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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大少爷鬼魂玩弄小哑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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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腿上,白腻的臀被另一人凶狠地操弄欺负的红肿起来。

由他精心侍弄而含苞的海棠花,被别人采撷了去。

他的目光阴冷,仅剩的温柔也不见了,一手捏住哑巴的下颌,抬起他的脸与自己对视。

“倌倌不是不给别人吃的么?”

冰凉的手指从摩擦得破皮的腿根划过,一路到肿胀的穴/口,指甲轻轻在褶皱上剐蹭起来,带着锋锐的痛楚,针扎一样。

“明明叫人吃成这样了,还说不给?”

哑巴仍然茫然,缩了缩屁股,眼泪颤颤巍巍地往下掉。

怪物将他身上的痕迹反复的摩擦,惹得皮肤破皮流血,才停了手,他看着哑巴笑了一声。

“我知晓了,倌倌是不给人吃,但是自己饥渴得很,才当着夫君的面,吃了小叔子的玩意。”

怪物将哑巴翻过身来,趴在床上,臀/部翘起来,掐了腰,哑巴身体便自然地呈现出诱人的弧度来。顶着后头肿胀的黏膜,怪物慢慢将自己冰冷的物什锲了进去。

好像被一块冰柱捅穿了。

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咕噜着哭腔,他喘个不停,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一双手捂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肚皮,惊恐地乱叫。

“啊!啊!——”黑影又甩出一条,像是手或是别的什么,堵住了他的嘴,将唇瓣撑涨得跟下面一样紧绷,舌头被吞进去玩弄,又有好多湿滑粘稠的指尖摩擦他的牙齿,舔吮他的上颚。

哑巴被窒息的快感搅得兴奋起来,他浑身打颤,身体主动回应起来,肠道跟着里发出湿润粘稠的咕滋声,恐惧地缠紧了肏进软肉里冰寒的异物。

怪物彻底没了周少朴的形状,膨胀成了一团湿滑粘稠的黑影,将他整个身体都吞了进去,每一处肌肤都被包含着,啃咬、舔吮。

“啊…啊。。。”

他叫不出声音了,只能仰着头承受,泪水刚从眼瞳里滚出来,就被怪物舔了干净。

那怪物挺动着腰,每一下都凶狠可怖,带着要将他撕裂的力度,鞭挞惩戒他灵堂前的放/浪和不忠。哑巴无声地嘶叫起来,狂风骤雨的抽/插叫他虚弱地喘不过气。

他抽搐着身体射出来时,仿佛又看见周少朴的脸,他很白,鸦羽似的睫毛掩住黑色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哑巴看,而后笑了一下,点点哑巴的鼻头。

“怎么这么笨呀,总是学不会可怎么好?以后我要是不在了,你怎么和人说话呢。”

他手里握着一支笔,歪歪扭扭地把墨水弄了一身,脸上也是。

周少朴教他写字,他连自己名字也写不出来。

“叫什么名字?”周少朴起先问哑巴。

哑巴指了指二少爷养的小狗,他爹娘是不识字的人,给他和弟弟妹妹取名字,都是小狗,小猫,小猪。

周少朴被逗笑起来,他眼底常年是灰暗枯木,却好像淋了温柔的春雨,新叶抽芽,开出一丛一丛馥郁的白玉兰来。看得哑巴心脏也跟着砰砰乱跳,无缘无故身上燥热起来。

“不叫这个。”他拿了本书过来,叫哑巴选个字,哑巴正慌乱呢,随手点了一个。

“正叫这个?”周少朴狐疑问他。

哑巴点头,看见周少朴握住他的手,抓紧了笔杆子在宣纸上写字。

他呼吸温和,带着淡淡的药香和花香,闻起来醉醺醺的,浮在云端一样快活。手上的力度也很轻柔,哑巴第一次,叫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快乐得猫瞳弯成两片小月亮。

宣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个“倌”字。

周少朴便不愿意跟旁人一样叫他小哑巴了,说是这么叫不好。他贴着他的耳朵,吃饭时叫他倌倌,睡觉时叫他倌倌,喝药时皱着眉,也叫他倌倌。

做这档子事时,明明动作那样粗暴狠厉,嘴里也是温柔地叫他:“倌倌,跟少爷走好不好……”

哑巴回答不了他,莫说原本就无法言语的喉咙,就是那双手也只能跟着攥紧枕头,承受激烈的性/交。

抽/插的动作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火花,哑巴双目失焦,跪趴在床榻上,已经没有黑影捆缚他的双手,他却没有挣扎,茫然地盯着前方的纱帐。

涎水跟眼泪一起往下淌,将枕头濡湿了一片,那怪物每往前挺动一下,他就跟着晃动腰身,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噜出声。

“呃……呜。。啊……”

夏日绵长,大少爷的屋子里只住了一未亡人,电闪雷鸣的雨夜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曾绝耳。他的身子颤抖着摇摇晃晃,仿佛被什么顶撞着冲向前,可又被人揽着腰拖着腿心拽回来。可仔细一看,纱帐里明明只他一人,跪趴在凌乱的床褥上,两腿大开,艳丽的肉/穴被什么顶开似的无法合拢,咕咕吱吱地流下肠液。

啊哥哥生前是温柔,死后就破廉耻了反正死都死了,要什么脸皮(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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