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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吞没那个男人的阳具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刺入(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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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直说:「不会……不会……」…..

我走出门口后便躲在一台轿车后面偷看他俩的动静,只见阿山吩咐一名正拿着拖把的老妇人守住柜台,他便和那名男子匆匆往楼上走去。我见他们上了楼,也赶紧进去旅舍往楼上走。

刚来到房间外面,便听到我老婆说:「不可能!我老公不是去聚会,他只是去逛逛,待会儿就回来,绝对不行……」

听到我老婆这么说,这时我对我老婆的忠心充满信心,也正准备和阿山翻脸时……只听见阿山说:「你老公去哪里都没关系,也没那么快回来。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们去四楼干,到时你可以说你是去找他呀!难道你不想玩玩3P吗!」

我老婆说:「可是……这不太好吧!万一我老公不相信怎办?」(听她这样说,我的心已凉了一半。)

隔不多久,房间便传出我老婆娇喘的声音:「好……好啦……我的两位……..

两位好哥哥……我……我……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好难受耶……快上四楼去吧……不然……我老公回来就……不好了……」

于是我赶紧躲到二楼楼梯,这时房门打开了,只见两位男人和我老婆一齐走了出来,一人在左边搂着我老婆的纤腰,一人在右边摸着我老婆的屁股,三人一起亲亲热热地走往四楼的房间……

唉!我那忠心的好老婆……

?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捡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

「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

「没有」。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后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着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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