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抽出阳具五人又聊了一会王氏起身擦乾了阴户穿好衣裙五人回到前面吃饭无话(5 / 10)
思。
他后因父母着他到江西来卖珠子,住歇在华严手中。那日庭上阔步,忽然撞着莫夫人,惊得魂飞天外,一路随了他轿子,竟至张衙前。
见夫人进到衙内,他用心打听,张御史上任去了,他独自在家,是扬州人。
他回到寺中,一夜痴想道:“我在广东,相交了许多妇女,从来没一个这般雅致佳人。怎生样计较,进了衙内,再见一面,便死也罢。
次早起来闲走,往大殿前经过,入内将身拜倒,便诉道:“弟子丘继修,因卖珠至此。昨见张夫人,心神被他所撮。弟子痴心告神,命中若有姻缘,乞赐上上灵签。若没有缘,竟赐下下之签。”
将签筒在手,跪下求得第三签。正道:
前世结成缘,今朝在线牵。
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
看罢大笑。起来向神再拜道:“弟子若得成全,合当上幡祭献。”
他回到书房痴想道:好计,好计﹗必须装做卖婆模样,将了珠子,假以卖殊为名,竟入内房,如此,如此,或可成就,老天只是脚大,怎生得一双大大女鞋穿了,方好﹖
也罢,把裙系低了些,便是了。
取了一包好珠子,一串小珠儿,放在身边。
忙去卖衣典中,买了一件青绢衫,白绢裙,衬里衣,包头巾之类,走到一僻静词堂内,妆将起来。
端端正正,出了寺门,寻一井中一照,真与妇人无二。
他于是大了胆,竟到张衙前来。
管门的见是卖婆,并不阻当。
他一步步走到堂后,只见张夫人在天井内看金鱼戏水。
香菜根见了,打着扬州话,叫声:“奶奶万福,婆子有美珠在此,送与夫人一看,作成男女买些。”
夫人道:“既有好珠,到我房中来看。”
香菜根进了香房,上下一看,真个是洞天福地。
夫人道:“坐下,爱莲取茶来。”
香菜根将那一包好珠子,先拿出来,一颗颗看了。
夫人拣了十余粒道:“还有么﹖”
香菜根道:“有。”
又在袖中,取出那成串的包儿,打开了那串,头上面有结的,下面故意不结。
他将指头捻住了下头一半儿,送与夫人看。
夫人接了在手,菜根将手一放,那些珠子骨碌碌都滚了下地,惊得夫人粉面通红。
香菜根道:“夫人不须忙得,待我拾将起来便是。”
说罢,倒身去寻,拾了三十余粒在手道:“足足六十颗,今止一半。多因滚在地缝里去了,奈天色已晚,不若明日来寻罢。”
夫人道:“说那里话,你转了身,明日倘寻少了几颗,只道我家使女们取了你的。今晚宁可就在此间宿了,明早再寻。寻得有无,你好放心。”
香菜根听见说在此宿了,他喜从天降道:“怎好在此打搅夫人。”
莫氏道:“只是你丈夫等着你。”
菜根道:“丈夫已没了两个年头,服己除了。”
夫人道:“尊姓﹖”
菜根回说姓丘,夫人叫爱莲打点酒菜来请丘妈妈。
须臾,点上红灯,摆下晚饭,夫人请他对坐了,爱莲在傍敬酒。
夫人叫爱莲:“你这般走来走去,不要把那些珠子踏在泥里去,明日没处寻。可将酒壶放在此,你去唤了晚饭。临睡时,进房来。你如今把鞋底可摸一摸,不可沾了珠子出去。”
爱莲应了一声,答道:“鞋底下没有珠子。”
径自出去了。
夫人劝着道:“丘妈妈,请一杯。”
丘妈道:“夫人也请一杯。”
夫人道:“你这般青春标致,何不再嫁个丈夫,以了终身﹖”
丘妈道:“夫人说起丈夫二宇,头脑也疼。倒是没他的快活。”
夫人道:“这是怎么说﹖有了丈夫,知疼着热,生男育女,以传宗接代,免得被人欺侮。”
丘妈道:“夫人有所不知,嫁了个丈夫,撞着个知趣的,一一受用。像我前日嫁着这村夫俗子,性气粗豪,浑身臭味。动不动拳头巴掌,那时真真上天无路,人地无门。天可怜见,死得还早。”
夫人道:“据你之言,立志不嫁了﹖只怕你听不得雨洒寒窗,禁不得风吹冷被。那时还想丈夫哩。”
丘妈道:“夫人,别人说不得硬话,若在我,极守得住。夫人若不嫌絮烦,我告禀夫人一番。”
夫人道:“你说来我听。”
丘妈道:“我同居一个寡女,是朝内发出的一个宫人。他在宫时,那得个男人﹖因此内官中都受用着一件东西来,名唤三十六宫都是春。比男人之物,更加十倍之趣。各宫人每每更番上下,夜夜轮流,妙不可当。他与我同居共住,到晚间,夜夜同眠,各各取乐。所以要丈夫何用﹖我常到人家卖货。有那青年寡妇,我常把他救急。他可不快活哩﹗”
夫人笑道:“难道你带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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