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只是由刚才的下下到底变成了三浅一深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玩弄着乳头(3 / 12)
「那么,我要发射了。」
美珍把他抱得更紧更实。
阿炳不再强忍了,他紧挺着肉体,直顶着她的桃源,液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一阵热烫的触感,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哎…啊…好…舒服…啊…」
她完全满足了,四肢瘫痪地「大」字型地躺着。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让她吻着,而脸颊侧去斯磨她的双乳,给她彻底服务。
美珍坐在梳妆台前,回想着刚才与丈夫阿炳的缠绵激战,真个销魂,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又再湿濡濡的了。
这时,美珍对阿炳不但怨气全消,而且一种感激、眷恋之情由心底里产生,是的,阿炳经常出外寻花问柳、偷鸡摸狗,但他至少还没忘记家中有一个太太,到时到候就会回家「报到」,并给她一顿饱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满足!
「男人又有哪一个不贪玩贪新鲜的?况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钱!」
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冲动。
虽然,刚才阿炳已经给了她两次,才精疲力尽地死蛇烂膳般寻周公去了,但美珍向来都是想要就要的,她离开了梳妆台,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阿炳仍是一丝不挂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缩了的「肉苗」纳入口中,急不及待地吮着、吞吐着。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渐膨涨起来来,变硬起来,美珍见状,芳心暗喜,加倍的用功。
十分难以置信,状仍熟睡的阿炳,身体其他各处都完全没有反应,惟是那「女人恩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导下,又再呈现状态,生气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蛇。
「我就是要它噬找,插我!」美珍自言自语地,熟练地摸了一个姿势,坐在阿炳的胯上,那擎天肉柱,已经淹没在桃源溪里。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会丈夫是睡是醒,开始作激烈的运动了,为要让肉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郁动,并尽力将腰身住下伏,频率一次比一次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时,阿炳开始有了呻吟声。
「唔…海伦…你…令我好舒服呀,对,动得快…些…」
美珍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但是,她并没有听错,也不是在作梦,阿炳的却在呼唤着海伦,美珍又一次清楚地听到:「海伦,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吗?」
阿炳在睡梦中呼唤着。
美珍气得顿时停上了动作,睁大了眼睛。
海伦是谁?她从来不知道阿炳有这样一个女人。
对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几天没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这几天来在海伦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来属於自已的宝贵的「弹药」,已经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伦体内,美珍的欲火,顿时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无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骤变的阿炳,此时即醒过来了,他知道刚才有个女人住自己身上活动,给他无限舒畅,但睁开眼睛,却见美珍背向着自己,双肩抽搐着,似在低声英泣。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阿炳不解地问,当然,他是绝对不知道,自己的梦呓已经闯了大祸。
「你不要碰我!」美珍将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声拍开。
「我没有满足你?」阿炳以为美珍责怪自己睡得太早,她还意犹未尽便把她冷落一旁。
「我问你,海伦是谁?你说!」美珍转过身来,厉声问道。
「甚么?」阿炳顿时睡意全消。
「你不要装疯扮假了,刚才你不是一再叫着她的名字吗?」
「我刚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恼。
「是呀,刚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给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海伦这个狐狸精的名,真有这回事?」
其实,这时阿炳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但他需要时间打破僵局,只好皱了皱眉头,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掏出一根烟在手,故作镇定地吸着。
「我刚才有叫海伦吗?」
「你自己做过甚么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毕竟阿炳在外边风流快活,她已司空见惯,海伦只是阿炳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阿炳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刻意地轻捏着奶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海伦,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你应该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地位的,我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太太!」
美珍听在心内,气已消去大半。
「你到底甚么时侯才可以修心养性,玩了这么多年,我也容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玩够?」
「女人要缠住我,我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去引诱她,就说这个海伦…」
「我不想听啦!」美珍打断了阿炳的说话:「既然如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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