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上门求前辈肏弄花穴/你能怀孕产乳吗(2 / 3)
射给他们,原来被内射清理起来这么麻烦,心头挥之不去的尴尬烦躁得季川都想要捅越柯然几下泄愤。
他手下动作稍加用力都会扯着红肿的花穴,可奇怪的是随着他刻意放轻的动作,一阵奇怪又熟悉的痒意从深处泛起——
那里他的手指难以触及,只在昨夜被另一个人的肉棒抵达。
他徒劳地将手指向深处探,以为这是女人在自慰阴道时的正常快感,可身体内部愈演愈烈的热潮却在提醒着他——
是昨夜中了春药的感觉!
季川觉得不对劲,当即唤道:“系统,我昨晚到底吃了什么?”
系统把他当下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羞涩得如有实体,说话直哆嗦,“是......是月华楼培养小倌的春药,属于长、长效药。”
季川:我永远讨厌春楼:)
另一边。
越柯然刚来洛城就随戴一扬一同去了月华楼,甚至两人还没来得及私下说上几句话,就匆匆地分开了。
他处理盟里的事直到很晚才回到房间洗漱,戴一扬不在,其他人也有事在外一时半会间来不了洛城,越柯然本以为今夜他可以难得清净地一个人过。
可正当他埋在水中闭目养神时,门被人轻轻地敲了两下。
莫非是盟里有什么急事,为何敲得如此隐晦,越柯然扬声问道:“谁呀?”
来者却没有像他一样高声说话,只是轻轻地贴着门说道:“前辈,是我,季川。”
季川?!
看白天小孩那反应,越柯然还在揣测是不是自己辱了清白小孩的尊严,会不会季川日后见面都会避开自己。可没想到,一入夜小孩就会来敲自己的门。
虽然不知道季川的来意,但是越柯然很快从水中抽身而出,只拿着布草草在身上擦了擦就穿上了衣服。
他根本没意识到此时手忙脚乱的自己有失往日的风度,理了理衣襟就打开了门。
最早闯进视线的是季川慌张又灵动的眼眸,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看见,直接闯进来关上了门。
越柯然连后退一步都没来得及,季川就像小鹿一样施施然闯到他的跟前,他刚从浴桶里出来,身上还在冒热气,被季川阻挡后热气又悄然攀上他的脸颊。
越柯然问道,“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季川人刚一站定,脸就泛起了红潮,连一双眸子都带着汪汪的水意,他难为情地捂着小腹,整个人柔似无骨地倚在了越柯然身上。
季川强撑的理智在来的路上就慢慢耗尽了,此时只能边喘边解释道:“前辈,我昨天中的药好像还没消。”
“我......我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了。”
也许有更好的办法,也许有比他很合适的人选——比如方至怀,越柯然心里第一个冒出的名字。可此时小孩是趴在他的耳边娇娇软软地唤他“前辈”,越柯然的脑子确实一瞬间忘记了很多选择。
更何况,他对季川的想法本就不算清白。
想像昨夜一样肏进季川身体里,替他解痒,帮他解药,让他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在自己身下呻吟......
今夜无人陪,是季川自己撞上来的。
季川脸上发烫,身体内部一阵阵冒寒气,逼得他情不自禁地解开越柯然的衣襟,像妖精一样贴在男人吸阳气。越柯然把他抱在桌子上,本想确认一下他的状况,谁知季川直接夹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勾住他的后颈主动向他索吻。
越柯然一边脱他衣服,一边和心急的小狗狗接吻。
贴上嘴巴就感到满足,张开嘴连舌头都不会伸进来,往日里都是和情场老手打交道的越柯然难得需要主动,不过知道自己得到了小孩的各种第一次,他很开心。
不出一会儿,两人的衣服被他脱得桌子、地上到处都是。
季川浑身赤裸地张开腿坐在桌子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上天精心雕刻的白玉,胸前殷红就如白雪中的两点红梅,越柯然情不自禁地上手揉捏。
“啊~”
季川早在来的路上就渐渐被情欲熬熟,像是一壶烈酒,只要被人掀开盖就能立刻回馈出醇香的气泡。
越柯然含住他的奶头,像是婴儿咀奶一样轻咬吸吮,感受到嘴里的小粒慢慢变得坚硬,鼻息间都是季川身上的淡淡奶香。
他的手绕开季川去摸桌子下的暗柜,从里面掏出一盒润滑膏,越柯然坏心眼地把冰冷的盒子贴在小孩的脸上,冰得人一个激灵,连眼神都清明了几分。
他戏弄道:“你天生双穴,能怀孕产乳吗?”
男人哪能生孩子,季川摇头,只觉得越柯然动作拖拉,如隔靴止痒,一点不能解他的渴。
他不耐地伸手去抓越柯然早已勃起的下身,右手中指直直插进自己骚得流水的花穴,“前辈,快点插进来嘛。”
越柯然被他鲁莽的动作惊到了,昨天才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这样贸然插进去,不受伤才怪。
小孩长得精致,性格又娇软,越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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