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2 / 2)
般的震动几乎叫他疼得闭过气去。
他眼角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雪白的枕头上,很快濡湿出了一大片印记。
姜筱始终没有拿开手,她感受着手下的震动和痉挛,见他如一尾脱水的鱼儿剧烈地挣扎弹动,又因疼痛而极力地忍耐压抑住自己的动作和呼吸。
每当他短暂地忍着剧痛停下动作,在翻江倒海般的汪洋剧痛中寻得一丝缓机,她便再次施加一点压力。
柔软的手心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按着掌下的皮肤,仿佛一根不带温度的铁棍,冷漠又无情地在海浪中翻搅,一次次将他苦苦寻得的微小平衡搅得稀碎。
“呜——”好不容易颤栗着安静下来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弹动痉挛,他痛得泪流满面,纤卷睫毛如被雨露淋湿的蝶翼,惊痛着颤个不停。
压抑到近乎无声的惨叫和悲鸣哀哀溢出,他惨白失血的唇瓣不住翕动,声音几如蚊呐。
姜筱俯下身侧耳去听,模糊破碎的呻吟和哀求断断续续地响起,她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听清他呓语般的呜咽哀鸣。
“不……停下……啊呃……会死的、呜!痛……好疼啊……救命……求求你……呜……别……呜呜……拿出去……筱筱……主人……我错了……停下……啊!不……呃……”
听着他一声比一声细弱痛苦的哭求,姜筱嘴角的微笑加深,勾出一个细微残忍的弧度。
她不住品味着他的痛苦,一遍遍放任自己在扭曲变态的快感中不断堕落与沉沦。
如同吸食鸦片上了瘾。
他的痛苦是令她欢愉的毒品,亦是麻痹她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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