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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进来康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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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野果溅出的汁液流到了唇边,在晦暗光线下,发出晶亮的光。

岑艮闭上眼,有些头疼,又似乎想起什么,以手按在了裆前。

————————

饭后不过半个时辰,二人身体便发生了异样。

与别的野菜中毒,身体瘙痒或者头脑晕眩不同,这症状更像是遭了春药,下腹聚火,周身如被炙烤。

沈巽望着岑艮,岑艮也望着他,眼底皆充满了欲念。白日里二人才经过一场尴尬的对话,本来吃过饭后,气氛稍有缓和,孰料现在再度陷僵局。

沈巽略一叹息:“岑艮,这究竟怎么回事?”

岑艮打坐以调节内力:“可能两种食物相冲,单独吃没有影响,但结合在一起就……成了春药。”

沈巽闻言苦笑不已:“你知道吗?我觉得我的遭遇就像是坊间里流传的三流话本,滑稽又俗套。”

岑艮不予回答,骤然睁开眼,眼底欲望化作滔天火舌,几乎要将眼前人卷入其中。

沈巽抿了抿唇,口干舌燥。岑艮自睁开眼后,目光就再未从他身上移开过,虽不言用意和想法,但没有比这眼神更赤裸的言语了。

沈巽感觉,自己好似已经被扒光,胸膛和下身都裸露在对方眼皮子下,而对方正用视线吻过他每一寸皮肤,标记上自己的气息。

岑艮收了势,可能有些热,别过头,扯了扯领口,腹部蔽膝被顶起一截。

沈巽心想逃不过的终究逃不过,白天里已遭过一次,看来这是老天的旨意,又感慨自己真是被男人操透了,竟会一而再再而三对岑艮起反应。

岑艮不动,沈巽也不敢动,二人僵持不下,直到风先动。

岑艮与沈巽同时转头,前者脸色一变,后者登时朝篝火飞去一块石头,灭了火。岑艮按倒沈巽,就这压在身下的姿势,聆听靠近者的脚步声。

扑通。

扑通。

很好,不是脚步声,岑艮只能听到二人凌乱的心跳。

比他更为尴尬的是沈巽,因为自己大腿根处,正明明白白抵着根硬物。再往上去点,就得挤进臀缝里。

岑艮和沈巽莫不按下躁动,握紧了兵器,只等对方靠近……

片刻之后,火光再度亮起,来者包围了二人。但接下来响起的人声,却是二人再熟悉不过的——

“主人!还有沈巽,你们为什么……这个姿势?”

是叁。

——

随叁一起来的,却不是千岳宫的近侍,而是一群衣着简陋不知何来历的人。接着岑沈二人便被这群人以黑纱捂眼,带着回了他们的住处。

此地不知位于何方,只能凭着住处外潺潺水声,判断出,他们离溪岸不远。

这个部族的人似乎并不打算伤害他们,带他们回了寨子之后,就卸下了他们面上的眼罩,又为他们松了绑。叁同二人一样,也是先前被人绑着,待回寨后,便跟着他们进了这屋,岑艮皱着眉环视房内一周,扭头问他:

“这是怎么回事?”

叁屈起一条腿,朝他跪下:“艮君,属下来迟了。”

沈巽本拨弄着窗台边挂画垂下的穗子,闻言转过头:“你主人叫你说怎么回事,没让你道歉。”

叁瞪了他一眼,又道:“当时我随您和沈公子跳入溪中,溯溪而下不过几里,便冲到了岸上,然后遇到了我们那日撞见的山匪。我本以为他们要取我性命,不料他们却说,是我们解了他们被野狼包围的局,所以要感激我们,就将我带至此处。我一直记挂着您和沈公子的安危,就求他们到附近找你们。”

“山匪?”岑艮眉头皱得更紧:“你如何向他们描述地你的来历?”

叁说:“我与您是下阴州往雷谷的行商之人,因为故土遭遇变故,遂连夜赶回。”

岑艮眉头稍展:“好。”

沈巽站在一边,无心倾听二人对话,只拿起木桌上的银器,举到眼前,透过那小洞往里细看。这银器雕的是蝴蝶和凤凰纹式,《太初旧历》里曾记载有一个上古部族,在经历了几次战乱后便逃入乌蒙山区,其图腾便是如此。

沈巽放下银器,心中暗暗觉察不对——

《太初旧历》分了四章,分别以人,动物,地,器具作为每章核心内容。卷首语则细说宝器由来。

沈巽是在好几年前接触了此书,加之因只看了一小节,所以印象算不得太深,来到此地,则又唤醒了当时的记忆——如果说他那时已读到这上古部族相关,那便不该错过卷首语,关于岑艮述说的那段内容。

但他对此毫无记忆。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撕下了《太初旧历》上,详说宝器的内容。而纵观整个风之域,能接触到那本禁书的,就只有一人,江巽澜。

江巽澜为何单单撕下那一段?是否与栖有关?

沈巽有些不寒而栗,也不敢再想下去,只欲快些结束这一切,回到风之域,找江巽澜问清。

当然,还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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