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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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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世界,他从小就觉得没有所谓真正的理性,只不过有些人擅长包装自己的欲望,让它们看上去无懈可击。到了年纪再大一些,他分化成了一个Alpha,更是彻底沦为了激素的奴隶——基因,激素,他被双重的枷锁所支配,有时候自己也不明白,到底那些情绪究竟是来自于生理机能的自然而然,还是他的精神自由催生出的感受,“嗯,不过我说这句话可能不太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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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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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Alpha和Omega不是能够自控的人类啊。”孟盛夏几乎是脱口而出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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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愣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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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时候,我们还不如动物呢。”孟盛夏倒也大大咧咧,他不在乎把自己也算入不屑的范围,只是心直口快地表达了个人的看法。他瞟了一眼牧周文的表情,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把牧周语也囊括在了这个范围之中,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连忙道歉到,“我没有,呃,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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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 牧周文忽然有些结结巴巴地问到:“学长,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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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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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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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会对这种东西好奇也不奇怪,Beta本来就没有这样的困扰,也不会有亲身体验的可能性。孟盛夏想了想,从对方身上起来端正地坐好了,一本正经地解释到:“其实和课本上形容的也差不多。”牧周文歪着脑袋听他解释,像是一个好学生正在听课一样,看得他心里有点痒痒的。他按捺住抚摸对方头发的心思,接着说到,“幸好现在有药物了,要是在从前,真是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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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抑制剂研究蒸蒸日上,尚且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发//情/期的问题,那么在过去的时代,又会是什么样的呢?孟盛夏的母亲不是Omega,受基因的影响,他对于Omega信息素的抗性稍微要强一些,但他亲身接触过发//情的Omega,也见识过Alpha为Omega发狂的场面——有时候孟盛夏难免不着边际地思考,为什么人类在演化的进程之中,还没有让他们这样的性别消失或者退化呢?

孟盛夏叹了口气,坦诚地承认到:“如果体质敏感的话,没有药物的抑制,除了面前的那个Omega或者Alpha,根本不能思考其它的事情。”他诚然没有牧周文那么理性,可完全被自己的本能支配,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在这个方面,他有些羡慕Beta的“无动于衷”,只是说出口,似乎又会被认为是他作为Alpha高高在上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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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安静地凝视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然而孟盛夏实在没有太多讲述那些在他看来荒唐的事情的念头。对于牧周文来说,那些事实也许会动摇他原本的世界观,作为牧周文的恋人,他宁愿牧周文永远生活在那个由理想主义构建的认知当中。

孟盛夏打算装作去给牧周文倒水转移这个话题,可他刚起身,牧周文就朝他招了招手。于是他凑了过去,却没想到牧周文半跪起来,用双手抓住他的衣领,缓缓说到:“我还是不太能理解……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牧周文的嘴角上扬,眼睛里却有点不易被察觉的紧张。孟盛夏怔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牧周文腼腆的暗示。他观察着牧周文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以确定对方并不是心血来潮。而后又惊又喜地咬住牧周文半张的嘴唇,近乎摩挲地咬弄着对方的下唇,用气音呵出自己的答复来:“你脑子里只有我……而我也只想着你。”

往日里他总是在信息素的煽动下头脑昏沉地满足着本能,可在牧周文面前,没有信息素的干扰,孟盛夏确信自己的神志足够清醒,可他仍旧情难自已:“就像是疯了。”不知道是叹息亦或是一种宣告,他在话音落下的同时突然扣住牧周文的手腕,凭借着体重把对方压倒在沙发上,注视着身下尽力睁大眼睛的青年。

为了保持平衡,牧周文将自己的腿缠上孟盛夏的腰,而后抬起身回吻了他:“我不习惯那种思维。”虽然被压制着,他的肌肉却是放松的,“但和你在一起,我想试试……”

他浅笑着说到,更多的话却湮灭于彼此双唇的纠缠之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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