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我但并没看我只是用她的蜜洞去寻 找罪恶之枪很笨拙她没有如意的实现二(2 / 12)
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
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
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
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
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
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
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
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
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
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
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淫荡的
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
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
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
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
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
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
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
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
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
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齐天大圣》这
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
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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