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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坐,干涩的甬道,吞了一个头就不再动了,肌肉绷到最紧,一颤一缩地抖动,汗液不断滚下,积聚到屁股缝,烧灼感的,撕裂的痛……

那地方被夹着,泉也不好受,喘着大气,向上抬身子,被勇压住胸倒回去,不管不顾地往下坐,只要和泉成结,怀上他的孩子,他们就不用分开……

啊啊——俩人一同叫起来!

一头猎狗停下脚步:“什么声音?!”

有人侧耳听出来:“在那边!”

狗吠声朝着他们过来。

泉急疯了,动真格地搡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刨他钻进来的那口洞,把人推进去:“走啊!回去!”

勇抓着他的腕子,握得死紧,一个不要命的念头:“一起走!”

他想,他太想了,但不能够,泉狠下心,一根一根掰他的指头:“你走!”

有人推开门:“进去看看!”

泉慌张地留神对屋鸡飞狗跳的动静,哭着求勇:“求求你,走吧!再不走,我们俩个都走不掉!”

“去对面看看!”

勇没辙了,捞他的脖子,把人拽过来,含住耳朵轻轻吮吸,又痛快一咬:“还记得那口泉吗?在那,你刺了我一刀……”

泉掐着他的指头,泪眼婆娑地点头:“记得,我记得……”一辈子忘不了。

混乱的脚步欺近了,没时间了,勇执拗地朝他脸上狠狠一吻:“去那里,等我!”

说完,一钻就没影了。

泉裹着草垫,扑身堵到洞口上。

门在这时被踢开,来人跨步来到墙根,把蜷缩的人掰过来,是那个等着秋猎再配人成结的阿法,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被吓得不轻。

外面问:“人呢?没跑吧?”

里头说:“在呢,睡着呢。”

等人都走了,泉才松开腮帮,把那根攥过勇手腕的指头曲进嘴里,细细咂了砸,又珍惜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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