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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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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后,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泄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后,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

她问我:「雷查──我再去收拾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好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泄了一次精。等我泄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够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么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暴餮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泄了五次精,每次都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个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又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么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乳房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么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于化粧,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

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棱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另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户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我说:「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么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嘛?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余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后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余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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