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发小的弟弟(彩蛋是醉酒后被指奸12k)(2 / 3)
邱子言悄悄朝后退了一步,把手背在身后。
文越无奈的揉了揉眉头,想赶紧把这人打发走,敷衍道:“行了,你走吧,我这就起。”
可是邱子言还是没走,他站在那里踯躅不前,“越哥,你不舒服么?”
文越揉头的手一僵,含糊的说,“唔,没什么……”
“是不是喝太多酒了?”
邱子言闻言有些着急,在他床边坐下,担忧的伸手,要去摸他额头。
文越眼角余光瞥到,下意识往后一缩。
他刚一动,两个人同时愣住。
不好。
文越心想,抬起头心虚的去看。
果然看到邱子言失落的垂下了眼,嘴角下瞥,模样看着很是可怜。
“越哥还在生气么?”
文越整个人僵在那里,还维持着闪开的动作,眼睛左右乱飘,就是不敢看他。
邱子言说的是,上次自己在浴室撸管,结果他没敲门直接闯进来的事情。
文越一个人住习惯了,洗澡的时候忘了锁门,结果撸的正起劲即将高潮的档口,邱子言突然进来,一副慌张无措惊惧诧异小脸吓得煞白的模样,活像被他嚯嚯的小白菜。
真是好一副大型社死现场。
文越简直要给他跪了,手里的小兄弟也差点吓萎了。
他一脸被人撞破隐秘的难堪和慌乱,为了挽救仅剩的尊严,他强装镇定的冷下脸,暴吼着就把邱子言给骂了出去。
好像谁嗓门大谁就有理似得。
我撸管不关门不一定是我的错,但你进来不敲门就一定是你的问题了。
文越在内心不停给自己洗脑。
他难得有了点长辈包袱,觉得不应该带坏高中生,虽然这个高中生已经成年了,在法律上已经是个大人了,但他要脸啊!
他不想给邱子言解释一个正常男性的生理需求,也不想替他重温高中生理卫生知识。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就整天躲着邱子言,还装模作样板着个脸,不理人也不和人说话,一天天早出晚归,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愣是几天没碰着面。
他像只鸵鸟,企图就这么冷着冷着,能把这段让人窒息的记忆冷落掉。
今天算是时隔这么久以来,他们第一次面对面交谈。
要不是邱子言突然提起,他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难堪的记忆重新浮上水面,文越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边的少年,阳光又青涩,像一颗泛着清香的苹果,沾染着朝露,只是闻一下都让人心旷神怡。
这么一个干净清冽的少年坐在他身边,而他只要一想到那天的事,都觉得是对青涩少年的玷污。
文越僵硬的直视前方,整个人宛如雕塑,不动也不说话。
而在邱子言眼中,这种沉默像是一种默认的态度。他眼中情绪一阵翻涌,放在床边的手也缓缓握紧了床单。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流淌。
好半天,邱子言才扯着嘴角,率先打破僵局。
他抬起头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越哥,我去看看厨房熬的粥,你……快起床吧。”
说完,冲他笑了笑,扭头走了。
文越看着他的背影,靠在床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好像把事情搞的越来越复杂了,这样下去,邱子言也没办法继续住在他家了。
毕竟总是这么尴尬的相处,还不如分开,大家都自在。
明明身上还有一堆糟心事,屁股隐隐作痛,可他还要关心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文越烦躁的连早饭都没好好吃两口。
偏偏邱子言神情还很失落,问他为什么不吃饭,是不是因为自己。
文越真的是有苦难言,沮丧的和元至发微信。
元至,就是邱子言的表哥,文越的发小。
文越刚把微信发过去,那边的电话就直接打过来了。
“怎么?你不想让子言住你那儿了?”
文越头都大了,又不好意思说因为我自己要脸,只能含含糊糊的,“也不是,就是、就是我工作起来太忙,有时候回来太晚,怕影响到子言。”
那边沉默了一会,突然干巴巴的问,“你是不是觉得子言影响到你……带人回来?”
文越一怔,嘴巴张了张,半晌没说话。
元至知道他的性取向,也是为数不多的知道他性取向后还和他做朋友的挚友,他不觉得元至问的唐突,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这个,就是……”
可就是个什么,文越半天都没说上来,倒是元至在那头轻轻咳了一声。
“住的地方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等找到了再让子言走吧,你最近……”他顿了顿,还是换了个话题,“子言功课上如果有不懂的,你可以指点一下,别总是去酒吧……”
文越干巴巴的应着,突然发现,也许话痨是遗传?
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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