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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 身世迷(马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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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鞭便使人血肉分离的人皮鞭落在殷辞绝旁边,面对一窝涌上的疯子,殷辞绝冷笑了声,取出随身多年的碧血玉,丢在地上。

“呸!怎么啦,小美人这就想打发咱们啦?这可不够!”流寇啐一口口水,脚踩住碧玉的罗缨玉珠,急忙扯下破烂的衣衫。

一想到能操烂眼前不知是士族还是江湖大人物的俊美强悍男人,他就兴奋得声音发颤,身下高高隆起,他伸手撸动,那副丑态不堪入目。

“都在这种野地插着男人屁股了,还装他娘的清高!来吧,别给脸不要脸,让兄弟们尝尝味道……”

叫人不齿的丑恶嘴脸靠近,就要捏住下巴,把隆物塞进殷辞绝嘴里。

冥九殇在殷辞绝身下挣扎想出来,但因为后穴还深深埋着巨大的炙热,酸软疲倦得几乎使不出力。

长满脓疮的恶心下体在殷辞绝眼面露出,他漠不在意般冷冷说:“真不打算出来么?那孤就让你一辈子留在里面。”

他在对谁说话?

这些恶贼被殷辞绝冰冷入骨的眼神吓到,不由得四处张望,没发现任何隐藏的人。唯有把碧玉捡起来,准备拿去卖的汉子发现红衣男人的视线正落在碧玉上……

唯独捏住殷辞绝下巴的流寇首领没有察觉任何不妥,粗暴地揉搓他的唇,撬开来,却被紧合的牙齿挡住,玩弄不了舌头,他却更亢奋了。

想想这般系着玉佩,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质红袍,风华绝代,却又大胆放浪的骄傲男人露出屈辱的模样,无法抵抗被压在身下予取予求,叫得嗓子都哑了……流寇意淫得起劲,浑身发热,勃发的肉茎喷出些微腥臭,有几滴甚至溅到殷辞绝脸上。

腥臭的白浊缓缓从俊美冷酷的脸上流下来,香艳得让人移不开眼……流寇兴奋地想用阳具赏这张脸巴掌,逼他下贱求饶,却突然发现,怎么这么静?

这时候他身后的兄弟不都应该兴奋吵嚷的吗?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传入鼻里,老魔头心头警钟大响,转身望去,竟见近二十名能打的兄弟全数倒下,已然断气。

而杀他们的,或者说还站在尸体中央的,是一道鬼魅的血红倩影,脸色青白如鬼,睫毛上还沾着金箔点缀,眼帘画一线浓艳彤红,深红在樱唇上晕染开来……

碧玉平放在地上,发着红光,女鬼就飘在上面……

“鬼、鬼啊!妈的……有鬼啊!这儿有操纵冥器阴魂的邪巫!”

流寇顾不上提起裤头,光着屁股就惊恐逃跑,没跑出三步,女鬼眼底锐光轻掠,流寇便已断气,身上没留一滴血,死得极其怪异可怕……

冥九殇也看见女鬼杀人,眼内有疑惑不解,“尊主……”

殷辞绝意味深长地看了远处飘着的女鬼一眼,低头轻吻影卫散乱的青丝,却不敢吻别的地方……低哑说道:“不管她。”

冥九殇蹙眉,察觉到殷辞绝隐藏的迟疑和小心。但这段时间来,自己的身子早已完全属于这个主宰自己性命的男人……或许,尊主之前只是受情毒影响,如今清醒了,难免心生芥蒂和不适。

影卫默默平复心底那丝道不明的黯然和屈闷,见殷辞绝在耳边温声说:“孤慢慢退出来,九殇忍耐些。”

契在体内深处的凶器在安静许久后突然动了,撑扩胀挤的酸痛酥麻再次唤起,冥九殇咽下呻吟,肏道却不由自主收缩,似要挽留,殷辞绝被激得下腹一热,前端有力地微抬起来,铃口似勾子般顶到男人体内的敏感经络位置。

影卫紫青和红腿斑驳交错的赤裸双腿浑力一颤,后穴绞得更用力了,逼得殷辞绝满头热汗。他在男人体内太久了,白浊早已乾硬,紧紧黏住玉茎,紧窒的窄道变得只能进不能退,像个灯笼椒,炙热的火在鼓胀的腹部熊熊烘烧,尖长的椒尾锁住了精细出口。

冥九殇额际湿透地忍受绵密的折磨,紧紧收缩的后穴是他也无法控制的,他低哑地断续请罪,“尊主……恕罪,九殇、一时……可能……”

红潮攀上影卫整个身子,冥九殇把手伸下去,发颤的指尖探入撑得最开的菊穴,艰难地曲折指骨,旋转,扩张,抠出浓腥的白浊……

殷辞绝的根部与男人的手指在绷紧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嫰肉里不断摩擦,勾起异样的情火,刺激着殷辞绝强压的欲望,他以抚弄冥九殇渗着晶莹的精窍作舒解,把粗长的凶器拔了出来……

“哈啊啊……!”

冥九殇若有若无的呻吟在最后徒然高亢起来,红艳的媚肉一张一合,收缩绞紧,失去火热饱胀的空虚感如此清晰,冥九殇失控地抱住殷辞绝,想要回那份接纳异物的痛苦和愉悦……

但情不自禁的失控只有一下,冥九殇松开手,固记着尊卑之别。

殷辞绝却还是抱住冥九殇,小心地扶连日承欢,未曾休息的人坐起来,把玲珑纱轻轻盖在指痕鲜明的肩上,对可谓伤痕累累的强悍男人说:“在惊血藤的禁脔池里时,孤就察觉到碧血玉有异。”

“原本孤只以为玉佩是爹娘留给孤的遗物,直至几日前才被孤发现,原来有女修真者在死前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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