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龟头处象传来一阵阵电流一般精门大开再次一泄如注两人全身赤裸着抱在一起(1 / 9)
小芳是她小名,比我大几个月,我俩同姓同辈,名字也只是最后那个字不同而已。是我已出五服(亲属关系超过五代,不再为之服丧,叫做出服,也叫出五服;在婚嫁五服即可通婚)的大叔家的闺女,按辈分叫她大,但从小至今我一直叫她小芳。
小时,我们两家前后院。那时,农村刚由集体大锅饭的挣工分制改为农村责任承包制还没几年,农民的积极性一下被大大提高;这种情况下,大人们一天到晚忙着地里农活,没多余时间照顾我们。所以,我和小芳自然就成了亲密无间的小伙伴了。
小芳行事相对独立,做事常常有自己的主意;我呢很调皮,行动也很敏捷,但缺乏独立性和主见。所以小时候各种疯狂的玩耍中,一般都是她充当班长的角色,而我就是她的大头兵了。
偷摘她奶奶家的杏子;雨后带我去挖菜地里的知了猴;桶槐树上的大马蜂窝,每件事,我们都干的很漂亮……
春夏交接,榆树发芽,进而缤纷出大片大片绿色的榆树钱,真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绿花开,那个年代,这便是我们小孩们的美食了。小芳常带着我找哪里有上佳的榆树钱,找到后,我便如灵巧的猿猴般攀爬腾挪,不大一会,新鲜的缀满甘甜可口榆树钱的枝条便落在小芳的脚前,而小芳自然是高兴的手足舞蹈了。
当我脸上挂着汗水自豪地站在他面前,小芳稚气的脸庞忽如大人般严肃:「小鹿(代真实小名),你真能干,长大后俺要当你媳妇!」我好奇的问她:「媳妇?媳妇是干什么的?」
小芳忽然拉着我的手,一路向她家跑去,推开虚掩的柴门,家里毫无疑问是没有人的,她领我进入了她家麦秆垛的后面。顺便说下:那时农村做饭都是用打麦子剩下的麦秆;谁家迎娶新娘也是要用新鲜麦秆来铺道的,类似于现代城市中结婚用红地毯引道;然后结婚当天新房中也要撒上新鲜的麦秆。以麦秆铺路,引导新郎新娘入洞房,现在想是多么的淳朴而诗意的新婚风俗啊!但这一独特而又原始的风俗现早已被世俗的铜臭淹没殆尽了。
现在想想,这小丫头还真是苦心:一是隐蔽需要,二是想体会下新婚的味道吧!
「小鹿,你不是问媳妇是干什么的吗?那我教教你,媳妇是日吊用的!」
「日吊?日吊是干什么的?」我更是一头雾水。
小芳让我把裤子脱下,拿出小鸡鸡;她也脱下了裤子,只记得她双腿间白白净净一条小缝,手感光滑柔嫩。我正傻傻思考她下面为什么和我的不一样时,她让我拿着小鸡鸡向她的小缝里面插,记得她也曾用手辅助我,但怎么也未成功!现在想来不成功是自然,呵呵!那时太小了,鸡鸡根本涨不起来。后来外面传来姐姐喊我的声音,于是我们就匆忙结束了我们的「过家家」。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关于对性的认知和了解。
后来慢慢长大,上学。从小学到初中,我的小伙伴逐步变成一帮调皮的大男孩们,我对性和感情的认知也逐步加深。但我和小芳依旧保持着纯真的关系,只不过由玩耍变为了偶尔为之辅导作业。她学习不算好,这方面悟性偏差,这里重男轻女,认为女孩子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加之学习成绩不理想,她上完初二便被大叔强制退学了。然后在家打猪草、做饭、干农活,走上了一位农村少女标准的生活轨道。
一晃五六年过去,我成为了大二一名,小芳则出落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玉盘般的长脸蛋,略厚的宽嘴唇,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在肩头;苗条身材上耸出挺拔的双峰,配上得体干净的衣服,别有一番朴实无华的美丽。
暑假是漫长的,加之我们这里夏天特别炎热。因此每天傍晚饭后,我都要去村西面的河滩去洗澡,然后在河滩边的草地上纳凉。有时心情舒畅抑或烦闷,我便带上长笛,呜呜咽咽的吹上一番,配上断断续续的知了蝉鸣,倒也相衬益彰;吹得好与不好,自己并不在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天晚饭后,我照旧慢慢散步向河滩走去,快出村口时,远远的看见一个女人的倩影站在村口的路边;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小鹿,你过来了啦!我在这专门等你呢?」
「哦,小芳,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呢?等我?」我略显诧异的回答她。
「怎么,考上大学就不想理人啦?俺这几天可天天看着你呢?俺想陪你走走,行吗?」
「可别这么说,哪能呢?当然可以啊!不过我还是带着一丝优越感回答着她。
于是我们并肩在并不宽阔的小道上缓缓向河滩走去。路上,她好奇而又羡慕的问起我大学时的生活,比如吃饭、穿衣、睡觉以及周六周日玩什么等平常的话题。我也一一回答着,到了都市的我,浅浅感觉已有无形的距离横亘在我们中间了。我也关心的问她一些事情,要她平时干活不要太累,注意身体等等,更像是礼貌的回应。
到河滩了,河水冰凉而又沁人心脾,像扯着一张软软的玉带哗哗流淌着,玉带之下,散落着无数的鹅卵石。我们不约而同坐在岸边草坪上,这时我嗅到了她身上那迷人的处女芳香。多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