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质问/束缚(2 / 2)
药都是给他的,Alpha皮糙肉厚,药物的第一要务就是快速根除疾病伤痛,药性太猛,不适合给Omega用。
他让人买来清凉舒缓的药物,薄薄地在那吻痕上涂了一层。
再然后就是这次了,他喝了点薄酒,进门看见虞鹤敞着胳膊迎上来,甚至没有穿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赤裸的足踝线条美好。
他看得眼热,即刻将Omega捞到怀里,感受到他异样的僵直,而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已经无视Omega的抗议,将他身上的高领针织衫从腹部掀到胸口。
——然后,看到了他肋侧的紫色伤痕。
“没什么可交待的。”虞鹤碎掉了面具,只微微慌了一下,就不再卖乖,敷衍地打了个哈欠,“你退货吧。”
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
“退货,是不可能退的。”封殷嗅着Omega后颈上的腺体,没有闻到别的Alpha的气味,还是他前几天临时标记留下的信息素,凛冽的气味和虞鹤偏甜的信息素混合交织。
他略微放心,但依旧恼怒,威胁道:“你知道出轨的Omega会被怎么对待么?”
被视为Alpha身份象征的Omega没有人权可言,出轨意味着贬值,也意味着无可饶恕之罪,会被当做娼妓和孕育器官榨干所有价值,直至成为干瘪的谷壳,而法律袒护Alpha。
他舍不得,毕竟付出了很高的代价。
被他娇养了有段时间的虞鹤任封殷检查自己的两口穴,动也不动,只微微发着抖,显然是怕的。
穴里很干净,没有异物,也不怎么肿,今天他应该没有被什么旁的人操过,可伤痕却很新鲜。
封殷回忆了一下,虞鹤的异样其实有段时间了,他如果出轨和旁的什么人做过,现在也无处可查。
虞鹤是他的Omega,他得问个明白。
“回答我。”封殷说,“我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对你。”
然而虞鹤被他吊着胳膊跪了两个小时,脆弱的身板颤抖如风中的树叶,回答却敷衍如初,仿佛要掀掉他作为Alpha的脸面。
封殷回忆着出见,心想,他可真是看走眼了,这哪儿有一点驯服,连平素的卖乖都没了,真是贱人。
那他又何必温柔?
封殷抬起脚,鞋底碾在了虞鹤半勃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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