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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清理肏干嫩逼/主动献身被要求穿黑丝/跟您自我介绍下我是陈竞正在交往的对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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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竞缓缓垂下了眼,想到那一箱子的情趣道具就头皮发麻,两腿发软,他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人一起出门,来到客厅,贺羽正窝在沙发里吃水果,白秀兰跟哄孩子一样在一旁轻声细语地问他晚上吃什么。

看到陈竞跟温时钦出来,贺羽咀嚼的动作一顿,将手里的牙签重重戳回哈密瓜上,尽量心平气和地道:“哥,你回来住吧,我不会把你打我的事告诉我爸的。”

白秀兰看了眼陈竞,终究是心疼这个大儿子,跟着劝道:“阿、阿竞,你回来吧,我上次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因为平时习惯连名带姓叫陈竞的名字,为了显亲昵,叫阿竞反而有些不太习惯。

陈竞以为贺羽是被他打住院的,陡然看到贺羽带着石膏的狼狈样,心里有些吃惊,他不是傻子,联想到温时钦脸上的伤,很难不把两者联系在一起。贺羽被打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事,他只担心温时钦一人。

暗中看了眼温时钦,对上少年鼓励的目光,陈竞定了定神,把这个想法暂时抛到一边,道:“不用了,我住我……朋友家。”

在介绍温时钦的身份时,陈竞略有些迟疑。

他不知道温时钦能收留他多久,多住一天算一天,就当是他偷来的,他真的不想跟温时钦分开。

“朋友?”

耳边适时传来少年略带疑问的话语。

陈竞看向对方,却见少年唇角牵起一贯温和得体的笑容,两眼目视前方,微笑着跟白秀兰道:“伯母您好,忘了跟您自我介绍了,我是温时钦,是陈竞的——”顿了顿,清越的嗓音再次在客厅响起:“是陈竞正在交往的对象。”

“!!!”

白秀兰惊讶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人。

她是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年过四十保养得宜,有着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上去像个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她像个菟丝花一样一生都依附男人生活,二十出头跟着陈竞他爹,陈竞他爹虽然爱打打杀杀外但对她很是呵护,又来跟的贺修文对她也很好,因而有一张没吃过苦的脸。

贺羽也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起身,完全没想到温时钦会说出这一番话。

当然最惊讶的莫过于陈竞,他几乎在少年说出“对象”两个字后就呆立在原地,英俊的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只有微微颤抖的嘴唇跟紧握的双拳,显示着他内心激动的心情。

白秀兰敛去眼里的惊讶,脱口而出:“所以你们是要同居吗?”

当今这个社会同性婚姻合法,同性恋结婚已经司空见惯,包括同性夫夫领养孩子的手续都很完善了,而且陈竞的双性体质,不排除将来有怀孕的可能。

思及此,白秀兰提醒道:“那你知道他的身体……”

温时钦点头,“我知道。”

停顿一秒,若有所思地道:“如果住在一起就是同居,那我很乐意跟陈竞过同居生活。”

“妈,不要听他的!”

眼见白秀兰被温时钦说动,贺羽不得不出面干涉道:“其实我说什么摔了一跤是骗你的,我的手还有我的牙,都是被这家伙打伤的,我哥决不能跟这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在一起!”

他顾不得说出这些会不会被温时钦打击报复,再不说陈竞真跟温时钦跑了。

果然,这话一出,白秀兰面色一白,目光惊疑不定地落在温时钦同样挂了彩的脸上,“真的是你打伤的阿羽?”

温时钦点头承认:“是。”

白秀兰气的面色发红,“你为什么要打他?”下手还这么狠!

贺羽面色一僵,紧紧盯着温时钦,出乎意料的是,温时钦并没有提贺羽对陈竞做的混账事,而是轻描淡写地道:“他经常欺负陈竞,我看不惯就打了。”说着,伸手扯过陈竞紧握的拳头,耐心地将手指一根根分开,然后牢牢牵住。

陈竞眨了眨眼,脸上表情依旧木讷,鼻子却开始酸涩,贪婪地反握住少年温凉的手,像抓住宝贝一样用力抓紧。

被抓疼了,温时钦也不提醒,脸上笑意盈盈,冲白秀兰点头致意:“伯母要是想怪罪的话,我随时恭候,现在我要带陈竞离开。”

白秀兰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又气又怒,同时心里又生出一股酸楚跟无奈,这些年贺羽对陈竞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贺羽对陈竞不好,她是知道的,她不好出面替陈竞出头,现在有个人代她替陈竞出头,她又有什么理由阻拦。

“你们走吧。”

白秀兰红了眼眶,让开一步。

贺羽焦急大喊:“妈!”

白秀兰第一次没有理贺羽,“好好对陈竞。”

眼睁睁看着陈竞跟温时钦离开的身影,贺羽像个负伤的小兽一样把客厅可以扔的东西全部扔了,眼睛红的想要滴血,陈竞他居然真的走了?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家?他就这么恨他吗?

这一边,陈竞晕晕乎乎跟温时钦回到了公寓,身上的衣服重新被剥掉,躺在浴缸里,两腿大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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