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三 谁人局(强奸)(2 / 3)
,被自己的心魔所伤,最后再利用绿羿营给我致命一击。”
白皓华俏脸生寒,沉声说,“你猜到火虎冰蛇和麒钰怜的幻影是我在背后操控。你最后哭,是做给我看。”
“那种东西不是我的心魔。”冥九殇平寂否认,“你的目的,无非是离间我与主人,利用我的背叛来伤害主人,看见我被你折磨得泪流满面,你才会沾沾自喜地从暗处走出来,不是吗?”
白皓华脸色沉了一瞬,冷笑,“是啊,他殷辞绝会闯上孤月峰,捉我去日夜凌辱。我难道不会夺个舍,分出一半仙魂做其他准备吗?论心计,他殷辞绝拍马也跟不上我一半!”
“他在折磨我的一半仙魂时,我的另一半仙魂竟在对他的爱人下手,要是殷辞绝知道了,他该有多后悔,多痛苦?冥九殇,你在我手里一天,我就能想出无数法子令他痛不欲生!”
白皓华早已不装什么清冷剑君,什么天生媚骨的解语花,他在殷辞绝的淫刑折磨下变得如惊弓之鸟,神智不清,是那些纷杂的恨意和野心,支撑他走到这步。白皓华撕下玉奴的人皮,连最后一层伪装都没有了,却仍然觉着身子很沉似的,呼吸反而比假装玉奴时紊乱一些,墨丝也没有束好,鬓发如万刃飞垂,衬得白脸一片血红。
他走上前,蹲下用力箝住冥九殇的下巴,一字一句说,“我真没想到会被你看穿,更没想到你为了把我逼出来,明知我布了什么陷阱还蠢得跳下来!”
莲香逼近,却是诡谲的辛辣,夺夺冲入鼻间,如毒入喉。白皓华眯起眼,“你就这么担心殷辞绝吗?”
“我是主人的影卫,为主人报仇。”冥九殇说,欺骗之仇,下毒之仇,夺门之仇,一宗宗,一件件,他要与白皓华算清楚。
白皓华倏地咳出一口甘甜,笑了几声,“可惜啊,这么忠心的一条狗……我有本事把殷辞绝送回你面前,可是他不会感念你的伟大牺牲,只会你的身体是脏的,血是臭的,他看见你被男人操成这个样子,他还有可能再碰你吗?他连正眼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白皓华见他一脸冷寂不屑,知他不信,被激起火气,手指的力度像要捏碎他的颚骨,“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时感觉很好吧,满心相信他能包容你所有不堪的一面,嗯?”
白皓华拿出刻着小篆“慕”字的美人玉,色泽冰润地在冥九殇面前晃起来,“你在我和殷辞绝大婚那日杀进来,那肯定听说了我与青鸿师兄情投意合,师兄却被殷辞绝杀死的事吧?”
冥九殇以为白皓华又要说搬什么愁苦之辞出来,却没想到他说,“假的。”
刹那间冥九殇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白皓华又说一遍,“是假的。”
“一开头,我与魏青鸿确实情投意合,直到我告诉他,我自出生起就是殷段涛的鼎炉,被迫夜夜在他身下宣淫,我不求他救我,只求他不要嫌弃我。”白皓华凉凉的音调在阴寒牢房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他隔日就变脸了,辱骂我不阴不阳,竟然要为自己的亲祖父生孩子,可耻的乱伦……”
冥九殇浑身血液发冷,“你因爱生恨,所以刻意设计,引魏青鸿挡在走火入魔的主人面前,借刀杀人。”
“是啊,一开始救殷辞绝,是因为我从小就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觉得很碍眼,想利用他想办法摆脱殷段涛。后来见血魔教助大,我便想到利用血魔教吞噬天宗……”
白皓华摸了摸自己依旧如白玉无瑕的脸,阴险一笑,“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恨他什么了。可是,真神奇呢,每每做梦想到他的哭声,我就觉得很快意,很动听……”
“就像看见你承受与我当年一样的万箭穿心之痛,被全心全意相信的挚爱辱骂很脏,推到地上看也不看一眼就离开,我也会觉得很痛快!!”
白皓华捉住冥九殇发狂咆哮,下刻却被隐忍多时的冥九殇冷不防扣住脖子,撞在墙上。白皓华痛哼一声,“法宝认我为主,在这里,你杀不了我的。”
冥九殇无情地看着白皓华,倏忽问,“赌吗?”
白皓华微愣。
冥九殇没有说别的,被绿羿营强上着指骂的时候,他没有反驳,听白皓华说那些令人齿寒的坏心思后,他也没有攻击,只是说,“我信主人不会因此厌恶冥九殇,反而会更加疼惜。”
他的声音如击金碎玉般清晰确凿,又带着点点可谓狡黠的温柔,“主人一想到冥九殇在失去他后多么凄惨,以后就不敢再丢下冥九殇,一个人走了。”
白皓华看着冥九殇那厉鬼似的深暗肃杀眸中,燃起浅浅火光,炽热隽永,如说着至死不渝的情誓,五脏六腑烧灼不已。
冥九殇说完,收回情意,回恢影卫的肃杀冷寂,扣住白皓华的咽喉说,“你我各执一词,要赌吗?”
白皓华推开外强中乾的男人,嘶声笑骂,“赌吗?当然赌啊!我信殷辞绝和魏青鸿没有分别!不过在赌之前,你还是想想自己撑不撑得过这一关吧!”
白皓华伸掌,掌心出现缩小的人皮,他把玉奴的皮囊穿回身上,化成一道扭曲的影子,转眼消失于地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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