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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金屋藏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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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恩到底是戴了什么滤镜才能那么投入的):我在那一个人陀螺似的被家里人一顿好抽,你在这儿享受爱情的滋润,奶奶的,这他//妈//的也太不公平了!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得撑住自己的形象,孟盛夏只得强行压住自己的火气,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有事找你。”

“我找你是有事,你找我是没事找事。”严恩这么说到,可孟盛夏看出了他想要把事情快速搪塞过去的打算。

“严恩,你他——”

这粗口还没爆出来,许迩颂就特别主动地上赶着承担孟盛夏愤怒的靶子一职了:“您是孟盛夏吗?”

孟盛夏拉下自己的口罩,让它暂时拢在自己的下巴。他晃了晃脑袋放了束起的马尾自由,而后起身站定,散开的头发像是花一样绽放开来,很快又落回他的双肩:“我见过你。”他把握主动,不给许迩颂自我介绍的机会,“那天晚上是你送严恩回来的吧。对了,订婚宴的事也多谢你了。我一个Alpha,实在是很为难。”他刻意把订婚宴和Alpha两个词咬得很重,然后获得了他料想里的结果,许迩颂的目光黯淡了瞬间,然后才振作起来回复到:“我是许迩颂,许英颂是我的大哥。”

一个奇怪的自我介绍,孟盛夏寻思着绝不可能把白衍或者孟景明,再或者老头子的姓名,挂在嘴边来向外人介绍自己。他挑了一下眉,了解了面前这个Beta似乎没有信心以个人的身份和他“对峙”,所以在下意识间推出了自己那个精英大哥来。看来是个说不上话的书呆子——只是这么简单的介绍,孟盛夏就了解了对方在家中的身份。他嗤笑一声不再搭理对方了,只盯着严恩看:“你现在能不能谈正事?”

“谈什么?”严恩抱住自己的双臂,表现出了对抗的态度。

“今天的新闻,我不信你不知道。”

“……”

“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他们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息已经引来了外人的侧目,严恩不得不服软到:“去房间里谈。”

……

捧着从严恩桌上的资料里抽出的报纸,孟盛夏假装看得津津有味。

“我在这里方便吗?”许迩颂抽了一下自己的镜框,孟盛夏知道他都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手脚了。从刚刚上来进了严恩的单人寝室,他就一直坐得笔直,可目光老在他们两个人当中变,似乎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以来确定应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现在终于是忍不住这么出声询问自己的存在是否合理了。

“你居然知道不方便吗?”孟盛夏没好气地说到。

“孟少,你是客人,客人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严恩把茶杯重重地搁在茶几上,茶液因为这个缘故飞溅了一些出来,还好都落入了下面吸水的垫子里,没弄脏茶几。

“我算客人,他算什么?”他漫不经心地这么说,心里其实颇不是滋味。孟盛夏握住茶杯把手,啜了一口严恩泡的奶茶。嗯,但他还记得自己不喝纯茶,那他可以考虑少生气那么一点。

“我内人。”

咳!”孟盛夏没把控好吞咽的速度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

严恩这惊世骇俗的宣告换了谁来也不可能平静,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死死盯着严恩看,想从他脸上看出这是个玩笑。然而严恩的表情却是极为郑重的,他只能讪讪地腹诽道:搁他眼前上演泰坦尼克号呢?才几天就这么你侬我侬的,这不是让他酸,这是拎起一坛醋就往他嘴里灌。

“唉,好了,有事说事吧,我也不想耽搁你的时间。”严恩的表情柔和下来,似乎知道自己这几天的举动太过冷淡,有些伤了他的心,“我听说你最近找了实习,也挺忙的。”

他还没和严恩说过这些,想必又是谁通风报信。到底严恩有多“了解”他?他又有多不了解严恩?孟盛夏不知道现在该感动对方还惦记着自己,还是这话语间无意中透露出的“监视”。他有些心情复杂,但也不好得在外人面前表达出来,只能有事说事:“英耀制药的收购——今天的头版新闻,解释解释吧。”他放下手里的茶杯,选择单刀直入,“你舅舅到底打算做什么?你可以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和老头不一样,和那个人也不一样,我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商业行为带来什么利益,我只觉得这不是你们的‘领域’。”

许迩颂在听到英耀制药的时候就有些坐立不安,这时候更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做些什么。孟盛夏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也看到了严恩示意他不要站起来。

“夏哥,这些事不方便这么谈。换个地方吧。”

“我先走了,抱歉。实验室还有事情……”许迩颂找了个理由从严恩的宿舍落荒而逃,孟盛夏目送严恩把他送出门口,又依依不舍地道别了很久才回来,不免觉得自己有些牙酸。

“哎哟,你这是金屋藏娇呢。之前和我都不联系,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啊?”他拉下脸调笑道,不想让他们私下独处的气氛太过糟糕。

送走了许迩颂,严恩脸上的笑容便通通卸下来。他露出了十分疲倦的神情,没有应和孟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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