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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被撕成开裆裤/骚屄痒的不行主动挺胯把屄凑到小攻嘴边求他舌奸/坐上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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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

陈竞见到这一幕,全身顿时跟着了火一般,热得不行。

吃完男生流在指尖的口水后,温时钦又伸长舌头,以缠绵的姿态吮吸着男生的耳垂,“真没有?”

“唔啊啊……”

敏感的耳垂被舌头玩弄,陈竞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声音有些破碎:“有……呃啊啊……有过。”当耳窝被舌尖刺入,陈竞身体猛地一弹,带动镣铐咔咔作响,蒙蒙的雾气在眼里弥漫开来。

那些只能躲在黑暗中偷窥的岁月里,他确实有意淫过少年,幻想把他囚禁在床上,对他做些过分的事情。因为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感到自卑,尽管每次幻想后鸡巴梆硬,他也没有自慰,觉得这是对少年的亵渎。

温时钦危险地半眯起眼,“那些情趣道具,也想过用我身上?”

陈竞用力摇头,“没有,我没想过。”

他不善言辞,那些东西是店老板硬塞给他的,而且体验过一次后,觉得这类情趣用品太恐怖了,哪里舍得用温时钦身上。

笑着亲了下男生的唇角,温时钦从善如流道:“可是我很想用你身上呢。”

想起被“玫瑰”道具吸阴蒂的场景,陈竞头皮发麻,眼里带着一丝畏惧:“别……”

“今天先不用了。”

一天之中连续用两回道具肯定受不了,温时钦低头亲上男生的眉骨,柔声道:“穿这么久的黑丝很难受吧,我帮你把丝袜脱了。”

陈竞应了一声,心下松了口气。

他单纯以为少年会用手帮他脱,等看到对方拿着一把细长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口悬在黑丝上方一公分处,琢磨着从哪儿下刀时,陈竞全身僵硬,血液都凝住了。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动,陈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你想做什么?”

温时钦没有说话,稳稳地握着手术刀,锋锐的刀尖刺上黑丝,轻易就在上面上勾出一条丝。黑丝被手术刀划开,大腿内侧的皮肉瞬间从开口弹了出来,温时钦微微俯身,在陈竞腿间轻嗅着,随后探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上那块皮肤,将柔韧的皮肉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呃啊……不要……”

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被舌头含吮,陈竞难受地挺起胸膛,被桎梏的两手下意识地攥紧,明晃晃的手术刀还捏在温时钦的手里,陈竞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灵活的舌头沿着丝袜的破口往里钻,舔过阴毛抵上了阴阜的下边缘。

嘴里尝到了腥咸的液体,温时钦舌尖一停,蹙眉道:“怎么这么敏感,我都还没碰,骚逼就湿了。”

陈竞也不想的,是黑丝太紧了磨得慌,那里不知不觉就流水了。

他羞耻极了,下意识并拢两腿,温时钦瞧见后,抽出舌头,左手卡进男生的腿缝揉着湿黏的腿心,把嫩屄揉的越来越湿,喘着粗气道:“别夹这么紧,手术刀很锋利,划伤骚逼就不好了,乖,把腿打开。”

陈竞畏惧地看了眼那反光的手术刀,硬着头皮把腿敞开。

鸡巴仍可怜巴巴地缩在两腿之间狭小的空间,阴阜被黑丝箍的愈发饱满,腿心湿了一片,看上去亮晶晶的。

温时钦深吸一口气,没再浪费时间,操控手术刀精准地划开腿心的丝袜,被压得快要变形的鸡巴终于从黑丝里弹了出来。他收起手术刀,两手把开口撕的更大,只听刺啦几声,原本封闭的黑丝被撕成了简易版的开裆裤。

黑丝裂口处深深嵌进阴阜,微凸的阴阜的像馒头一样饱满诱人,杂乱的黑色阴毛里,媚红的蚌肉羞怯地蠕动收缩,宛如一口人形肉便器。

鸡巴受到挤压已经半硬了,骚穴之前被鸡巴捅开了,骚洞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流着口水,透明的骚水糊在了屄口跟蜷曲的阴毛上,看上去淫乱的不行。

如果两手没有被绑,陈竞一定会用手捂住双眼,真的太羞耻了,现在这个样子比刚穿上黑丝还要让他难堪,偏偏温时钦还在乐此不疲地说着更让他难堪的骚话:“骚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都流完了一会儿干了我鸡巴怎么肏啊。”

说罢,温时钦掀开薄红的眼皮,眼含春意,自下而上地朝陈竞看去,用暗哑惑人的声音道:“我帮你把骚水堵在屄里好不好?”

此时的少年犹如一只蛊惑水手的海妖,眼角眉梢都是惊心动魄的媚态,陈竞拒绝不了少年的引诱,颤抖地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下一刻,柔软的舌尖就钻入了淫媚的骚洞,大口舔吃着骚洞里的淫水,甚至故意用牙齿咬住几根阴毛,色情地往外拉扯。

陈竞吃痛地睁开眼,布满水汽的眸子落到腿间,看着温润的少年捧着他的屁股,把脸埋在黑丝的破口贪婪地舔吃他的骚屄,过于淫荡的画面让陈竞全身战栗,习惯性想要扭腰逃避,察觉他的举动,少年用力抓住他的屁股往上抬,舌尖重重肏入骚洞,勾缠着里面淫糜的媚肉。

“呃啊啊啊……”

熟悉的瘙痒从被肏开的屄洞深处袭来,陈竞呻吟里多了几分甜腻。

没有道具带来的激烈,也没有肉棒带来的胀痛,舌头灵活又柔软,能各种角度舔吸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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