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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说过不准往家里带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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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话都说不完整,还要回忆当年怎么被我哥操的,“他喜欢看我的后颈,要我躺在他怀里,我把腿……分开到他腿上……给他插下面……”

“继续……”我鸡巴涨得发痛,捅在他洞里,插得汁水四溅,快要射了。

“你哥……掐着我的腰,下面插着我,一边捏我前面……一边舔我的脖子,最开始他要我叫他哥哥,啊……后面不让了,开始咬我的脖子,咬到流血,嗯啊……要到了,我要射了……”他大叫起来,浑身痉挛,射出的精液溅到我哥枕头上。

我抓着他的屁股,不停往鸡巴上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急,他已经射过了,哭着喊不要了。

“要死了,乐明,我要烂了……”

“你该死,你本来就是个烂人!”我把他的脖子摁进床单里,最后在他肠道里狠狠插了几下,我想着我哥操他的样子,把精液全射进最深处,喘息着,“可现在要死的是我。”

他像条砧板上的鱼,没死彻底,被精液烫得又开始抖,撅着屁股呻吟,红肿的穴口一张一缩,合不拢似的,像在吐奶,精液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滴在床单上。

我去解那根领带,发现这家伙后脖颈中央有颗痣。

所以我哥舔过它?

我好累,没工夫细想。

快死的人好像不能做激烈的体力运动,我躺在床上休息,让周文轩赶紧滚。

他在屁眼里扣了半天才软着腿去穿衣服,推开房门走的时候好像惊叫了一声,但很快闭嘴了。

我困得很,懒得搭理他。

之后大概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头昏脑涨,外头天都快黑了,房间里没开灯,陈设都变成灰影。

该洗个澡,其实我想在我哥浴缸里泡,但时间好像来不及,他一回家就先洗澡的臭毛病永远改不了,好像外头的世界多肮脏,沾了他一身腌臜似的。

我总不好让他光着屁股进浴室的时候看见我硬着鸡巴坐在他浴缸里,虽然想想就刺激,可那样的话,我的下场未免太惨,还没操到他就会先被他打死。

还是暂时回自己那洗比较保险。

从他房里出来,我才发现客厅里也黑乎乎,窗帘是拉住的,我拉的吗?我忘了。

我没管,准备提着裤子上楼回自己房间。可还没迈上阶梯,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虽然路过了,可我的余光还是提醒我,沙发上有个高大的人形阴影,指头上夹着一点橘红。

烟味,是了,确实不对劲,还有烟味……

我扭过头,在昏暗中撞上一双闪着冷光的眼睛。

那道视线早就横在那了,似乎要活刮了我,估计从我出门那一刻,在另一个空间,我已经被劈成两段,鲜血横流。

他摁了一下桌上的笔记本,亮起来的屏幕映了他半张脸,轮廓硬挺,线条凌厉。

桌上摆着半杯红酒,我开始怀疑他早就回来了,他在躺着十来根烟蒂的烟灰缸里点点烟灰,之后把视频画面转向我。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往家里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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