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裘梦的小虫子(2 / 2)
后就唱上了粤语歌。
唱的啥咱也不知道啊,反正掺着点儿酸菜味儿。
“啊,朝广东旅游一下子,咋样儿啊哥这,啧。就这,不赖吧。”
“这不老王家的陈奕迅吗?咱得叫啥,王奕迅?王奕迅二代。”思凡哥靠凳子上敲着腿骨在这儿把王老板哄得眼神一跳一跳的。
“诶呦,行,哥给你们多上两叠生蚝啊。大个儿的!要啤酒不,冰的来一件儿?”
“嗯,来一件儿。谢谢啊奕迅哥。”思凡哥弹舌弹的真脆,配上一脸流氓样儿能迷死一圈儿人。反正把我们几个迷的死死的,都朝他的方向看。
诶,怎么谁尿地上了?啊不是,谁流口水流一地啊?
抓住你了,谭小希!
裘梦不漏声色的把纸巾挪到谭云希旁边儿,我俩凑一起轻声开口:“您擦擦?”
然后他就擦了,抹我身上!那么埋汰呢,救命啊太烦人了。
我撇着嘴伸给裘梦看,嘴里说着:“老虎哥,我脏了。”
再摆个江愈教我的嘴角朝下的表情,他说这样儿贼委屈,菜市场大姨看见都能白送我五十斤肉。
啊这么神奇呢,那我怎么看谭云希快吐了呢?
但好像裘梦真吃我这一撇,拿着外套罩我头上他凑进来亲了好几口。
阿嘿,我又干净了!
“等会儿我喝醉,然后吐思凡哥身上,他俩都脏了。”
“嘿嘿,好。小老虎真聪明。”大概就是被爱意蒙住眼睛的美少男吧,甘愿为帅哥蒙蔽双眼。
那么帅呢,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呢?所有的光都偏爱他。
笼罩夏夜的笑容是从心底里翻出来的玫瑰,留下刺扎进软肉里,他埋在手指舔吸干净。含着花瓣与我交吻。
心底里的玫瑰要开一辈子吗?下辈子还能继续开吗?裘梦出生的月份做花期,玫瑰拥着小老虎降临。
耳朵软了,嘴唇也是,软软的。
闻希延说杨光予回来了,拿个东西明天再走。
可他今天不是刚回去吗?我们有疑问也没在意,就当作情侣间的小浪漫吧。
“我们送你吧。”裘梦提出建议征求闻希延同意。
他说“好。谢谢。”
“光予他,还在路上。我回去煮点粥喝。”
“诶,在这儿打…噗,包。”谭云希朝江愈肩胛骨狠狠地来几下,嘴里说着“吃撑了?吃撑不能说话啊江,说话断舌头。”
真疼啊,我瞅着江愈是不敢再抢着说话了。
谭云希揉着江愈的肩跟着思凡哥先离开了,我们也往学校门口儿去。
闻希延行走的背影跟着路灯晃动,进入楼道又变成大片的光。
大片的,光。完整的,光。
到家以后裘梦跟我说“杨光予家在本市,拿什么东西?”
“拿…是为了见闻希延吧。”
“嗯。是。”
我趴在裘梦肩头问怎么了呀,不准乱想。不能乱想。相信他,相信我们。
“好,思凡哥我们最近也在找。很快,他们几个不会消失的。尸体也得带回来。”
我把他抱更紧。突然觉得我们几个果然还是疯啊。几个王八遇见我们也会被憋死。
逃脱的他们自以为胜利了,可就像几块坏骨头一样永远渗不透一个道理。
光,会把所有东西照透,温度过高会把脏东西烧死。
除非他们已经消失。哪怕空气也能被人感知到,更何况带臭味儿的东西呢。
我们是寻着味儿去的,抓他们。
“月月,我跟思凡哥明天去趟杨光予家。思凡哥问到了住处。你跟闻希延在家等着。喝多点水,吃点东西,一点担心都不要漏出来。”
我说好。
“闻希延来这儿吧,你们几个待在家,把江愈叫过来唱歌听。开个演唱会。嗯?”
“好呀,开一个。等你们回来我们再压个轴,然后去吃烤串儿。”
他说好,明天不能喝酒了。月月会不舒服。
忽视掉衣衫紧贴着的两处皮肤开始散热,裘梦的坚定点燃了我的脉络,一并连接心脏也烧了去。
我开始哈气排出不属于裘梦的气息,把我自己丢了。
这样,我就是裘梦的小虫子。
趴在嘴角生存的瓢虫,用七颗星为裘梦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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