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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夜 把牛奶灌进屁眼里,直接喷射五米远! 肉穴脱肛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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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觉得这男妓销魂的小穴被自己操的更热了,他额头泛着薄汗,精实的肌肉绷紧,按住男妓的肩膀猛地撞击了几下,紧接着臀部肌肉收紧,他扬起脖子呻吟了一声。

感受着自己马眼处不断向外喷射的粘稠精液,他浑身哆嗦了几下。

操。

射了。

射精可真他妈爽。

陈可柔软的身子同样颤抖着,他能清晰的感觉那灼热的精液射到了自己子宫口上,太烫了,好可怕,但是熨贴过后也好舒服,他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场开苞的性爱终于结束了吗?可是男人怎么还压在自己身上,好吧,可能对方想多温存一会。

两个人一度维持着一上一下的插入被插入姿势没有乱动,陈可低垂着眉眼,不敢直接明晃晃的去看男人的五官,他有点害羞,有些局促。

“你叫什么?”季延低沉的问道。

“陈可。”

“难听的名字。”男人敷衍的回了一句,反正等他过够了瘾,谁还会记得这个会所里的男妓呢。

“难……难听吗……”陈可抿了抿唇,他觉得自己的名字挺普通的,但达不到难听的地步吧。

“不然呢,你没什么昵称吗?不会用真名字过来当男妓被人操屁股吧?”

“我……”陈可,一时语塞,根本没人告诉他这些。

“装的倒是挺纯的样子,实际张开腿就是让人操的骚货,是不是啊,小骚货。”季延口中污言秽语特别多,他向来高高在上,又怎么会看得起这种低贱的男妓。

“我很缺钱,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陈可眼尾有些泛红,但没有哭,平日里被继母谩骂的次数太多,多多少少有了些抵抗能力。

“缺钱?行了,省省你那套骗人的说词,我听都听腻了,上次一个新来的男妓,还说自己父母得了重病,结果我让人调查的结果就是他是个孤儿,根本没爹没妈,你们都是骗子,要钱就直说,骚货。”

陈可抿了抿唇,把刚刚已经酝酿好要辩解的话咽回肚子里,这个男人不会听的,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被鄙视嫌弃了。

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他是弱者,他被强者蚕食掉,理所当然。

季延把自己的肉棒从小粉逼里抽出来,顺着流出来的还有一泡浓精,他双指分开陈可的大阴唇,将食指伸进还未闭合的阴道里,修长的指腹微微弯曲,开始扣里面的精液。

他明明射进去很多啊,流出来的却不到,难道射的太深了,他操的时候可没戴套,万一这个小骚逼怀了怎么办?

思及此,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继续向里深挖。

“唔——”陈可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蓦地夹紧腿,也将男人的手固定在住,刚才被男人喂的强力春药还在药效发作中,只不过刚才高潮过后减轻了一些,但此刻随着男人的触摸,他身体又酥麻瘙痒起来。

季延能感觉到陈可的小粉逼正在一缩一缩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小逼还挺紧,他眸色渐深,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刚做了一个小时,才拉开序幕而已,毕竟这个情趣房那么多性虐的工具,他当然要好好玩玩,不然怎么对不起十五万的开苞费,这个傻逼,竟然天真的只要五千,剩下的钱早被夜总会的经理给抽走了。

“可以在操我一次吗?我的逼好痒,我不舒服。”

陈可脚指头勾起,在床上扭动了一下腰身,他毕竟才接触性爱,只以为两个人做爱就是床上的事情,没有其他,但接下来男人的举动让他大为震撼。

“说你是骚货,求我操你的骚逼。”

陈可脸颊泛着一坨红晕,双眼迷离,特别像是喝醉酒的既视感,他伸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指尖在自己的乳头上停留,在自己看来,颇为大胆的转了转捏了捏,乳头也是敏感点吗?好像胸口随即也变热变痒了起来。

“我……”

“我是骚货,求主人操我的骚逼,好痒啊。”

陈可脊背还躺在床褥上,腰身却主动半抬起来,自己一前一后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但男人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毕竟只是手指,就算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也没有男人目测五六厘米的大肉棒粗,而且着肉棒很长,全部没入都能顶到自己的子宫口,小腹好像都被顶的凸起了一块。

“还真是天生淫贱。”季延勾唇邪肆的一笑,抽出手指,双手分开陈可光滑的美腿,附身吐了一口吐沫在陈可的屁眼上。

“刚才把你的处女摸给捅破了,现在我来操你的屁眼好不好?

啪的一声!

季延抬手一巴掌拍打在男妓屁股上,这臀型真是性感,臀肉还有富有弹性,他真他妈想亲一口,但转念一想一个男妓的屁股,脏得很。

他按着大鸡巴,在床头上拿起一个避孕套,熟练的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灌肠了吗?”

“灌……灌了……里面洗了三遍,喷出来的都是清水,很干净的。”陈可怯懦的说着,他知道男人要用他的肉棒开垦自己的屁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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