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鸡巴隔着被精液打湿的白内裤磨蹭菊穴阴囊家政科穷小子被分配为政客公子的性奴隶(1 / 2)
林氏医科大学附属男子高级中学。林氏财团手里历史最悠久的学院之一。单听名字,可能会有人误会它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学校。但其实它远不止有教学楼,而是一片拥有十余万在读学生的建筑群,有独立的水电煤气供应,商店,娱乐场所嵌套其中。它的治安也不归联邦警察管辖,而是由林氏财团的安保部负责,说是帝都边上的一座独立小城市都不为过。
二号住宿区的独栋别墅小区,一个身着棕色羊毛衫,面前一条红色小领带,白衬衫打底,下身为格纹裤子,脸蛋白白净净,清秀的眉眼间透着腼腆和惧怕的男孩子按下院子外的门铃。
“您好,我叫徐嘉文,是家政科高一新生,在未来三年的实践课里,我将为您服务。”
院子的栅栏门和房子大门自动打开,像是在邀请徐嘉文进入。
进入屋内,乡野出身的徐嘉文大开眼界,古朴的实木雕花桌椅旁两排书架,红色羊绒地毯上错综复杂的绣花让他的腼腆惧怕更甚。
“那群校领导还还挺会安排的嘛。比我想象的要更漂亮。”
一个鼻梁高挺的俊美少年站在徐嘉文身旁,身材比徐嘉文要挺拔许多。衣服与徐嘉文很接近,只不过他的羊毛衫马甲是黑色的。徐嘉文从大门的门牌上得知了此人的名字——黎子尧,那个人尽皆知的参议院保守派议员黎城的儿子。
“是处吗?”
“什么?”
"这就有意思了,居然还是个处。"
“我不是很懂黎同学你在说什么,我来这儿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同意让我去参加入学仪式,教务处规定我们家政科的学生必须得到实践对象的同意之后才能去参加。”
“你很想去?”
“毕竟一辈子也就剩这一次了,你也知道我们家政科的学生是付不起大学学费的。”
“那就是想去咯,看不出来你还挺浪啊,那种仪式你也想去,明明是个处。”黎子尧边说边靠近徐嘉文。
一个比自己健硕的身躯贴上徐嘉文的后背。徐嘉文只感觉自己的裤链被拉开,白色内裤暴露在空气中,格纹制服裤子被拉到膝盖,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手指抚摸他的菊穴口,另一只手解开衬衫口子,伸进那件白衬衫里抚摸他的奶头。
“你,你在干什么?”徐嘉文脸红着轻微呵斥道。
“装什么装,你难道不知道家政科的实践对象,说白了就是把你们当成性奴分配给主人吗?你在未来三年都不过是我的一个性爱娃娃罢了。我肏你,你觉得爽当然最好,不爽嘛,忍着。”
一边说,黎子尧的那只抚摸屁股的手一边从后方绕到徐嘉文鸡巴的下面,倒扣着将阴茎阴囊一把抓住。手指像盘健康球一样动起来。那鸡巴被揉得逐渐变硬。
“嗯——,不,不行,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你想表达什么?看看你的内裤,都支起帐篷了。轻轻一碰就硬,还没被人肏过就这么骚,这种情况你还想当个有贞洁的乖宝宝?哟,流水了,你尝尝。”
黎子尧把肉棒尖端渗出来的清夜沾在他的手指上,放在徐嘉文的嘴里搅动。
“看看你这口水,自己鸡巴里流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好吃对吧。嗯?”
尽管有那么一些些快感,但徐嘉文的心里那是臊得慌,连忙摇头。这举动仿佛激怒了黎子尧一般,黎子尧把沾着唾液的手取出,再一次塞进徐嘉文内裤粗暴地撸动那根充血的鸡巴。虽然动作凶猛,但因为被唾液所润滑,徐嘉文指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精液打湿了内裤和黎子尧的手。
黎子尧把手中的精液狠狠握住,涂抹在纯白内裤的后面。白色的布料一被打湿便成了透明色,娇嫩的菊穴隐约可见。徐嘉文只感觉菊穴哪儿一片湿热。
“这,这个东西不好洗。我生活费很紧张,求求您不要弄脏我的内裤。”徐嘉文忌惮黎子尧的家世,也忌惮学校的规制,任凭黎子尧欺辱不敢还手。
“这是在暗示我给你钱吗?你很漂亮,身体也很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会给你钱的,就像嫖娼一样。”
黎子尧吻上徐嘉文的唇。徐嘉文紧闭牙齿不让这外来的舌头进入。黎子尧拨开羊毛衫的领子,转而亲吻起徐嘉文的奶头,沾满唾液的舌头隔着白衬衫舔舐着那逐渐充血的粉红乳头。弄得徐嘉文娇喘连连。还沾着精液的肉棒自己挺了起来
“这么抗拒,你不会是初吻吧。”黎子尧观察着徐嘉文的表情,看起来是了。
猛地再次吻上徐嘉文的唇,这次,黎子尧伸舌头的同时拿捏着被舔舐过的奶头。口腔里的处女地被黎子尧的舌头贯入,那舌头粗鲁而又贪婪,把徐嘉文的腮帮舔得一会儿左鼓起来,一会儿右边鼓起来。
一根粗大修长的鸡巴被隔着黏糊糊的内裤顶在徐嘉文的菊穴口上,正是黎子尧的阳物。那鸡巴一会儿顶着菊穴,仿佛要带着湿内裤一起插入一般,一会儿又顶撞徐嘉文的会阴,弄得徐嘉文又热又痒。会阴部玩腻了,粗壮的鸡巴头又顶起徐嘉文的阴囊来,徐嘉文是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射了出来。温暖的精液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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