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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既是囚笼亦是家院(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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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就没有失宠的可能。

他于是乖乖的承宠,各种东西便不停的往宫里送。他早晨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躺在身侧的阿吉,然后抬起头亲他一下。

阿吉便笑着醒过来,两个人在床上打打闹闹,到了日上三竿也不要紧。快晌午的时候,温绣会送来今日的午饭,淫奴饭量不大,因此通常都是一些香甜的点心,月奴总让阿吉先挑。

阿吉喜欢吃甜的东西,灯芯糕是最爱。月奴在承幸的时候,皇上问他想要什么恩赏,他轻轻蠕噎了一下,问了一句:“灯芯糕,可以么?”

皇帝有些惊讶:“朕不记得你爱吃甜食。”

他沉默了,没有说话,皇帝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也是了,你是淫奴。淫奴总是喜欢吃些点心。”

他已经不是所谓的宣明太子了。

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这句话刺耳,等皇帝说完,他就又钻入了男人的胯下。他听见这个至尊至贵的主人开口:“你既然想要,就赏给你,往后你想要什么点心,直接与温绣说,哪怕小厨房没有,也给你现做就是了。”

皇上的这般恩宠,几乎算得是荣宠。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囤了小山一般的灯芯糕,阿吉不管干什么,都抓两把在手上。

吃的应有尽有,衣服么,淫奴是不需要这个东西的。他每日晃晃悠悠的在宫里待着,说自己这辈子这样真是值了。

月奴偶尔还会觉得无聊,可阿吉不会,他蹲在地上看蚂蚁都能看一下午。月奴就蹲在地上陪他看,不知道意趣在哪里,而阿吉的目光很快又被旁边一个蛐蛐儿给吸引。

民间蛐蛐儿也算个玩意儿,阿吉也盯着它左看右看。月奴到底聪明,支了招,用包点心的油纸做了个小笼,两个人追着蛐蛐儿跑。

最后还是阿吉灵活,将蛐蛐儿给抓住了,养在放蟹黄酥的盒子里,他拿吃不完的果子碎末喂它。

他看着蛐蛐儿,月奴看着他,两人一昆虫靠在榕树下面,听着上头知了叫个不停。

“开心吗?”月奴问他。

“嗯。”阿吉用力点头。

阿吉将蛐蛐儿养了起来,日子越过越舒服。阿吉有了新的乐趣,他近来喜欢听阿兄讲故事。

他也不知道阿兄哪里听来了那么许多故事,古代的帝王将相,神话传说,怎么讲都讲不完。听了小半个月,他产生了想学写字的想法,月奴没想那么多,便对温绣请命要纸笔。

温绣却皱了眉:“自古以来,没有淫奴读书写字的规矩……”

说到这里,他自觉失言,连忙磕头道了歉。但阿吉既然想,他也得去做,于是折了榕树枝,在树下教他写。

“你想学哪个字?”月奴问他。

阿吉想了想,笨拙的在地上划了一个吉道:“阿吉会写自己的名字,那阿兄的名字怎么写?”

他在地上写了一个月。

月奴。

他看见阿吉认真的学。

夏日正盛,他每日起床跟阿吉喂蛐蛐儿,给阿吉讲故事,教他写字。困了就睡,饿了就找点心吃。

几丈宽的小院,像是个笼子,也像是一个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抬头看过外面的天,没有望过紧锁的院门。

那些事与他无关了,他也不想再与此有关。

而在这个院子中,日复一日,没有任何变化可言。

如果说唯一的变数,就是皇帝这几日前往京郊大营,不在宫中,或许有半日不会找月奴承幸,而阿吉,他自述被阉割以后,欲望消减了不少,可淫奴本性难耐,几个月未曾承欢,已经心痒的很。

阿吉没有说,月奴便知道他忍不住了。

其实月奴自己也是。

他与阿吉在屋子内休息,两个人斜靠在床榻上。外头的知了叫的吵嚷,日光从外头落进来,差点儿将屋内的冰敬都融化了。

可他和阿吉还在靠在一块儿,跟两块小泥巴一样软软的黏着。阿吉犯着困打哈欠,他看了过去,不自觉的低头亲了亲他。

这么一亲,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分开。

阿吉望着他,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外头:“阿兄,别被别人发现了……”

他支吾着,红着脸,可手却没从阿兄身上挪开。

“没人会看见吧……”月奴也心虚,眼睛不停往外看:“温公公只每日晌午来送饭,现在已过了晌午,他只会晚上来在送饭,看着我们洗漱和放尿才对。”

阿吉看了他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温绣应该是不会来的,他素来守规矩,更何况闲来无事,他也没有盯着两个淫奴的必要。

夏日炎炎,似乎是大好时机。

月奴的手不安分的伸了过去,探入阿吉的下体,阿吉温顺的分开了腿,当手指进入的时候,发出一身嘤咛。月奴觉得小腹有一团火,他被捆在布条里的性器缓缓的立了起来。

如果不是今日,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东西。

他看着上头的布条,这东西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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