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四 白莲疯(1 / 3)
“殷段涛带兵来了。”鬼间中,红袍玄甲的血魔尊主无声出现在白皓华身后,殷辞绝说,“你去吧,按计划行事。”
白皓华正忙着把定元珠放进花穴,阴蒂细细含住安胎,流了一层薄汗,闻声回头,也不管此刻姿态有多放荡了,冷笑道,“你真敢把我放出去?或许我是在骗你。”
“知道,那是你的拿手绝活。”殷辞绝嘲讽,“权当孤赌一把吧,你与那老妖的深仇大恨,怎么说也比与孤之间的那点恩怨来得重要吧。”
“倒是孤好奇,你明知道除去那老妖后,孤就会杀掉你了,怎么还敢答应?”
“哈哈哈哈!”白皓华披上素白月袍,束紧腰带,遮住微隆的肚子,光着脚一步步走向殷辞绝,神色几次变幻,“你这话真有趣,老妖死后,只剩下你我争个死活。绝哥哥,怎么肯定自己会赢呢?”
殷辞绝看着他,鼻息间能闻到很淡的莲香,分不清是苦是辣,“你若是真想赢我,那为何伤得那么重?连半边仙魂都没有了,是谁有这个能耐把你伤成这样?”
白皓华眼底一沉,没有回答,穿过他就要走出去,殷辞绝在后面低声问,“缺了半边仙魂,便未必能把仙胎生下来,你不怕孩子胎死腹中吗?”
白皓华猛地回头,尖刻怒道,“孩子不是血魔尊主的,尊主何必这么记挂?还是说,绝哥哥还是放不下,想和华儿生个?”
殷辞绝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放白皓华逃回殷段涛身边。
至夜,殷兵帐营中央,白皓华满脸后怕地缠着殷段涛,凄然啜泣,哭不成声。殷段涛知道殷辞绝能驱使血傀儡,却没有让白皓华近身。
这神游大能端着酒杯,披狐氅正坐,不谈男风时显得威仪赫,夜深时依两眼炯炯如电,警戒着,审视着突然回来的战俘。
“那畜牲对你做了那些事,又为何突然放你回来?”
白皓华跪在兽皮厚毯上,梨花带雨地委屈咬唇,羞涩道,“因为孩子……你我的骨肉,吾主……”他的眉眼轻挑,如灵活的金蛇鈎,勾得男人神魂颠倒。
“您也知道,殷辞绝是个傻子,他捉了我才知道华儿已有身孕,说……不愿杀害无辜。”
“哼,假仁假义的畜牲。”殷段涛一口气把酒灌了,看白皓华受尽凌辱逃回来,没有沐浴,没有休息,捉住单薄雪纱跪在帐前数个时辰,任人看去,又冷又怕,瑟缩发抖地用哀怜求饶的小眼神瞅自己。再看那微微鼓胀的肚子,雪白圆润,柔得出水的蛇腰没有丝毫变宽,让沾了酒气的殷段涛下腹发热,视线落到下方,雪纱遮不住娇小阴部,饱经糟塌的痕迹朦胧地浮现上面,让殷段涛不由得火气攻心,皱眉沉声说,“过来。”
他一把抱住哀怨地怯怯走近的男宠,放到硬如龙骨的膝上,掰开白滑大腿,就要粗鲁地抹去白皓华身上的痕迹,白皓华没骨头似的搂住殷段涛。
他把忍辱百年的刺冽杀机压抑得那么平静,让神游大能也毫无察觉,像伸手接住自红梅上飘落的雪花般,把他的银蚕丝“千机”从背后刺进殷段涛心房。
这点暗杀的把戏自然杀不死神游境大能,殷段涛身上的威能汹涌迸发,整个帐营毁去,白皓华护住肚子,被撞飞到五丈外,震裂了肺叶子,咳着血快意淡笑道,“我刺进你体内的,是殷辞绝的血。”
殷段涛目光一凝视,神情严肃地拔出背后那截银蚕丝,抹去上面的血,果然见蚕丝前端是淡红色的,像融入了血。
白皓华的幽浮冷语如月下莲香,轻飘飘入耳,“你也知道血修有多可怕吧……”
殷段涛脸色铁青,只一瞬,化作火光冲向白皓华要夺他贱命,“养不熟的白眼狼!”
白皓华笑得更开怀,白纱上血渍点点,果然是凌寒之梅。
下个刹那,殷段涛感到背后一阵剧痛,虎目瞪圆,急急回头,血魔尊主的血把他的背炸得血肉横飞,膨胀的血球色泽不祥发黑,赫然融成人形,一柄重压慑人的神刀急促噼下!
换形之术!
殷段涛瞬间认出来,脸上惊疑不定。没想到除却血傀儡外,殷辞绝还掌握了如此逆天的神力--只要分出一滴血,血修就能从这点血中重新长出骨骼和筋肉,旧的肉体化为血雾,等同换了身躯,可保持青春永驻,复原重伤,更能像眼下这般瞬间转移,直入敌营腹部!
自然,这样玄妙强大的换形之血不可多得,难道……那畜牲也与他一样登上神游之境了?!殷段涛心思电转,针对白皓华的攻势转弱,被殷辞绝阻断。
“他是孤要亲自杀的人,可不能容你抢先了,孤月峰主……”
殷辞绝的脸庞从血雾中长出,睁眼,血筋缓缓退散,露出原来俊逸青白的容貌,一字一句唤仇人的名字,“殷、段、涛,好久不见了。”
神游境一重的威势如黄河天上来,把刚吃了大亏的殷段涛的脸逼得惨白。
“当年没得到孤的天生剑骨,治病花了不少精力吧。多亏那病让你这老妖耽误修行几百年,才让晚辈追上你的进度呢。”
这声晚辈,只有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