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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向都是温柔善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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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气了,你们也没说错什么。我就是没什么用,也许你们以后还是会觉得有用的伴侣比较好…我,我也没关系,早点告诉我就行。”

他满脸自卑,头越垂越低,闫珉无奈地抬起他的脸道,“你也把自己看得太轻了——”

“微臣就说,大公子是哄不好的。”,洛珽与楚怀风也已赶到,恰好听到两人说话,洛珽推门便道,“殿下软硬通吃,可光来软的也不行。”

果不其然,时容被他说两句就精神了,气道,“知道洛大人软了,不是状元都配不上。”

楚怀风和闫珉都无语了,这两人一开始对上说话就会变得粗鄙,可能也是情趣的一种吧,难以理解。

洛珽挑眉,“这话说的,倒像在吃醋。”

“谁吃醋了,这么嫌弃,那去找别人好了,我知道自己多少斤两,比不上什么文武状元。我以后也不缠着你们,少在这里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还防贼一样地防着。”

“谁嫌弃殿下了,其他人管我什么事,微臣喜欢温柔善良的还有错了?”

时容一时被堵得语结,脸本来就因为发烧有点红,现在更是烧得厉害,“你损我呢?”

楚怀风对闫珉笑道,“大人从小就是这么教他的?温柔善良哪里不好。”

闫珉无奈,“当然不是。”

洛珽颧骨泛起薄红,忍不住走近两步,“微臣要的是妻子、爱人,不是同僚,殿下这飞醋吃的太宽了。”

时容鼻头发酸,委屈涌上心头,既是爱人,为什么又总是弄得他像个外人。这话问出来,就等于问楚怀风,是皇权重要,还是他比较重要。

这种问题是不能问的。

楚怀风抬手示意闫珉与洛珽别再说话了,他懂时容的心结,“孤知道容儿在气什么。”

时容搭在被外的手指一缩,侧身钻到兄长怀里,下意识地逃避这个问题。

闫珉搂紧他,道,“陛下,他还在发烧。”,意思是您悠着点,不要把人刺激到了。

楚怀风自有分寸,缓缓道,“原是孤这些年思虑太过,本是为了容儿能从此平安喜乐,现在看来,反倒让容儿对孤有了隔阂。”

“时容,你我不是普通人,我们之间有的是血海深仇、灭国之恨。当年孤攻入临安皇城,曾经对你做过不少错事,每每午夜梦回思及至此,总是辗转不安,只怕你会因旧事离我而去。”

时容闷声道,“怎么会呢,我早就原谅你了。”

“我知道,”,楚怀风笑了,“正如洛珽所说,容儿温柔善良,叫人爱到了骨子里。”

时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嘴上就被亲了一口,闫珉低头看着他道,“我与洛珽都知你从来都不愿入宫,为着那个位置、这份权力,受了许多欺凌苦楚,定是不想再与那些事有所关联,再加上陛下的思虑,因而才事事不与你说,只要你过得轻松自在便好了。”

原来是这样,时容内疚地想,都怪他多心敏感,害得所有人都不高兴。

正失魂落魄间,下巴被轻佻地挑起了,洛珽道,“看着委屈的小样儿,别再气了,赶紧把药喝了睡一觉,有什么病好了再闹。”

时容就着闫珉端到嘴边的药碗,乖乖地喝了,吵了几句,反倒出了点汗,头没那么重了,身上也好了许多,但还是听话地躺下继续歇着,快要睡着前,他迷迷糊糊的说,“都是我不好…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过完年再回去,你睡吧。”,楚怀风道。

许是解开心结,心境都不同了,时容痛快地睡了一觉后,烧就退了,除了头还是有些痛。闫珉一直守在他床边,见他醒了,摸着他的额头,沉吟道,“烧是退了,日后再不可这样喝酒。”

“以后不会了。”,时容盯着他的脸,忽地用力一拉,闫珉猝不及防就被拉到床上,刚好压在时容身上。

两只手臂柔柔地搭上脖颈,带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兄长会不会怪我任性不懂事。”

“不会,容儿要记得,世间上没什么比得上你,陛下与洛珽也是这般想的。”

时容不信,咕哝道,“我哪有这么好…”

闫珉笑着压紧他,吻上那张嘟哝着的嘴,手也扒开睡得暖暖的被子,找到里面更加温暖的身体。按理说,应该先吃了早饭再想别的,可与时容分别了这些天,现在又遇到主动求欢,再自律也忍不住。

时容任他亲了一会,喘着气推开一点距离,“我们有多少时间?”

“早膳已经备下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后就会有人来唤。”

“那兄长可要快一点才行。”

闫珉把他压在被子里狠狠做了一通,时容捉着枕头,喘得说不出话来,两条腿软得像面条。快是不可能快的,说是两炷香,实则过了大半个时辰,好在没有不长眼的敲门来催。

懒懒地在被窝里抱了一会,闫珉才拉着他起来,“别躺了,快起来。”

时容抱着他的手臂不放,不让他起来。

打闹间,果有人来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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