然后又被他捞了一下鸡巴,真是莫明其妙。

而一旁的王大爷从来就知赵老爹脑子灵活,从承包村里的小小养猪场到场在办起家禽养殖场,说到想点子,像死猪当活猪卖那些坑蒙拐骗的技俩确是赵老爹的过人之处。听得他说到要鸡巴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知道他想到点子了,连忙转身向赵老爹那边,脸上肥肉堆成又是奸滑又是敬佩的笑容问道:“赵哥,你有什么点子?别卖关子,俺老哥们可不要忘了分奸同味!”

赵老爹一手搓着自己下巴的胡渣子,三角眼骨碌一转,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说嘛,老富这小子比我们怎么样?那骚屄虽说是他自己家的孙媳妇,可是这么一块肥肉放在嘴边,他那老馋嘴肯白白错过不去尝个鲜?”

王大爷一连的点头,应口道:“说得对,老富是认色不认亲的,他妈的,俺还记得几十年前他儿子娶子媳妇之后有一天,他儿子到城里去了,我呢,嘿嘿!

我嘛,趁他家里没人,嘿嘿!我晚上便……便爬过墙去,偷看他儿媳妇洗澡。爽啊!别看他儿媳妇样子长得一般,那对木瓜一样大的奶子可真馋人,屁股又圆又翘。那时,他儿媳妇左搓右搓洗得快活,却不知老子在外头边看边打枪,比她更快活……”

陈叔这时移开嘴里的烟管打断他的话,挖苦道:“嘿嘿!王哥,没想到你原来是个黄皮树了哥,不熟不吃嘛!”

王大爷并不看他,眨着小眼睛道:“这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邻家有妇好操屄”!要换你老弟呀,我看,嘿嘿!说不定已冲进去把她媳妇给办了。哼!”

赵老爹这时又把烟卷好,“嚓”边点着火柴边问道:“接着呢?你把他媳妇给操了?”

王大爷摇着他那猪头,不无可惜说:“就没能找到好机会!那时看她洗完了我也爽得打了一枪。看她洗完了回到楼上房间去了,我正要走时,哎!却看到老富贼溜溜的从自己房里溜出来,悄悄走到他儿子房间,从门缝里往里边瞧……”

陈叔这时放下手上的水烟管,插口便说:“不用说,我就知道老富这家伙会偷看儿媳妇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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