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红肿的肉穴紧紧夹着鸡巴花心都要被捣烂了(2 / 3)
叶臻用力握紧的手背骨节微微有些发白,指尖却是桃瓣一样的红,他的低喘里带着一声声急促的呜咽,慢慢将手缩回帐内,又像是被那细细的黑线强拉进去的。
片刻后,帘帐上映着的人影展开手臂抱住了身上那团鬼物,嘴里的淫叫声更难耐了些,显然是被侵犯到了极致,然而他还是颤抖着身子,主动将膝盖分得更开。
叶臻被入得爽极了,两处磨肿发热的穴被不停射入一股股的精液,浑圆饱满的臀部抖颤着吞下满满的浊物,到最后叶臻口里直喘气,瘫软了四肢,身上还留着一道道细细的红痕,直到后半夜才昏睡过去。
早上送热水过来小楼里,柳生留意到少爷的精气神似乎不算好,有些懒身,但脸上并无任何病容,不免多关心了几句,叶臻只是说夜里睡得晚了。
柳生心里犯嘀咕,他睡前饮了一大壶凉茶,夜里憋尿醒了几次,去茅房小解的时候,每次都看到少爷的小楼里漆黑一片。那时候不是在睡觉,没点灯,还能干别的事不成?
柳生挠了挠头,麻利的将屋子内外简单清扫了一遍,然后又去收拾叶臻的书架。正巧瞥到桌子的一卷画,柳生好奇地展开看了看。
“咦,少爷,您这张画上怎么只有题字?”柳生疑惑的问。那画卷展开,画上空白一张,什么都没有,只有右上角题了句诗。
“万……不……,这个是者字……”柳生抓耳挠腮,总共就十个字,他认不全一半。柳生说是少爷的书童,其实只是自小在叶臻身边伺候,识字不多,叶臻有心想教他,柳生提不起兴趣又想偷懒,只说自己笨学不会。
叶臻看着那画,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自觉的脸红了,他也不多解释,只是拿过那画仔细卷起收好。
“啊嚏……啊嚏……”柳生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禁揉了揉发痒的鼻头,“少爷,您不觉得屋里有些冷么?”他说着缩紧脖子。
“……没有。”叶臻顿了一下,才摇头,“该不会是受凉了吧,让厨房给你做碗姜茶,不要生病了。”
柳生憨憨一笑,“可能是我昨晚起夜吹了风,应当不碍事。”他又提醒了一句,说是夫人叮嘱过,要请叶臻陪着用饭,然后就离开了小楼。
柳生关上门,沿着楼梯走下去,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真是奇怪,柳生跺了跺脚,快步穿过那片阴沉沉的绿荫,身上终于晒到太阳,这才觉得不那么冷了。
阆州夏季潮热,柳生加紧脚步,不一会儿脖子就出了一层薄汗,他用袖子揩了揩,贴着墙荫走,方才在叶臻小楼里异样的冷寒都被他抛之脑后。
“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夏景曜念那句诗,从身后抱住叶臻,在他颈后亲了一会儿,才道,“……你这么想我吗……”
叶臻心头一动,转过身,眼前的夏景曜穿着画上一模一样的素色长衫,发丝散在身后,眉眼哪里还有半点阴沉死气。日思夜想的人,活生生的重现在眼前,让叶臻险些落泪。
“你……那画……”叶臻一时间不知道从何问起,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夏景曜亲着他发红的眼角,哄道,“借来用用,反正都是蓁蓁为我画的,不是吗?”他看着怀里人怔怔看着自己的痴迷模样,心里惬快不已。
叶臻乖顺的依在他身前,什么也没多问,夏景曜看着他久了,不由得心痒难耐,手掌隔着松散的衣物掐揉叶臻丰软的臀。
“嗯唔……”叶臻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被夏景曜顺势架着腿根悬空抱了起来,一双大手更是毫无顾及的钻进他衣摆里,熟练地将叶臻的私处摸了个遍,指尖掐住那发胀的花核按揉,淫穴被刺激得骚水直喷。
叶臻嘴里哼哼叫着,想让他停手,可屁股里瘙痒难耐,花唇自发夹着男人的手指不住吸嘬,两腿抖颤的腿逐渐收紧,盘在夏景曜身上。
等到一根硕大硬挺的肉棒抵在腿间蓄势待发时叶臻才知道要怕,“不要……前头胀痛的厉害,你别让那……再插进来……”他盯着那根胀红的鸡巴,害怕极了。
“这么多水儿——”夏景曜自顾自又加了根手指,淫穴噗呲一下便吃了进去,接着他的手指便开始狂插,软烂的肥鲍美穴滋滋地吐着白丝丝的黏液,叶臻嘴里的呜叫声又软了些。夏景曜亲着他的额角,继续问,“我弄疼你了么。”
“没、没有……”叶臻后背紧绷着摇头,“唔……插后面好吗,给哥哥肏骚穴……”他前面真的受不住这么频繁的肏插,会坏掉的。
夏景曜没说要不要答应,手指插在淫穴里转动抚摸,叶臻哼叫了几声,红着脸凑近亲他,低声又问了句好不好,夏景曜这才松开手,放他下来,“去那边做。”
叶臻看向他指的地方,连忙摇头,“不行……会被看见的,我们去床上罢。”
“旁人也看不到我。”夏景曜贴着他耳根吐气,凉凉的,叶臻一个恍神,就被半推半抱到窗前。夏景曜解开他的腰带,外袍委地,凌乱的堆在叶臻脚下。
夏景曜紧贴着站在他身后,两手绕到叶臻身前,一只手紧紧横在他腋下,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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