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泄/强制发情/永久标记/宫腔成结(2 / 3)
封殷并不是在抚慰他,他在摸索着如何进入Omega身体内部的秘境,眼下这个姿势,似乎不方便进得更深。
封殷扳起虞鹤的肩膀,一边操着他,一边跪行到床头,虞鹤不如他高大,又敞着两条腿,几乎是被他拖过去的。
被扣在床头,下腹顶着枕头,脸埋进厚实床帐里的时候,虞鹤有些发懵,但这样被封殷死死禁锢着、膝盖都无处着力的姿势下,他根本动弹不得,意识到接下来会是狂风骤雨。
然后,封殷的那杆东西,就稍稍退出去,对准了方向,彻底地肏进了他的后穴里,硬邦邦的、鸡卵大的龟头,准确地抵在了生殖腔的入口,兴奋的抖动着,甚至还在膨胀。
那处还没有被开发过,甚至从前的性爱中,封殷也没有抵达过,敏感异常。痛感骤然爆发,直接碾压了之前堆叠的所有快感。
“啊啊啊啊啊痛!”虞鹤大叫着挣扎,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然而他的双手还没舞起来,就被封殷的大手一把攥住。
“乖,让我肏进去。”封殷胸膛死死抵着虞鹤的背,粗糙的触感让他皱眉,旋即他又往那紧闭的入口蹭了蹭。
那里的软肉神经密集又细嫩,抵死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令虞鹤痛苦不堪,他不住哭叫着:“不要,我会死的……痛,饶了我……”
封殷哪儿容他拒绝,低头一口咬上他的腺体,齿尖刺破皮肤,将过量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啊!”体内的剧痛没有让虞鹤忽略掉腺体的感受,Alpha的信息素凛冽霸道,瞬间强势侵占了腺体,并随着血液循环流遍全身,让他恐惧,也让他性奋。
当情热并不意味着发情,连通着子宫的生殖腔依然拒绝进入,封殷已经没了耐心,一下一下凶猛地开凿着那柔软的肉巢,他彻底撤出去,只龟头浅浅插在穴口,又猛地挺腰肏入,直重重捣在虞鹤的生殖腔上,想要撞进去。
“进不来的、进不来的……”虞鹤痛得几乎叫不出来了,神经质地呢喃着,纤细的身躯在Alpha的怀抱里颤抖着,像一片被狂风裹挟的落叶。
他终于知道了封殷心底的怒火烧得有多么旺,这就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发泄。
在封殷冲撞的间隙里,虞鹤被攥住的手,勾手指轻轻地挠了一下Alpha汗津津的掌心,封殷动作稍缓,他用自己沙哑的声音问道:“能吻一下我么?”
不等封殷的回答,他擅自行动了,挣扎出一点力气,拧着纤细的腰身回头,仰起脸,叼住了封殷唇,舔过那弧度冷酷的唇线。
封殷哪儿许他反客为主,立刻掐住虞鹤的下巴,强势反攻,唇舌交缠间掠夺着Omega带着信息素甜味的津液。
虞鹤只决定了这个吻的开始,没能决定结束,封殷放过他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满脸都是窒息出的泪水。
封殷大掌蹭着虞鹤的眼泪,问道:“你有没有这样吻过他。”
第三者已经是两人都默认的既定事实,虞鹤几乎要摇头了,顿了顿,点头:“嗯,吻过。”
封殷气得牙痒,把虞鹤按回回去不许他挣扎,恶狠狠地咬在他的腺体上,碾磨着那块可怜的软肉,不许他再回头。
然后他继续未竟的事业,开凿着虞鹤的生殖腔,冲撞几下,停下来一点一点研磨,龟头照着软肉间紧闭的缝隙往里顶,像是要撬开一具柔软又坚韧的蚌壳。
虞鹤已经痛到麻木,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软绵绵一滩落到封殷的怀里,任他随意摆布,只在被肏到生殖腔入口的时候微微抽搐。
随着Alpha的信息素一点一点渗进去,闭合的生殖腔当真被封殷磨开了,被反复奸淫过的外层的软肉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变得驯顺,轻柔地嘬着霸道的性器,企图得到温肉的对待。
然而封殷根本不满足于这一点进度,还在往里硬生生地顶,他趁着那窄缝对他敞开了,蓄着力气强硬地顶进去!一口气势如破竹!
“啊啊啊啊啊啊啊!”虞鹤哭嚎着,眼泪洇透了床帐,过量的、溢出的疼痛在身体内爆发,他整个人都在抖,被封殷死死把控的身体在颤抖,体内包裹着封殷性器的穴道与宫腔也在颤抖。
封殷的龟头顶进了他的子宫,他被彻底地打开了,那么那么痛,他是属于封殷了。
虞鹤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甜,被强行打开身体、上上下下灌入过量信息素的Omega,血液与腺体中的反应终于达到了临界,提前诱导发情。
他汗水淋漓,像是刚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整个人松松散散地挂在封殷的身上,甜味儿的信息素弥漫着整个房间,与Alpha的凛冽交织,像潮水之上的空气,湿淋淋地笼罩着交合的两个人。
连渗出的汗水都是甜的了,封殷用舌苔感知着虞鹤肩颈上的信息素,又回到被反复咬出层层叠叠牙印的腺体,轻柔地叼住——因为还没到时候,然后揉捏着虞鹤的屁股,将他的臀缝掰开,将性器整根迈入,连囊袋几乎都要挤进去。
硕大的龟头反复碾压过狭窄的生殖腔,在柔软的,从未有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