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神脉受损落困股掌被逼着吸血毒反抗后受胁(2 / 3)
他扯开痞赖的坏笑:“我叫封不吝,你叫什么?”
“……扶玄。”美人眸中确有浮云薄雾缭绕不散,久久遮着眼里的光,薄唇轻碰,语焉不详。
“哪个字儿啊?”封不吝嗓音低浑,高挺的鼻梁贴在扶玄耳旁若有似无地蹭,摊出手掌停在他面前,眉峰一挑没个正形,“给我写写。”
扶玄并不上套,歪了一下脑袋避开耳侧的气流,只启声道:“扶桑的扶,玄机的玄。”
封不吝又笑,他怎么会不知道扶玄作何写法,上古的仙家遗册他倒背如流,扶玄的名字甫一入耳,任过何官何职他都如数家珍。
“那你是神仙吗?”封不吝明知故问。
扶玄的眉心有阵痛楚般的瑟缩一闪而过:“我不是了。”
谪仙。封不吝心间瞬时断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如此,他就是真的把人操了,也不足为惧了。
扶玄上仙,数千年前破神境飞升,如今不知何故再堕凡尘。
这副皮相应当是他化境之时的容貌,约么着也不过人间二三十岁,只是如今被贬落凡尘,怕是再维持不住,今后就要随着凡人历经余年的生老病死了。
“什么叫不是了。”封不吝的心思通了,慢悠悠地勾着扶玄的发丝绕圈玩,“你这么漂亮,就像个神仙。”
“我的神脉被摧损,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扶玄对自己看得通透,静敛着的眸子忽而一颤,向封不吝扫去。
“……落入你手乃为天意,我情愿是福非祸,也好算作天道尚予我一分善念。”
封不吝鼻子里轻嗤了一声,心想天意是让你砸进天刑帮那群疯狗手里,当个万人骑跨的小母狗,落到我手里,分明就是逆天改命,老子才是你最大的贵人。
不过他当然不能在扶玄面前如此粗鄙,封不吝把舌头压着后槽牙舔了两个来回,才压制住反驳的冲动,说出一句像样的人话:“天道有常,你要是认命,不如先跟我报报恩吧。”
“我所余仙法微薄,治愈不了你的伤。”扶玄显然一早就动过了报恩的心思,奈何有心无力,他说,“除此之外,我并不欠你其他的恩情。”
“谁说要你还别的,我伤口里还有余毒没清干净呢。”封不吝盯着他看,嘴角一扯,眼神滚烫,“郎中说了,天天都要吸一次。”
扶玄怔怔地看着他,长睫颤了颤没说话。
“我够不着,这儿的男人也不愿意帮我,我是为你受的罪,你不给我吸一吸吗?”
封不吝不似说笑,下一秒整个人都松开了他,直接动手解除自己肩头的缠带。白布条一圈一圈落下,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像是长刀砍上去的,足足爬了半个上臂的长度。
“帮帮我。”封不吝又热又辣的目光灼着扶玄,膀子往他脸跟前递了递,紧实的肌肉线条优美又流畅,常年暴晒在山野间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的手腕攥着拳要逼出血毒,血管的青筋在皮肤之下暴起,脉络清晰可见。
扶玄除了身子僵硬,还有点退后避让的架势。
“你不敢?”封不吝哑笑,眼睛亮得骇人,“那你给我舔舔,神仙的嘴里头不都带着灵气儿吗?”
“不是,我……”扶玄想反驳,那是仙人口中的灵讯可传音八方,才不是拿来舔舔就能疗伤。
“舔不舔?”封不吝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哑着嗓子问了一声,阴晴不定的脸色让人心头一紧。扶玄觉得自己如果拒绝,下一秒就要被封不吝拽着头发往伤口上怼。
“……”他的手指搭上了封不吝的胳膊。
暂作妥协,但他当然不会舔,吸余毒总要比舔舐伤口体面一些。扶玄温软的唇轻轻含住一点伤口,舌头紧紧缩回口腔深处,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吸吮起伤口底下的血液。
美人的脸贴得极近,封不吝歪头便能看见扶玄用力而轻颤的眼睫,他冲着面前一扇长睫吹了口气,扶玄的眼帘就像淋了雨的蝶,坠不下去,又飞不起来。
肩头上的唇瓣被作弄得离去,留下伤口周围一小圈濡湿的津液,扶玄转头吐了血,回头嘴角沾着不自知的鲜红,他想用手蹭掉封不吝肩膀上那圈水印子,却先被封不吝捏过去了下巴。
“吐干净了吗。”封不吝垂着眼睛,气息拂在扶玄的脸上,扶玄本能地不想张嘴,封不吝的手指使劲一掐,强行别开他牙关,扳得他不得不张开了嘴巴。
封不吝的目光如附骨之疽,刀子似的精芒在一排皓齿之间打磨,鼻息喷在唇畔,好似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都覆上了男人侵略性的气味。扶玄莫名地一阵心悸,十指拉住那只手,疼得眉心紧蹙。
“可别咽下去了,有毒的。”封不吝毫无自觉地对着嘴和他说话,气流喷吐进去,缩在内里的舌尖颤了颤,扶玄眼前一阵发晕,心里浮上了一层任人窥视的耻辱感,眼睛里的雾气更浓了。
封不吝又使着坏劲摸他脖子,手指落在喉结处点点,不知何时拾了一碗水过来。
“漱漱口。”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惜负伤救他,让他睡床榻自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