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 终章白首(高甜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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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辞绝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发现冥九殇的魂魄早已回归(还是两个亲信:女鬼和苏蓟都知道了,只有他一个被蒙在鼓里),知道的反应惊天动地,所有狗奴都被老祖那种又喜又怒,逼格全掉的惨鸡叫吓破胆了。
得知真相的殷老祖,整天下来的表情都是:
(?∧′?)!
活像条鼓鼓的河豚。
……不过还是舍不得冷落他的小九,一整天嘘寒问暖的。
见状,少年参谋苏蓟问,“两位要不要结婚?”
“孤和小九结道侣了!”炸毛。
“那个不算,再结。”
“哪里不算了!”
苏蓟冷笑,“喔,刚结完就滚去自爆死了,这么难忘的婚礼你问问小九敢不敢回忆?”
“……”完败,蔫了。
三言两语下,殷辞绝和冥九殇的婚事就这样定了。
走前,苏蓟吉言,“两位这一次,一定要白头偕老。”
殷辞绝笑了,“好。”
?
大婚,主角两人都没有父母可拜,就由女鬼主持,年轻阴官和狗奴见证,规规矩矩行了交拜之礼,热热闹闹庆祝了一场。
“女鬼姐姐,我是不是太早搀和殷大人啦?小九的身体还不灵活吧?”苏蓟在角落和女鬼咬耳朵。
“哎哟,男人呢,床上和床下是两个样子……”女鬼看着欢喜地抚着手掌,“殷辞绝沙凋也就这十几年的事,以前的他可是……”
美瞳目送殷辞绝牵着僵硬的厉鬼进喜房。
至夜,喜房里,红烛高燃,囍被铺床,一室香甜之气,血魔尊主拿起红绳,缓缓地穿过高悬交迭的手腕,绕了五圈,打结,绑在床顶上。
双手被绑的冥九殇,死寂无情的脸庞微垂,额头至鼻梁,喉结到锁骨,再落到胸线……都像道削厉带弧的刀锋。他的上身笔直而赤裸地吊起来,下身因为高度问题,跪坐的大腿被提高,臀部没有着力点地悬在半空,性器温驯地贴着胯下,两边囊袋犹如紧实饱满的朱果,凝着露珠,等待采撷。
殷辞绝站在床前,深沉地注视完全属于自己的影卫,眼里翻起魅惑的绯色。不论白日里表现得如何体贴,温柔,内疚,在床事上,他始终是完全的主宰掌控,霸道的姿态。
这一点,从前世起,就从未变过……
剑般修长的手指,捏住冥九殇的下巴,低头咬住那两片微抿的软肉,另一只手向冥九殇的胸前茱萸探去。
舌头探入湿热的禁地那一瞬,殷辞绝眼前的景物便天旋地转起来。他看见一道青寂的青年身影,脸庞俊朗,墨丝高挽,身材颀长,长剑在腰,前襟下藏着匕首,靴插暗器,静静地站在对面,久久地凝视他。
不是化成厉鬼后的容貌,而是他与冥九殇相遇时,男人最初的样子……
无声而温暖的魂魄!殷辞绝再也压抑不住,在幻境中将他紧紧抱入怀中,因为爱人迟迟不归而禁欲多年的身体同样一点即燃,反应是同样的激昂,火热,不加掩饰的掠夺欲和占有欲!
银丝沿着嘴边滑落,放开捏红了的下巴,有力的双臂迅速圈住赤裸的肉体,自己钻进床里,器大活好的炙热巨物从囍服里弹出来,散出一阵雄性的馨香。
殷辞绝几乎没怎么找准位置,一切动作都像由千年前的惯性引导,极其轻易就刺进个头。但冥九殇这副厉鬼身体到底僵硬了些,甬道的触感像铺了层磨砂,刮得血脉贲张的龟头露出紫红的色泽,烫得厉害。
殷辞绝喉中发出模煳温吞的咕哝声,像泡在热水里的野兽,他从后抱紧冥九殇,上下其手,一边揉捏浑圆硬挺的乳珠,一边撸动温驯的巨长器物,助他放松后庭。
“唔,九……”
大红囍服松垮垮地搭在殷辞绝身上,他的脸颊逼出一层思念成狂的绯红,双眼湿润,有意无意地呻吟呼唤。他怀中的男人,通身灰黑,拥有斜飞剑眉,坚挺而宽横的肩膀,完美而精壮的肌肉,却是一声不发……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够……
然而,虽然从恶修罗道上来的肉身尚未恢复,那愈发柔软,皮肤氤氲一层酡红之色的变化却轻而易见……
冥九殇的双手被红绳吊起,股间不稳地前后晃动,为殷辞绝的进入增添了刺激的困难,和不少额外的甜头。前端每次挺撞,没有支撑点的屁股只能往下堕,肉洞反射性的绞紧,有时夹准殷辞绝觉得刺激的点,有时夹不准,打断了横冲直撞的劲儿,叫殷辞绝胸口溢满的爱意憋得发疯,气息一窒,下刻更加狂烈地咬牙开拓,如狂魔乱舞地把里面吻得乱七八糟,层层媚肉都颤得如摇晃的杯中物……
“九殇……理理孤,听得见吗?”殷辞绝仰头,激喘着说话。
冥九殇哪能听不见,他的神智魂魄都被主人绞弄,攻陷得一塌煳涂,魂魄软趴趴地倒在殷辞绝背上不止,还要捉住他的红袍妩媚地乱动,呻吟刚阳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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