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只是由刚才的下下到底变成了三浅一深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玩弄着乳头(9 / 12)
好吗?我们尽快结婚吧!」
程伟深吸一口气,以是下了很大决心:「娟,我答应你,我们尽快结婚!」
这次,他说的是真心话,他觉得小娟始终最适合他,在性格上,在床上,都是如此的。
美珍,虽然风情万种,到底是人家的妻子,他对她,自始至终,都是抱着逢场作戏的心态,她,绝不是程伟的真爱。
小娟兴奋轻抚着他的脸颊,揉着他的头发,一对明眸望着他,此时无言胜有言,一切情爱都在无言中。
一双恋人,拥抱着,热吻着,憧憬着未来的一切。
美珍对偷食上了瘾,只要丈夫阿炳不在,便心思思想找程伟给她快乐。
她最难忘的是程伟那一连六七十下的不停抽插,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快感和刺激,是阿炳从来没有做过的。
不过,程伟对她已逐渐失去了兴趣,并且答允了小娟的婚事。
最近几次,美珍打手提电话找地,不是电话打不通,就是程伟推说没有空,态度明显与前不同,十分冷淡。
有一次,美珍还陪约听到听筒传过来的女子喘息声。
对於这种喘息声,美珍十分熟悉也十分敏感,那是女性在享受着性爱欢乐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她估计那时程伟正与一个女人在床上,干着与她在一起时的同一件工作。
美珍甚至冲动到想上程伟的公司。
自从与程伟幽会过几次之後,美珍就想找他,但她始终不敢这样做,因为,阿炳也是在同一公司上作,还是程伟的顶头上司,事情闹大了大家都难以落台。
这天,美珍实在闲得无聊,程伟的电话又一直无法打通,想起了死党静怡与美珍由小学至中学都是同学,结婚也差不多十年了,但每次见到她与她的夫婿阿积,都是状甚恩爱,似乎完全没有七年之痒那一回事。
与静怡的话匣子打开了,八卦新闻家庭琐事,甚至闺房秘密都无所不谈,但美珍因为有心事,一直表现得郁郁下欢的样子。
静怡见状,感到奇怪,於是单刀直入问:「阿炳在床上不能满足你?」
美珍素知静怡决不静也不怡,鬼主意最多,於是半认真半开玩笑道:「是呀,我们有性的烦恼。」
「他交不足货?」静怡兴致来了,紧张地追问。
美珍不想讲出阿炳经常去滚的丑事,更加不想被静怡知道自己在外偷情,只好故作委屈说:「他这个人太正经了,完全没有滚的常识,又缺乏想像力,十分呆版,性活动十年不变,缺乏新鲜感,据我所看的成人杂志,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这还不简单,我可以传授一些床上技巧给你,你再教阿炳便成了。」静怡说。
「这样行吗?」美珍心中想笑,却又故作不明地问。
静怡想了想,说:「不过,有个问题,如果你学艺成功,再博授给阿炳,他见你有此精湛技术,一定起疑心,怀疑你送顶绿帽给他。」
提起绿帽,美珍不禁为之一震。
事实上,阿炳已经戴着绿帽了,不过,她很快又找到了自我辩护的藉口,是阿炳在外滚红滚绿对不起她在先,她与程伟褡上只是报复行动而已。
这时,静怡突然贴着桌子,兴奋地说:「我想到辨法了。」
美珍问:「甚么办法?」
「换妻!」静怡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浪太大了,忙掩着嘴巴,眼睛向四周转了转,做了个鬼脸。
「换妻?」美珍也惊愕起来,忽然她也有这个念头?早前阿炳曾向她提过的,也对换妻玩意跃跃欲试。
想到可以试另一个男人,或许他的尺码较之程伟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美珍不禁脸红了,心里泛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之六静怡以为她在害羞,继续鼓其如簧之舌,并大方建议道:「如果你不想阿炳陪别的女人,这样吧,我就大方成全你,先叫阿积陪你一晚,由他亲自指导你。」
提起阿积的高大威猛,美珍更加兴奋,桃源洞已经开始湿润,但她没肯立即接受,到底静怡是地自小玩大的死党,而阿积又是她的丈夫。
静怡见她没有反应,再退一步,表示可以安排一个时间,让美珍去偷窥她和阿积做爱,这样也可以偷师。
这无疑是十分刺激好玩的事,美珍不但从未试过,也从未想过,终於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到了约定的星期六下午,美珍提早到了静怡的家,静怡早交给她逍匙,她轻易开门走进客房,把自己锁在里面。
客房与隔邻的睡房,只是一板之隔,而且静恰早做了手脚,只要把樯上的昼拉开,就有一个暗门,再把暗开推落,便可清楚看到邻房的风光。
不久,静怡与夫婿阿积回家了。
静怡表现得风骚入骨,一入屋就把阿积拉了入房,说刚才看的「太太的情人」太过香艳,令她欲火攻心,非要阿积及时救火不可。
很快,他们二人已全裸地躺在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