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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欺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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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到子时,段轻言在大堂靠近后花园的落地窗边扫落花,余光瞟向大堂内,看见沈素心端庄素雅,一身杏黄旗袍,脸上只淡淡地施了一点脂粉,颧骨两侧的雀斑仍若隐若现,但气质却是超脱的,端着酒杯走在人群中时,颇有主母风范。而她身后的陶玉,身上正穿了一件印度红的旗袍,脖子上绕了法国细绒墨绿围巾,极细的腰身和袖子,又是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两边扭。

两人气质不一,走在一起时倒也成了一道风景,只是沈素心受关注是因这地位与气场,而陶玉则沾了几分扮相的光。

接着他就看见了被人群簇拥着的段路昇,身边是几个腰细腿长的旗袍美人。

接近散席时间,人群陆陆续续从正门离开,其中一个坦背露胸的女人在离开前拿脸颊贴了贴段路昇的脸。

一阵风吹过,段轻言低下头,见刚被他打扫干净的地面又落满一地的蔷薇。

这些落花本轮不着他来清扫,但段轻言总能想到办法使自己忙碌起来,不至于像个无用的闲人。

“风这么大,你再怎么扫也没用。”

段轻言闻声抬头,看见段誉阳端着个高脚杯,倚在落地窗边看他。

“不扫,就更多了。”段轻言把碎花堆积在一起,然后一齐扫进了簸箕里。

“你知道问题在哪吗?”段誉阳问他。

段轻言见他指了指自己身后,回头一看,眼前是一道隔绝开主楼与后花园的镂空铁网,蔷薇的枝条就顺着那铁网越长越长,直至透过铁网的缝隙伸进主楼来。

“本来那铁网是起保护隔绝作用的,但不知怎么底,这花竟沿着藩篱越长越起劲,好生奇怪!”段誉阳说,“好像是越不被允许的禁忌,越是让人有想逾越的冲动。”

段轻言手心微微发热,耳后也冒出些许汗来,他轻轻说:“大少爷说得是。”

“枝条长进来,落花就扫不尽了。”

“依您看,要如何处置这花?”

段誉阳并不急着给出回答,悠悠然呷了一口洋酒,半晌才说:“得剪了罢!”

这一夜,仆人们忙碌了一天,到了深夜,已都昏睡过去,段公馆上下陷入一片沉寂。

唯有段轻言房间是空荡荡的,段路昇散席后去了他房间,将他哄骗出仆人楼。

段轻言又被带回方才他吃蛋糕的那个花园角落,人去楼空,浮华散去,整个后花园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雾气中。

他被拉到一旁的香樟树下,背抵上了粗壮的树干,纤瘦的腰被掐着往上提,带得他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不要在这,他在心里说,却忽觉臀部一凉,外裤带着衬裤已被褪至脚踝。

看着段路昇解开皮带,意识到他似乎不预备做任何前戏,段轻言才突然慌了起来。

段轻言想去拉自己裤子,却猛被拽着胳膊翻过身去,额头撞上粗糙的树干,疼得他眼泪直打转。

段路昇粗硬坚挺的分身弹到他屁股上时,段轻言颤着声音,说:“二少爷,你喝多了。”

“你们今天都聊了些什么?”段路昇掐着段轻言的后脖颈问他。

段轻言被掐得直仰着脖子,说话也有些不顺畅:“他说,他听说过我。”

“那是自然,你这么美,全公馆谁不认识你。”段路昇靠近他的脸颊,似闻又似亲。

段轻言想起今晚那位美丽的小姐也是这么贴着段路昇的脸。

段路昇确是喝多了,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醉意,那阴茎也只在段轻言腿缝间摩擦,却不进入。

段轻言光着屁股,一阵寒意上了身,让他直犯哆嗦。

“今后不许你见他。”段路昇突然冷了语气。

段轻言想起那长进铁网的藤蔓,心绪无端紊乱起来,好容易把心思稳住了,才缓缓开口:“大少爷可是做错了什么?”

“他胆敢摸你——”段路昇的手伸进段轻言的衣服里,用力揉搓着他的小腹,再顺着腹部往下按压,直至把住他的分身。

段轻言那羞耻的微微抬头的阴茎被段路昇抓在手里把玩,而自己的后穴也被巨大的柱头顶住,那巨柱似乎随时都要猛冲进来,将他薄薄的小腹贯穿。

“若他不姓段…”段路昇咬着他的耳朵说,“他就留不住那只手。”

段轻言忽的冷笑一声,段路昇勾回他的脖子,他被拖拽着后倒在身后人怀中,段路昇问他:“你笑什么?”

段轻言不说话,只是低声发笑,笑声冷冽得比月光更甚。

段路昇一把推开他,段轻言的肩磕在树上,枝叶颤得窣窣直响。

剧烈的疼痛将他眼泪逼了出来,两行清泪在脸上肆无忌惮流着,段路昇却已将裤子重新整理好,并扣回了皮带,连再多看他一眼也不愿意,自顾自地走了,将他一人留在死寂的花园里。

段轻言控制不住生理上的眼泪,但他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了,他克制着将裤子拉起,绑好裤绳,自我欺骗着还留有一点体面能像个人。

段路昇第二天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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