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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扯着母亲的长发一手握着早已坚挺的鸡巴在母亲的脸颊上胡乱拍打着「 来伺(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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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沈碧雯的双眼也泪花闪闪,「费用你不用担心,姐姐已经找到了

一份工作,能挣不少钱。」

「你骗我,莫斯科失业率这么高,正经的老莫斯科还找不到工作呢,你怎么

能找到挣钱的差事呢?」

「姐姐不骗你,是杨光介绍的,给人送东西,送一次1000卢布,真的一点都

不累。」

「真的?」

「真的!」

沈碧雯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那天,杨光叔侄一直折

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罢休,事后虽然也领她去找过他的朋友,不料却扑了个空,据

说他这位朋友出国做生意尚未回来。

为了尽快得到这份工作,沈碧雯又找过两次杨光,她每找一次,杨光叔侄就

折磨她一次,并一直以朋友不在莫斯科为由来搪塞她。沈碧雯明知道杨光有意难

为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凌辱。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沈碧雯,为了支付昂贵的医药费钱早就花完了,沈良又

刚刚脱离危险期,正是大把大把花钱的时候。为了能让弟弟继续进行治疗,她只

好向杨光开口,而杨光也乐不得地借钱给她,这样无疑又在长期霸占她的阴谋上

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

半个月来,沈碧雯又憔悴了许多,那份未果的工作和所欠杨光几万卢布的债

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且还得拿用肉体换来的钱强做欢颜地哄沈良治病,她

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

午餐时间到了,一名护士把食物端了进来。

一份油炸土豆条,一份排骨,一份牛肉汤和三块三明治面包。油炸土豆条是

沈碧雯为自己定的,排骨和牛肉汤是专门为弟弟要的,他需要营养。

沈碧雯吃了土豆条和一块三明治,嘱咐沈良睡好午觉,起身出去了。

尽管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凌辱,她还得去找杨光要那份工作,以挣取1000卢布

的送货费来还债和为弟弟治病。

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愈发无助的她已无力和命运抗争……

*** *** *** ***

杨光公寓的地下室里。

杨金贵愁眉苦脸地半躺在床上想着心事,蓝雪背对着他侧躺在旁边,身上盖

着一条毛毯,好像仍在睡梦中。

杨金贵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祸根源于他有个毛病——生性好赌。

刚来莫斯科的时候,天天和杨光混在一起,不愁吃喝,又有女人玩,倒不觉

得怎么,可时间一长,手就痒痒了。

有一次在「利菲卡」夜总会,通过杨光引见,他认识了一个叫伊万诺夫的老

毛子。这个老毛子有过在中国生活的经历,懂一点中文,又好交朋友,所以,杨

金贵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伊凡诺夫40多岁,也是黑手党成员,经营着一家小型的地下赌场。和人们印

象中的传统老毛子不太一样,他生得肥胖,却身材矮小,往那一站,活脱一个肉

墩子。

其实杨光和伊万诺夫并不熟,只是帮他拉过几次皮条。他从不涉足赌场,知

道杨金贵喜欢赌博,特意嘱咐他少和伊万诺夫来往,尤其是赌场,那就是个填不

满的无底洞,去不得的。

可是赌瘾一上来,杨金贵早把杨光的告诫丢到了脑后,跟着伊万诺夫去过几

次赌场。开始小打小闹,竟然还赢了点酒菜钱,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没

有满足的时候,于是越玩越大,越输越想捞,几天的光景,带来的3 万美金所剩

无几。

他不甘心,带着剩下的钱又去了赌场,准备做最后一搏。结果,依然是肉包

子打狗——有去无回,输红眼的他只得向伊凡诺夫借高利贷。

伊万诺夫乐不得地拿出了5000美金递到杨金贵手里,又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一

番。他心里有底,这些钱早晚都会被赌场收回来的。

可是,借过两次输光了之后再想借的时候,伊万诺夫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杨金贵发热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事已至此,徒说

无益,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赌场。静走近公司大楼,憔悴的脸上满是疲累。她不知道度过了几个煎熬的黑夜,

却毫无办法地期待会带来希望的明天。她体会到了自己的渺小,他对大焦说要报

警,大焦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没有知心的朋友可以倾诉,周围的同事甚至不知

道她和贺的恋情。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是贺不愿意公开,还是他压根就

没把她放在心上?爸妈的电话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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