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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吵架也是感情催化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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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团纹,过年了,要穿新衣服。恰逢楚怀风想他,便回了长宁宫,顺道把团纹塞给王喜,让他帮忙去找最好的绣娘按着尺寸,分别做一身。

宫里的绣娘做得很快,趁着楚怀风又把闫珉和洛珽召去议事,时容带着王喜偷偷地去绣坊看,看来看去,总觉得少了什么。啊,或许腰带可以再镶块白玉。

说到白玉雕件,母后给他留了一些,在宫里做太子那段时日,不知道为什么张贵妃知道了,就命侍女来搜宫,搜出了时容压在枕头下的宝贝盒子,冷笑着丢进了水池底。

说来惭愧,这件事,时容也一直以为是洛珽告密的。

那个水池面貌已经完全变了,不知道里面的淤泥有没有被翻过,试探地用树枝捅了捅池底,果然捅到了硬硬的东西。王喜十分狗腿,马上哎的一声跳到水里,满身是泥地把漆盒捞了上来。

打开一看,虽然积了泥水,时容也不怕脏,伸手进去翻了几下,金瓜子白玉扣都在,最可惜的是凤穿牡丹的点翠簪子,已经泡坏了。

王喜讨好道,“殿下别急,奴才帮你拿去找匠人修一修,保管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时容更是欢喜,马上就让他拿去找人修了,自己则抱着漆盒回长宁宫,玉扣他自己拿水洗洗就行了,里面好像有五六个白玉扣,花色都不同,得好好选一选。

走着走着,就听到了前面有人说话,声音十分耳熟。

是兄长和洛珽,这么快就商讨完了?时容怕他们问手上拿的是什么,那到时就没有惊喜了,于是忙藏到假山后的竹林里,打算等他们走了,自己再慢慢走回去。

“…那个状元爷真够不长眼的,让他协理大理寺,偏要查前朝留下的家底的账,有多少不都被抄光了么,还想去翻皇陵,难怪陛下生气。”

闫珉笑道,“年轻人,自是热血上头。”

洛珽冷哼,“你还笑,前儿我收到消息,这位状元还想拿你我降臣的身份做文章。”

“当日做了这个决定,我也知日后少不了这种事。此事虽烦人,其实也好解决,陛下一封斥责的批语就行了。”,闫珉没把刚直不阿嫉恶如仇的年轻人放在心上,“倒是洛大人,怎地偏爱与小孩子置气。”

洛珽忽地笑了,“小孩子——都三十二了,还天天想着怎么哄,陛下真当他是小孩子。”

“难得这个年关无事,容儿长日在皇城,难说不会苦闷,出一趟远门也是好的。”

出远门?时容眼睛一亮,太好了,不知道这次可以去哪里,去年陛下说准他去海边,也因这几人一直没空而不得去。

“陛下也是,到现在还这般忌惮,其实要我说,殿下本就是成不了事的,就算给他十万兵马都干不死赵冲,让他自己去玩又能怎么样,找一队暗卫跟着,自是无虞。”

“此事也不是没和陛下提过,我看陛下的意思,也不是真的忧心容儿有什么威胁,就是怕他被人认出了,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

“也是,我们那位小祖宗,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给他一万个胆都不会干什么的。这个性子也是没办法,若是当初太子撑得起军机朝廷,也没楚王什么事了。”

闫珉道,“容儿天生性子软,也是没办法的事。”

两人又谈论了一番这两年的文武状元,语气间不乏欣赏之意。等他们走远了,时容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看,踏出的脚又收回,没有走出去的勇气。

时容就抱着漆盒在竹林里坐了好久,脑袋耷拉着。

好没意思。

他就是又没用又废的啊,来日史书里的评价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史官不破口大骂就不错了。就算给他几十年,都是考不上什么文武状元的。这么嫌弃他,那去找状元爷好了。没什么比爱人的轻视更令人难受的了。

时容只知道每隔三年都会有科举,考出文武两状元,还有一堆榜眼探花。他只是知道有这回事,更多的,他们基本都不会和他说,直到现在时容才知道,今年的文状元叫蒋永鑫,刚正如竹,嫉恶如仇,才思敏捷。

是故意防着他,还是怕他多心?无论哪个选项都很过分,就像被照着脸扇了好几巴掌。

一直坐到了天黑,外面都要翻天了。王喜送完先皇后的凤穿牡丹,就急忙跑回长宁宫,谁知不见人。原本还以为时容只是在花园走一会,可是等了一个时辰,王喜发觉不对了,打听一番,贵人不在陛下那里,也不在两个大人那里,花园里也不见人影。

完蛋,王喜当场吓得啕嚎大哭。

事情彻底闹大了,楚怀风听到消息后,手一抖,连奏折都拿不住,低吼道,“整个皇宫都翻过来,让闫珉和洛珽封城!一只苍蝇也不得出入!”

皇城禁军都调动了,这么大的动静,对外只能说是宫里有窃贼,偷走了要紧的东西。闫珉都要急疯了,洛珽阴沉着一张脸,挨家挨户地搜,搜到状元府上,蒋状元很是气愤,命家丁把家里的财产箱子尽数倒在门口,让洛大人慢慢翻,就差脱衣服自证清白。

洛珽气得咬牙切齿,偏生事关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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